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衫上前道:“启禀圣母,圣母不是教导弟子们清心寡欲,虚空无为吗?我们这些时日也深受道义启悟,并无争名之心啊。”
站在场下的一个鬼毒教弟子拿出一张金黄圣旨交给刑方。假瑶佳道:“大家都看看吧,皇上已经下了圣旨。咱们都不想争名夺利,但已是被逼无奈,圣教历经数百年不能在咱们手中就此覆灭呀。”段思怡想道:“果真是幻境,他们为何设计此幻境,而不亲自参与,难道他们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只是小心谨慎呢?”想毕看到四处鬼毒教弟子,大悟道:“不好,耆教弟子如此之多却一个都没有出现,难不成埋伏在外面了?”想毕几分愁眉,加紧运练真力,想尽快冲破穴位。
众圣教弟子传看了圣旨后,疑惑少减,皆显几多无可奈何。她们皆经历过鬼毒教、耆教的欺压,任然心有余悸,没人愿意在与两教共处。
杨志坚道:“此前鬼毒教、耆教曾与圣教有极大过节,但也付出了沉重代价,想毕再大的仇怨也能化解了。我向圣母及所有圣教弟子保证,此后三教同气连枝互相尊重,绝对不会在出现以前的事情。若是谁再敢破坏三教情义,我杨某势必擒杀,绝不姑息。”
众圣教弟子的忧虑似乎缓减了不少,虽然心中皆有犹豫,但无法分辨假圣母及假圣元皆想:“圣母及圣灵都觉得这么做是对的,又有何顾虑的。”虽这么想,但还是犹豫,没有一个人先赞同。
刑方上去鞠躬行礼道:“圣母都是为圣教弟子着想,圣元谨遵圣母圣令。”
众圣教弟子见刑方如此,忧虑更是大减,却还是几分犹豫不决。段思怡想道:“看来阿佳确实真诚带领圣教弟子研习道义,众人或多或少各有领悟都不愿在涉足江湖上的血雨腥风,只想想清心寡欲修身养性。”
刑方见众人犹豫不决,转身厉声道:“怎么,你们不听圣母圣令,都想造反吗?”
于衫道:“启禀圣元,此事来得过于突兀总觉有些不对劲……”
刑方大怒道:“放肆,圣母在此你岂敢违逆。来人抓起来,与叛教论处!”
众弟子皆是一怔,不知所措。
于衫跪下道:“启禀圣母,属下并无不尊圣令之意更无叛教之念,还请圣母明查。”
刑方道:“圣母,此人不顾圣教安危不念手足生死不尊圣令,当严惩不贷。”
于衫道:“属下时常听圣母讲释道义,不与世争雄不与人争名不与物争财。清心寡欲修善其身,自可享受无甚大乐。此间皇上虽下旨毁我圣教,是因不明事实真相。如今已擒到冒假之人,当交由官府审理,究其根源还我圣教清明。而不该是与鬼毒教此等邪恶之教同流合污,一错再错。”
假瑶佳大怒,道:“大敢于衫,出言不逊,休怪我按教规处置。”
于衫哈哈大笑道:“生亦何欢,死亦何苦。自从圣母归来圣教,属下才真正看到了圣教繁荣的希望。圣教本就是道宗教派,与研道修生为根本。似看乾坤教能数百年不败江湖,正是以道为本,修身为途,与世无争。我圣教以前也同乾坤教一样,傲立武林之中万人敬仰。而近百年来,宗旨荡然无存,教规形同虚设,与鬼、耆二教胡作非为,为天下人不耻。自圣母归来,带领众姐妹回归道源,研道修身不理江湖乱事,圣教才正在回归正途。如今遇此一变,圣母岂能不懂深由,带领圣教走向歧途呢?”
假瑶佳大怒道:“于衫,你妖言惑众,不听圣令诋毁圣母损教威名。革除第一部部领之职,逐出圣教。圣元,将其绑到木柱上,随后焚杀!”
刑方道:“属下遵命!”夺了于衫长剑,将其拖到捆到绑着录子呈的木柱上。
于衫道:“圣母,圣教再没有精力错下去……”刑方用麻布堵住于衫的口,骂道:“住口!”跳下了木堆。
众圣教弟子见状几分乱了起来,熙熙攘攘不断。刑方道:“还有谁不服圣令的,皆按判教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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