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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梦中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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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星空武馆(一)

初冬时节,寒气将至,所有的生物都在为了冬天的降临,而去适应这样的环境。但在某个地方的星空武馆外,一个穿着单薄的少年却和这个冬天显得格外出格。

他身穿一单薄的白衣,而那白衣之上也布满了灰尘与土气,这些并不仅仅在他的衣着上,在他那张看似幼稚的脸上也体现的淋漓尽致。他蹲于星空武馆外,好像是在等什么人一般,又或者是找寻某些东西一样。

正午,太阳穿过云层照射到大地上,把占据了一上午的乌云赶走,那金光闪闪的光芒同样照射到了少年的脸上,他望向天空中的日轮,伸出左手仿佛想要触及一般,嘴角继而微微一颤道。

“该吃午饭吗?可恶,一上午都没有人来吗?”

少年站了起来,看着紧锁的武馆大门,牙齿咬着嘴唇,双拳紧握着,露出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忽然一阵寒风吹过,那寒风透过他的单衣直冲他的胸膛而来,他的身体冻得直哆嗦,但表情依旧坚定,丝毫没有让这些放到眼里。

他一个人单独走在人生鼎沸的大街上,两臂紧紧靠着自己的胸膛,小脚丫子光着踏在石地板上,他没有穿鞋,或者说压根就没有鞋,脚上的伤口一块一块的龟裂着,肌肤中向外透着淤紫。

街道上的人们,看到这位少年,都像是看到了瘟神一般,路过的店铺店员不再吆喝了,争执吵架的人不再吵架了,大人皆捂着孩子的双眼不让他们看他,街道口的大妈们捂着嘴角,小声议论着他。他宛如这座城市的细菌病毒一样,任何人都不给他好眼色看,这个人间的冰冷,仿佛能将一切冻结。

“今天这里竟然还有两个馒头,太好了。”

少年站到某个小巷口,双手扒着一个黑色的铁质垃圾桶,仔细地从垃圾桶中找到了两个黑曲曲的馒头,那馒头上布满了黑灰与不明的恶心液体。

少年继而露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而这种喜悦,是那久未饱腹之人才能露出的表情,即使面前的这两个馒头让常人无法下咽,但对于他而言这就是无上的瑰宝。

他把两个馒头在身体擦了擦,试图将令人恶心的不明液体擦干。他高兴地拿着右手中的脏馒头津津有味的咬了起来,但馒头却硬得发狠,任他咬了好几口,馒头才缺了一个小角而已。但这些在他眼中都不算什么,为了能够食饭,仿佛这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一样。

“伯菲,你这瘟神,今天竟然找到食物了。”

循声而去,巷子口处来了三名跟名为伯菲的少年一样年纪的人。他们面目狰狞,神情中透露出对于伯菲的十分厌恶。

“喂,你俩去把那两个馒头抢来丢走。”

三人中领头的少年对着另外两个跟班的少年说道,他们试图将伯菲手中的脏馒头抢来丢掉。那两个人的体格大了伯菲一倍,他们来到伯菲面前,脚重重地踢到了伯菲的肚子上,然后轻松地夺来了伯菲手中的脏馒头,并顺手将脏馒头丢到另一个对着的小巷子里。

伯菲双手捂着肚子,神情看上去十分痛苦,他强忍着眼泪,趴在地上恶狠狠地等着面前着三位欺负人的少年。

“喂,喂,别用你那恶狗一样的眼神看我,傻气可是会传染的。我今天来可是来帮你的。”

领头的少年慢慢蹲了下来,他就蹲在伯菲的面前,一脸讥笑地表情看着伯菲。他继而从另一个跟班的少年手中拿到了一个食品袋,那食品袋中装着两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他从中掏出一个肉包,拿到伯菲鼻子旁让他闻一闻,随后即刻收回,他看着伯菲那死瞪着肉包的眼神,简直快要笑疯了。

“喂,你就这么想要这东西?给你也不是不行…”

领头的少年话还没说完,便伸出了他的右脚,那右脚上穿着一黑色皮鞋,黑色皮鞋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尘土。

“伯菲想要包子的话,就把我的鞋子舔干净,怎么样?很划算吧,哈哈哈。”

少年说罢,三人同时都大声笑了出来,他们一脸讥笑地看着正在向皮鞋爬去的伯菲,对于他们而言,这世间万物都没有在这一瞬间带给他们的欢乐要多。

伯菲拖动着身体,慢慢来到了少年的皮鞋处,发紫的舌头慢慢从口腔中脱出,一丝丝唾液流到了皮鞋上,随后……

“喂,喂,你们看,这家伙真的为了包子来舔我的鞋子呢,哈哈哈。”

“真像个狗,像个畜牲!”

“来,我再给你加点佐料。”

同行的一个少年随手捻起地上的一丝丝尘土向领头的少年皮鞋上浇去,那尘土被唾液所交融,所有的所有都被伯菲吸去……

“是时候该回去了,不然会耽搁下午上课了。”

那领头的少年在伯菲将一切完成后,站了起来,他讥笑地望着脚旁的伯菲,笑着说道:“喂,小狗。这是我答应给你的包子,一定要一点不剩的吃完啊。”

少年将两个包子丢在了地面上,随后两脚用力地踩着包子,任凭脚底的尘土覆盖整个包子,随后包子化为一摊烂食,留到了伯菲的身边。

那三个人一脸满足的离开了,那脸上透露出的笑容仿佛是得到了这世界最珍贵的宝物了一般,又或者是得到了长期期盼已久的爱一般。可能对于他们而言,欺负弱小就能让自己身心愉快吧……

在他们走后,伯菲依旧趴在地上,可能身体早已经虚弱地连起立都做不到了吧。他右手抓着地上的烂包子不顾一切地往嘴里塞,他仿佛一头饿狼一样,将地上的烂食物吃得一干二净。

他的脸上透露出一丝喜悦,嘴角微微一笑。随后,他慢慢支撑起他的身体,靠着墙壁渐渐站了起来,并独行于寒风中。

在寒风中孤单的他看上去是那么脆弱,那么让人心碎,任凭世间的一切将他蹂躏殆尽,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相助。

除了欺负他的人,剩下的都是视他如瘟疫一般的人民群众。他的世界是黑暗的,那种黑暗仿佛能将一切吞噬,宛如一条泥河,将他深深拽入,在这只中的他,表情依然坚定,不断地挣扎,一刻都不愿意。

而这些在他那张幼稚的脸上却体现的淋漓尽致,神情中透露出不同于他这个年纪应有表情,而这样的表情即使是成年人,也会有很多人在一辈子也没有出现过。

“妈妈,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不论如何,我都会一直学习武艺,为得就是将来有一天能给你报仇。”

寒风中的伯菲流下了一丝泪珠,他拖着他脆弱的小身板来到了星空武馆处。这时,时间以至午后,武馆中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习武之人,他们相互对练着。而伯菲就站在敞开的大门外,偷偷地望着武馆内的人们,看着他们的一招一式,随后自己在在武馆外偷偷练习。

但此时的他,表情是愉快的。而这种愉快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是发自喜爱的。

空气中不时传来一股悲伤之情,而这些在这个孩子身上,却丝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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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帮助读者理解文章,解释出处的环节:

1.此章出现的星空武馆,是整片大陆的武学家之巅。在大陆上开放了很多这样的武馆,而见奥武夫的拳法,也是从星空武馆里学来的。(ps:这章的少年并不是见奥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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