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想起昨晚金丝桂圆粥的甜润可口，没想到这粥还是柳凌歌做的，自己平常不亲近柳凌歌，没想到她还有这份孝心。太夫人看着柳凌歌关心的眼神，却没有靠近自己，想着是不是平时自己对凌儿太严肃了。

“祖母吃的很喜欢，凌儿孝敬祖母，祖母怎么会不清楚。”太夫人放下了柳月芙，反而转过身拍了拍柳凌歌的肩。比起柳月芙请个安就邀功明孝心，太夫人才觉得柳凌歌是真的孝顺自己。

柳月芙心里气得不行，怎么柳凌歌一句话就让祖母对她上了心。自己前脚早些请安表了孝心，柳凌歌就搬出这幅样子，这不是成心要她难堪吗。

“祖母，芙儿给您捏捏肩吧，这样舒服点。”柳月芙轻轻地给太夫人捏着肩膀。

太夫人看了一眼柳凌歌，柳凌歌依然端庄地坐着，比起柳月芙的亲近劲儿，柳凌歌这是满脸羡慕。太夫人心里叹了口气，莫不是自己平常偏心芙儿，冷落了凌儿，想到柳凌歌一心孝敬自己却不敢亲近的样子，太夫人有点不忍心。

“凌儿也多跟祖母亲近亲近吧。”太夫人抓住了柳凌歌的手。

“凌儿也想多与祖母亲近，但凌歌身为相府的嫡女，时时刻刻都想着嫡女的规矩。凌儿特别想像二妹一样依在祖母怀里，但凌儿更怕自己失了身份，给相府抹了黑。”

柳凌歌握住太夫人的手，隐忍的眼神太夫人看在眼里。柳凌歌身为相府的嫡出大小姐自然要顾着规矩，不能像平常人家的姑娘一样亲近自己。

“凌儿说的对，亲近祖母也要顾着相府小姐的身份。”太夫人点了点头。

柳月芙捏着太夫人肩膀的手停了下来，暗骂自己，怎么光顾着跟柳凌歌斗气，都忘了身份，堂堂相府小姐怎么能像下人一样伺候人呢。

“二姐孝敬祖母我们姐妹几个都知道，可是二姐怎么又忘了规矩，可是礼仪嬷嬷没有教好二姐。”柳采嫣可算是找到机会羞辱柳月芙，她怎么会放过。

“我，”柳月芙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太夫人怎么会不知道柳月芙顶撞九皇子的事，本来还想着九皇子一个傻子而已，也不一定是柳月芙坏了规矩，现在看着柳月芙来到自己这里，还向下人一样给自己捏肩膀，真要好好学学规矩了。

太夫人转眼看了柳凌歌一眼，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柳凌歌也是一个端庄的女子。

柳仲明和夏静灵也来给太夫人请安，夏静灵正好看到太夫人看柳凌歌的眼神，夏静灵心里暗觉不好，要是太夫人看中了柳凌歌，那她的芙儿在相府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芙儿真是应该好好学习规矩了。”夏静灵把太夫人左手边的柳月芙拽到旁边，柳仲明来了自然要坐在太夫人旁边，比起嫡出大小姐的柳凌歌，当然是柳月芙应该让出座位。

“芙儿因为太想亲近太夫人失了规矩，得罪九皇子也是这样，九皇子失智之后就如同三岁的孩童，芙儿又不小心失了规矩。芙儿可不是应该好好学习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