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吧?”刘军长示意一旁的刘队打开车门笑道:“我可知道你还有一个女朋友呢?不想跟她说说些什么吗?”
“不必了。”夏侯刚刚说完,就瞪大眼睛,因为军车的后座上躺着好像昏迷过去的李莉。
“这……”
“这个小丫头在半路拦住我的军车,要死要活的为你求情,我没有答应,结果她急得一口气没上来,昏倒了。”刘军长说:“佳人有意啊,要不要叫醒她,说说话,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
夏侯走了过去,看着躺在车里昏睡过去,脸上依稀留有泪痕的李莉,心疼地为她抹去泪痕。
“夏侯,不要……夏侯,不要……”李莉在昏迷中依旧呼唤着夏侯的名字,这使得夏侯眼泪不争气的涌出,他很想叫醒李莉,一诉衷肠。但最后夏侯没有那么做,而是轻轻吻了一下李莉的额头,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大哥,等等我!”郝栋追了上去,轻声道:“你刚才想干嘛?”
“什么干嘛?”
“我是说,刘军长给你整领章的时候,你是不是……”
“不愧是我兄弟,知道我的心思。”夏侯说:“刚才我是想劫持刘军长,然后让你们出国。”
“我就知道你想那么做。”郝栋玩飞机撞击的时候都没怕过,现在却如逢大赦的说:“幸好老大你放弃了,不然我们几个就算死了,也要被老爸挖坟不可啊!那可是叛/国啊!比劫机还要严重得多。”
“所以我不敢做嘛。”夏侯看到董酌没有跟上,而是在和刘军长说道:“那小子在干嘛?”
“我知道我们闯大祸了,枪毙我们也是应该的,但能不能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董酌道。
刘军长点点头,道:“可以,说说吧。”
“我们劫机是我们不对,但我们也毕竟把敌人的飞机给撞落下来了,所以能不能减刑啊?算是立功!”
“不可能,一码归一码。”
“为什么啊?”
“一个杀人/犯,杀了人,然后在逃跑的过程中,又无意中又救了人,你说那个先前被他杀的人,能不能白死?”
董酌一下子噎住了。
“押走!”刘队一招手,让人把他押走了。
三兄弟排成一排,夏侯在中间,背对着执行的牛队和另外两位士兵。
“刘队,你亲自执行啊?”郝栋问道。
“不行吗?”刘队一拉枪栓,跨擦上了膛,对准郝栋的后心。
“妈呀!真是老乡老乡背后偷偷给一枪啊!”郝栋夸张的大叫。
“不行吗?”刘队又故意问道。
“行!”董酌接过话道:“但这个怎么看,怎么像是公报私仇!”
“你们三个浑小子,打昏我不说。还给我下那么大剂量的泻药,害得我拉得几天都起不来床!现在就算公报私仇,也不过分吧?”
“哈哈哈……没把你肠子也拉出来啊!”夏侯三人大笑不止。
“笑吧,笑吧,过会再也笑不出来了。”刘队道:“说吧,还有什么遗言或者愿望,只要在允许范围内,都可以满足你们。”
“真的!”郝栋叫道:“那我先说,刘队啊。能不能找个胸大过头的妞过来,哥还是童/子身呢?不想女人什么味都不知道,就死了!”
“……”刘队,“下一个!”
“我憋了二十几年了!能不能来两个妞!”董酌更不要脸的说:“最好漂亮点的!”
“滚!下一个!”刘队:“夏侯到你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了。”夏侯说着,分别握住两位兄弟的手,道:“这辈子能认识这两位兄弟!人生之大幸啊!兄弟走起!上路了!”
“准备!”刘队一发令,另两名士兵一同举起了枪。
砰!
八一扛的枪口喷出一团火焰,一发7.62毫米的子弹呼啸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