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离歌的心情变得更加的灿烂了,似乎和她在一起以后,她总是会带给他不同的心情,偶尔的一句话又可以让他感动的不行!
在选好兵器之后,他们两人又去了楼下的琴韵阁休息片刻,直到未时三刻左右,他们才下楼来了剑室!
这里是安离歌平日练功的地方,地方宽敞,兵器齐全,最主要的是这里够安静,没有他的命令,根本就无人敢擅自进入这里。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节,客官记得常来哦。
……。
整整一天,他们两人在墨香阁就没有出来,在外人眼里,他们都以为王爷和王妃是在里面抚琴作画,哪里会想到,这肥的流油的胖王妃居然拿起了兵器在练剑了!
另一边,在皇宫的御书房中,羽帝又传召了阮天祥进宫,两人这些日子虽然安分了不少,但有些事情始终是要有个了断的,不到你死我亡,似乎绝不善罢甘休……
“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吗?”羽帝坐在龙座上徐徐问着,帝王的气势总是半分不减!
阮天祥抱拳回道,“已经安排妥当,还请皇上放心。”
羽帝说,“上几次让你办的事情,你没有一件是办成的,如若这次再失败,你知道后果如何?”
阮天祥眉心微蹙,心里也是沉甸甸的,只能硬着头皮回道,“臣明白,还望皇上再给臣一次机会,这次定能将功补过!”
羽帝徐徐道,“最好记得你说的!”
阮天祥又俯了俯身,道,“是皇上!”
羽帝暗了暗眼,心中依然有了另一番计策,既然他三番五次都动不了安离歌,那么他就从他在意的人下手,而这第一个对象就是……
在羽帝心中,他始终记着一句话:不是兄弟手足,不是仁义治天下,而是一项功成万骨枯,想要成大事者,牺牲一二是在所难免,更何况那人从小就护着安离歌,与他而言,也就是一个绊脚石!
羽帝认为,这太后皇太后也活的够久了,等过了这次寿宴就送她上路,省的日后他要对付安离歌的时候,她有跑出来碍手碍脚的!
眼下,他都觉得自己当初对她太过仁慈了,倘若早点动手,也许他眼里的那颗眼中钉也早就被除掉了,根本就不会落得今日这番局面!
“安王府近日可有异象?”羽帝又道,也是时刻都在关注着安离歌的动静。
阮天祥回道,“安王爷近日鲜少出府,府上除了他的师兄和师妹做客之外,也再无其他外人。另外,昨日安王妃找了陶艺师、乐师入府,说是要他们制作一个奇怪的乐器,好在太后寿宴当晚作为御前表演所用!”
羽帝一一听着,眉心不由一拧,又问了,“这肥婆又在打什么主意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乐器,可有查过?”
阮天祥继续回道,“微臣已经查过了。”说罢,他还将宫冷月所画的那张草图拿了出来,递上去时又道,“这是安王妃所制作的乐器,听陶艺师说,此物名为埙!”
羽帝拿起纸张看了起来,见这乐器看起来就像个葫芦,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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