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就是酒精的味道，酒精是我们灵魂的游泳池，世上不存在能代替酒精的东西。无论是伊朗大麻，或是南美浴盐都不行。

群妖们在激光镭射的环绕下，舞动唯有他们才明白的舞魂。边烽炜清楚厌恶他们的原因是由于羡慕，因为他无法像他们一样生活。

所以羡慕，所以厌恶。

大约半小时后，甚至更久，反正两杯洋酒下肚，音乐渐渐停歇，刚才的年轻人分成两派。

“我有话和你们说。”

“那说呀。”

“出去。”

“这里不挺好，人那么多万一有警察跟过来也找不到我们。”

“就是呀，外面空荡荡的全是荒地。”

“那好。”烽炜不再坚持，他明白因为事件一件件发生，这两个女子的心早已不是过去那一颗了。

“那好那我就不绕圈子了，谁知道这他娘的音乐什么时候会响。”他看一眼女友，筱筱懂事似的靠在不远处的长脚椅上，应该听不见他们的交谈。

“你们是不是不相信我了？”

“……你要说这个？”

“如果不相信的话那一切都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担心…担心你的目的。你这样一个聪明的人叫人不舒服。”

“直说吧千又，什么意思？”

“你的目的是什么？这样帮我们是当做爱心呢，无私奉献。”

“原来你们是不放心这个。”

“光这个还不够吗？”

“好，那就这样讲，我帮你们，帮到最后，帮到不能帮为止，五百万，你们做到你们想做的事，对付照片上的那些人也好，对付研究所也好，五百万，干完之后。”

两姐妹的眼神同时暗沉下来，与周围年轻男女的欢声笑语形成鲜明反差。

“五百万…烽炜，说句难听的你脑子里那东西能让你花这五百万吗？而且这是你刚刚想到的吧，如果千宴没继承遗产，哪有五百万给你呢？”

“我不想和你争这个，总之现在这就是我的条件，我有没有命花都和你们无关。”

“唔，姐姐这样也好。”

千又有所犹豫，但她也明白最终要达成摧毁中山研究所的目的，需要边烽炜的计划，也需要赵普森的引路。

“好我答应你。”千又说，“可烽炜，我们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你说什么就做什么了，你是为我们做事，而不是我们受你摆布。”

边烽炜不快的摇晃杯中冰块，酒香弥散出来。

“随便，但我也要告诉你们，不按我说的做，事情就完不成。”

“好了别耍嘴皮子了，争这个没意思，倒不如说说接下来的计划，你都想好了吧。”

“我没有。”

“没有吗？”

“你们对何保剑下手以后很多事一下就变得不明朗起来，警察、研究所，不知道会有什么行动。”

“怀疑我们的警察都已经回家睡大觉了，而也就所也远在东北，本来在上海的段福临现在也不在了，根本没什么可担心的。”

“就是。”

“蒋扶真是停职了，可他一定会继续查下去，只要有了实质性证据，麻烦就会立即上门。”

“那就让他来呗。”

边烽炜与千又对视，“你是忘了自己在小学当过老师这回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