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聊，小烟，带素素进去吧。”

“好！”顾寒烟求之不得，拉着白素往大厅走去。

“怎么了？不适应啊？”白素看出来她的无奈。

“别说了，我在门口站了不过半小时，脸也笑僵了，手也握软了！”两人走到酒店空阔的阳台，人少了，顾寒烟才松了口气，扯了扯自己的脸，“对了，你今天一个人来吗？”

“不然呢？”白素说，“其实，我早就想找你聊聊了，只是你一直都好忙吧，我怕打扰你，毕竟最近发生了很多事。”

“是啊，最近确实发生了很多事。”

“小烟，你跟辰飞哥，真的结婚了？”白素看着她，最终还是问出口，其实白素之所以会来这场舞会，目的也就是想要从当事人嘴里亲口知道事情的真相。

顾寒烟看着她，有些尴尬，毕竟当年闹得这么不愉快，身边的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他们眼中，顾寒烟就是始乱终弃的那个。

“对。”她轻轻点了点头，“就是他声明里说的那样。”

“你爱他吗？”话音刚落，白素迫不及待地追问，“你是真的爱他吗？”

顾寒烟没有说话，皱了皱眉，面对白素的质问，有些迟钝。

“我知道，我这么问有点多管闲事，可是辰飞哥过去五年里受的罪我们都看在眼里，从一开始的歇斯底里，到后来用工作麻痹自己，你知道他曾经一周只睡了十八个小时，曾经因为连续不断的加班颠倒黑白的工作，导致胃出血住了半个月的医院。”

“小烟，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认真对他。”

顾寒烟看着眼前的白素，她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刻进她心里，过去五年，难得就只有何辰飞受了折磨吗，她顾寒烟吞下的苦又有谁知道？！

“我知道！”顾寒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然地笑了笑。

白素看着她如此随意的一抹笑，突然替何辰飞感到不值，他守护了这么多年，爱得刻骨铭心的女人，听到他曾经受过那些折磨，竟然只是一笑而过。可是她转念一想，当她可怜何辰飞，替他不值的时候，又有谁看到她白素默默在何辰飞身后守了这么多年呢。

“好了，我得进去了，不然我姐姐又该不高兴了。”顾寒烟扯开话题，拉了她的手，“你也先进去吧，我们一会儿再聊。”

从阳台走回会场的时候，有个服务生正好从一旁的休息室出来，脚步有些急，差点撞上转角迎面而来的顾寒烟，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何太太，对不起！”那个小伙子脸色有些慌张，急忙道歉。

顾寒烟定了定神，正眼看他一眼，笑了笑说：“没关系！”

小伙子又低着头冲忙往大厅反方向离开了，顾寒烟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小伙子有些眼熟，后来想了想这个酒店是何辰飞的，可能之前来吃饭碰到过也不奇怪。

她没有多想，整理了一下衣服，往不远处的顾寒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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