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俊点头道:“正是。我当时不敢确定,但论我怎么问他也未见他有任何反应,心里甚至怪异。想是他已经仙逝,却有见他脸容白嫩,神气依然。说还活着吗,又见他毫无生气,静日幕夜。我细细回想了小时候见过的师傅的容颜,又细细看了看眼前这个人,才敢确定他正是师傅,顿时喜悦非常道:‘付伯伯,我知道是你。我是阿俊呀,小时候你曾教过我武功。只是因为我太笨,经常被你打骂。后来却不知道你去哪里了,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我阿爹在外面被人残害了,阿俊求求你快出去救救我阿爹吧!’我心中悲痛万分,救人心急,又看到是师傅,顿然见看到了希望。却论我如何说叫,师傅皆未有任何反应。情急之下,伸手碰触了一下师傅。只见师傅哗啦一声,化作灰烬散落到石板之上。我大吃一惊,喊着‘付伯伯.......付伯伯,你怎么了,你怎么啦?’四周不停寻找,不见任何踪影。又低头看到石板上一层细灰,似乎看到石板上有字迹。扫开字迹看到‘有缘者先跪于石板前叩拜三首,认师付轩,归宗玄天派。’”
子琴听到此处大吃一惊,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见到我师伯的时候,他已经仙逝了吗?”
凌云俊点头道:“是的,已经仙逝很长很长时间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子琴无力支身,软坐在床上,泪水哗然而下,泣声依稀,道:“继续说吧。”
凌云俊继续说道:“我知道师傅已然仙逝,痛心疾首,大哭一阵。过了一阵,看到一侧崖壁上一块平滑的剑削处好似有字,起身走了过去看到‘身变年919,乾坤千毒害。阿峰来相救,相约见崖顶,不慎落悬崖。全身尽伤痛,剧毒侵蚀身。无能出此洞,特留后来人。来者叩拜头,认师玄天派。出洞查前因,报仇青烟告。出洞守此密,告人叛逆论。付轩绝笔!’”
子琴大怒道:“果然真是乾坤教害死了师伯,哼!”
凌云俊道:“不是乾坤教所害,而是乾坤教的千拾秋所害。”
子琴道:“你说什么?”
凌云俊将段思怡分析给他的话语一句不漏地说给子琴听,子琴顿悟道:“原来是千拾秋这个恶贼!”
凌云俊点头,继续说道:“我念完方知晓师傅遭遇之事的秘密,想到师傅遇害,阿爹又遇害,不知如何报仇,气得头昏欲裂,好似全身要爆裂一般,翻滚在地。滚到中间的那块石板,手碰到一下,一股寒气刺骨传遍全身。把我从无限悲痛的思绪之中拉了回来。我十分奇异,又摸了一下石板,一股刺骨寒气迅速传至脑颅。急忙缩回手,想道:‘此块石板为何冰寒至极,难道付伯伯身容能完整保持到现在都是因为这块石板?’想着四周细细观察石块,也没发现奇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