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巫，如果我告诉你。人类有一天，可以造出速度比声音还快的飞机，潜入海底几千米的潜艇，造出远超战争魔偶的精密机械，甚至可以有一秒钟运算超亿次的电脑……你相信吗？”威震天的语气怅然若失，思绪又飘回过去。

“你说的飞机是不是飞艇，或者类似飞艇？天使联盟有一艘浮空飞艇，要靠四头飞龙拉动，可速度……等等，声音还有速度？”格格巫目眩神迷，大脑超负荷运转，差点烧爆了。

“没错，声音有速度，大约一秒三百多米。”威震天终于收回思绪，道：“光也有速度，大约……好像是一秒钟三十万公里吧！”

“光也有速度……”格格巫只有七八根头发的小辫都翘起来了，迷迷糊糊道：“声音有速度可以理解，因为远了听不见。可光一秒钟三十万公里，怎么算出来的……”

“稀土提炼分离的工艺，你熟不熟？”威震天见格格巫有脑爆的可能，急忙转移话题。

格格巫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疑惑道：“稀土提炼分离工艺是什么东西？”

“就是导弹和一些高科技产品，需要稀土涂层……”威震天也解释不清了，道：“稀土不是埋在地下的土吗？这东西必须得经过化学提炼，然后才能用……你明白吧？”

格格巫刚刚耷拉下来的小辫，又翘起来了。他道：“息土不是土，而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学者当中都有共识，这东西生长在阴暗的洞穴和深渊当中……”

“这特么都哪跟哪啊？”威震天也懵了。

两人好一顿讨论，才明白各自说的不是一样东西。格格巫说的息土好像类似一种菌类，颜色灰白，还有弹性。哪怕用刀子割掉一块，过段时间也能再长出来。只是非常缓慢，还必须放在特殊的培养液当中。这东西还有一个特性，就是怕高热，尤其怕火焰。哪怕一丁点明火，也会烧成灰。

格纳的战争魔偶就是用钨钢做外壳，再通过黑石刺激里面的息土，达到操控效果。只是如何操控，则是一个迷。格格巫也只知道，要通过特殊训练的人戴特质头盔才能做到。而其他各国无法制造战争魔偶，主要问题有两个。

一个是息土只有格纳才有，别的国家就算偶尔弄到一点，也没有培养液。结果，息土就会慢慢死去，变成灰尘状的残骸。另外一个就是操控魔偶的人如何训练，谁也不知道。以前狮鹫帝国和光明王朝，都曾绑架过操控魔偶的人。可那些人好像被抹掉了一部分记忆，还是最重要的部分……

威震天又问，那些抓到的俘虏中，有战时为魔偶充能的法师学徒，他们是怎么回事？格格巫也不是特别清楚，但他提出一个假设。就是这些充能学徒，只是一个魔法元素的容器。

因为他们的魔法元素没有任何属性，既不属于最基本的气、火、水、土四系，也不是一些特殊的元素。所以，他们的魔法元素再雄厚也没任何杀伤力。除了给战争魔偶充能，半点用处都没有。可这些毫无属性的魔法元素，却是息土的动力……

虽然格格巫说的是假设，但威震天觉得靠谱。这和汽车加油的道理差不多，容易理解。而且，蒙罗在侦查时也遇过好多次，充能学徒给战争魔偶充能的现象。

威震天基本明白，息土和战争魔偶怎么回事了。这鬼地方和地球相比，机械科技相当落伍。但魔法水平，却不是一般发达。甚至还形成了以魔法为主，机械科技为辅的文明体系。若一直这么发展下去，这个世界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