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谦想哭的心思都有了,一开始他就想着忽悠着刘澜救下自己,至于去罗马,那么远想都别想,原本打算回月支然后回来忽悠他一下的,现在看来没那么容易了,尤其是他的一些人名除了亚里士多德、阿基米德啊这些有所耳闻,至于希罗的《论农业》还有维持鲁维奥著有《论建筑》根本就听都没听过,所以想糊弄想都别想。
刘澜看他一脸的苦瓜像,笑道:“现在可以考虑了,答应我现在就帮你,不答应,你就跟着他们去见官,我想你的家人一定不会让你进雒阳狱的。”
“不,不。”就像是做了错事怕被家人知道一样,支谦几乎用着极度恐惧的声音叫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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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浮生馆内,在刘澜离去半个时辰后,王越也悄然离开的浮生馆,看着王越离去的背影,老鸨和来莺儿这才转回到了房内,老鸨:“和王越一起来的年轻人身份不一般。”
来花魁只是笑了笑没话,这女人啊是世上最奇怪的生物,就比如此时的来莺儿,他并不关心刘澜的身份如何,他只是对这位看完自己歌舞又毅然离去的男人好奇,他是谁,干什么的?居然对自己不假辞色?
“你对他动了心思?”
“谁?”
“随王越一起来的年轻人。”
“没有,只是好奇罢了。”
“我劝你别引火烧身。”
“我懂得分寸。”
“那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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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出了金市回府没多久,突然房门被敲响,王越开门,来人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声音沙哑明显是刻意改音,只听他开口道:“你去哪了?”来人话里透着责怪与不满,王越一脸的无奈,道:“我这不是急着赶了回来嘛,出了什么事?”
“天子传下口令。”
“什么事?”
“还是上次白马寺你听来的消息,襄楷已经抵达冀州了,那人你这几日要密切监视,等候天子诏令。”
“诺。”
“你喝酒了?”
“和刘澜。”
“居然是他?”男子沉着声道:“你最近和他走的挺近?”
“还好。”
“以后断了和他的联系吧。”
“为什么?”王越有莫名其妙。
“他要死了。”撂下这么一句话后,男子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独留王越一人难以置信,难道天子并不打算放过刘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