说着福长安掏出两颗手雷,贴着墙走到大牢院墙边上高声喊道:“外面的人听着,我乃盛京将军福康安,有皇上御赐黄马褂在此,尔等速速退后,敢有不从,一律格杀无论!”
外面那将官闻听有黄马褂在此顿时一愣,这玩意谁敢吹牛说自己有?忙下令弓手暂时别放火箭,正待问个清楚。那些个牢卒可就急了,这将官是奉命行事不知底细,他们可清楚得很,这要是将里面的人放出来,自己可就死定了。纷纷大声喊道:“将军,他胡说,他就是乱匪,将军,快放箭啊。”
“去你娘的,死去吧你。”福长安抬手就将两颗手雷给扔了出去。他出来就是想听听这些个牢卒在什么位置好炸的,这些个牢卒却哪知道福长安正憋坏想弄死他们呢,轰,轰,当场就给炸死五个,还伤了不少。
王小丫听闻外面手雷炸响,立时蹿出房屋,却不走大牢正门,直接飞身上了屋顶,再腾空跃起两丈高于空中喊道:“黄马褂在此,都看清楚了!”在空中见外面弓手均将手中弓箭对着地面,待落下后又再跃上大牢墙头站定大声道:“御赐黄马褂在此,尔等还不退下!”
“这,这......”外面那将官顿时傻眼了,本想说这真是黄马褂,却这了半天没说出来。
王小丫见那将官这副模样顿时来劲了,伸手一指那将官道:“这什么这,你给我说明白了!”
“啊。”那将官这才回过神来,忙滚鞍下马双膝跪地俯首道:“卑职该死,卑职该死,卑职有眼不识上官,还请上官赎罪。”他这一跪不要紧,外面这些兵卒可就哗啦啦都给跪下了。那些个伤着没伤着的牢卒更是跪趴在地上直喊着大人饶命。
王小丫见状冲院墙内喊道:“福将军,出来吧,外面这些人都给跪了。”
福长安本就贴墙边站着,听见这话一闪身就出了大门,一见大街上都给跪满了可就嘚瑟了,端着火枪道:“那些个牢卒呢,死哪去了,都给小爷站出来,好好看看小爷是不是乱匪。”
那些牢卒这会儿谁还敢站起来啊,全趴地上瑟瑟发抖,刚才还喊饶命来着,这会儿也不开口了。就是因为乱说话才被这位爷一下给撂翻了**个,现在只恨这地下没个缝能钻进去躲起来。
紧接着钱沣和那五十名护院也走了出来,钱沣心里可装着事的,见地上跪着个将官忙上前问道:“你是何人?这些兵马是哪里调来的?”
那将官直起身道:“回上官,卑职是兖州总兵金大人麾下偏将,奉金大人之命前来济南府平叛,这些兵马都是兖州驻军。”
“来了多少兵马,金崇浩如何得知济南有乱匪?”钱沣皱眉问道。
“兖州驻军三万有一半随卑职来此,金大人亲率余下人马随后便倒。具卑职所知金大人是得了密报知道济南府将有乱匪作乱,所以才出兵镇剿。卑职率兵刚到得城外,见城中火光四起,闻听城门守卒说城内有乱匪攻打府衙,这才急急赶来救援,卑职实不知是上官在此。”说着那将官又俯下身去。
钱沣闻言便知不妙,忙一把将那将官拉起来道:“快,带上你的人马火速赶往济宁府东北面的兵工厂,乱匪这是调虎离山,兵工厂那边有危险了。”
“什么?兵工厂有危险?”王小丫在墙头闻言一惊,飞身跃到钱沣身前大声问道。
“没错,兖州乃军事重镇,为此朝廷才设立总兵衙门常年驻有两旗兵马。兖州驻军占山东总兵力半数有余,其余州府皆兵不逾千,现在兖州军齐聚济南,兵工厂那边便无兵可救了。”钱沣跺脚道。
福长安听钱沣如此说也是急了,冲着那将官大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带兵走啊!”
“上官容秉,卑职所率全是步卒,从兖州赶来济南四百余里,兵士皆已疲惫。此再回济宁又四百余里,若此时强行军赶过去至少需四日且兵士就算到得济宁也无一战力了。”那将官却是苦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