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的，正是订婚宴之后的东方如歌，那个有时热烈有时苍凉，有时娇憨可爱有时成熟强大的东方如歌。

而这样的东方如歌，与调查资料里差别很大，却偏偏让秦朝暮忍不住将视线停留在她身上，忍不住想更加靠近一些看着她。

韩萧听到秦朝暮的话，脸上闪过一丝阴沉，漂亮的模样带着一丝压迫人的扭曲，冷笑道：“秦总有自己的高人，又是海外归来的高材生。但我还是觉得有句老话说的话，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听到这话，秦朝暮笑道：“韩萧过奖了，好歹我也是咱们S市的人，自然是不能忘本的。”

韩萧有些阴沉地看了他一眼，依旧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祝秦总能顺利了。慢走不送。”

说完，他没有再看秦朝暮一眼，只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很忙碌的样子。

秦朝暮自然是识趣地知道这个是逐客令，起身告辞：“承韩总吉言，那我先走了。”

直到秦朝暮离开了很久，韩萧才有些疲惫地靠到了椅背上，眉头紧皱。

他不相信秦朝暮说的话，东方如歌竟然懂得商场上的这些事情？懂得看合同的陷阱？

怎么可能！

可是，韩萧心里却是有些莫名的惊慌，因此，他觉得现在的东方如歌，似乎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东方如歌，东方如歌，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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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沉的春天，精心打扮的少年跟着自己的父亲参加一场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