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独自的一天。

尽管有张律陪在自己的身边，但它总觉得有什么缺失了一般，明明原来可以拥有的，可是现在却失去了，再次失去了，同以前无数次一样。

至于张律陪在自己身边究竟是出于怜悯，还是某种特殊的目的，它大概永远也不会追究。

人心复杂。

人心的复杂在于，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有些时候自己的做法总是和目的背道而驰。

关键在于，人的寿命太短暂，即使对于很多修真者而言，他们往往只注重眼前的东西，他们看不到远处，也看不到这世间的真相。

铮麟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它自己一只鬼玩了好久。

在这件事情上张律是帮不上什么忙的，毕竟魔灵不能像原来那样化为虚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