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来话还可以这么说,李义府不看看这本书,可惜了!”姜小虾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本《太玄》,另类版本的《周易》。
当姜小虾把书本合上时,猛的发现文来和那个老者不怀好意的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慌忙把书放在石桌上,恭顺的站在一旁。
“你不认识文来,那么,认识我吗?”苍髯老者饶有兴趣的看着姜小虾。
姜小虾很肯定的摇摇头,这老头没见过。
“呵呵,文来,好好训训这个顽徒!明天中午带来我这里!”杨言诗拿着书缓步离开了。
“这老头谁啊?好像比你还厉害?”姜小虾自来熟的问文来。
文来用手揪着姜小虾的耳朵,力度也不大,边走边大声说:“怪事年年多,今年特别多,一个在‘文翁石室’学了七年的学子,居然不知道我文来,居然不知道院正杨言诗!”
姜小虾被训的消息不胫而走,‘文翁石室’的学子们奔走相告,这个火爆的消息简直就是‘文翁石室’的头条。马上各种版本就出来了,有的说姜小虾被打手心,有的说姜小虾被打屁股。总而言之,姜小虾被文来先生揪着耳朵呵斥是有很多人亲眼目睹的,真是大快人心。
“把手伸出来!”李义府看见姜小虾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这姜小虾到底被文来打了几戒尺,一看姜小虾的手心没有异常,很是失望,看姜小虾刚才走路的样子,更正常了,然后很失望的坐下。
“哎,我说,李义府,我们还做的成朋友么?看到我没挨罚,你应该高兴才对,你那什么表情?”姜小虾怒了,这什么损友。
“你还说,刚才小解路过学院门口,那么多人喊着‘李义府,出来迎战,一文钱一次!还有人念着绝妙的诗句,你说这是是不是你做的?”李义府也是勃然大怒。
“这还不是那个文来先生做的好事,怪我做什么?我也是饿了没有办法,才去挑战那些学子的。”姜小虾顿时蔫了。
“扯平了!”姜小虾如李义府异口同声的说出心里话,然后一起哈哈大笑。
“姜小虾,从现在起,我杨不名把你当真正的对手!敢在学院门口以一敌百,我真羡慕你!”杨不名眼中满是羡慕,以杨不名的家世和修养,以及杨老夫人的教诲,杨不名这辈子很难做出什么离经叛道的壮举。
“啊哈,还好吧,最可恨的是那个文来先生,我不就是没认出他吗?至于大发雷霆吗?”姜小虾摸摸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把气撒在文来头上。
“……,文来先生乃是益州名士,也曾经教过秋乙班,只不过那一学期你都没来过学堂。”李义府尴尬的说到。
姜小虾顿时无语,原来是任课教师。
“哈哈哈,……!”三个少年哈哈大笑,其他人看见,以为这杨不明和李义府被姜小虾带坏了,八卦顿时满天飞。
成都府一处偏僻的客栈旁,两名外郡县的学子找了一个担担面铺一屁股坐下,边叫老板上担担面,边讨论今天的‘文翁石室’门口的激战。当一名学子摇头晃脑的念到“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时,不远处坐着的两名布衣女子中的一名脸色一变,此人正是杨孤晴,而她的身边坐着的竟然是翠儿。
“臭姜小虾,死姜小虾!吃碗馄饨都能听到你!”杨孤晴面带怒色。
“你喜欢他!”翠儿原本忧伤的脸忽然倔强的笑了起来。
“你闭嘴,快把王羲之的《兰亭序》交出来!还有那道圣旨。"杨孤晴低声狠狠的瞪着翠儿。
“反正我已经服下你的毒药,懒得和你解释,我不是什么王羲之的后代,我父亲也不是姜通,我娘亲也不是什么王氏,我是孤儿!”翠儿面无惧色。
“掌柜的,结账!”杨孤晴很气愤的丢出两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