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书信
胥江的人朝着扬州的地界一步步的踏过去了,带着的只有怒火,对于现在军情处的怒火,对于张瑜的怒火,胥江已经在心中发誓了,大捷之日的时候,定要回去好好的杀杀张瑜的锐气。
五万人的军队,伙食什么的自然是最大的问题,王九斤一心想着的就是将士们吃的如何,单纯说军粮的话自然是吃不好的,王九斤就想着法子的给将士们弄点好的,鸡羊牛肉全部都熬了汤,王九斤争取每人都能够弄到一点的肉,最起码是汤要喝到的。
这些都是王九斤自己一个人的想法,下面的人不过是迫于现在王九斤是张瑜的人有些忌惮,另外王九斤跟胥江走的也近,别人也不知道如何应付,只能够跟王九斤恭敬有加,心中颇有情绪也不便表达出来了。
这件事情短短两天的时间内就传到了胥江的耳朵里面。
“粮草如此艰难的运过来,这个家伙居然想着的是吃好的喝好的,这是乱我军心,尽在我军中弄些奢靡的东西!”胥江刚刚看完地图,有些困乏了,听到如此的消息只想着赶紧去教训这个傻小子一下。
刚刚来到王九斤的营帐里面,王九斤正端着一锅汤准备出去,看见胥江进来,赶紧跪地行礼。
“草民王九斤见过胥江将军!”王九斤吓得不轻,看着胥江红赤赤的脸,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还是这军队中的人犯了什么错,总是胥江的脸色看起来就让人有些提心吊胆了,这样下去的话,怕不是要吃了自己。
“将军有何事?还望将军说明,王九斤准备了肉汤,准备让将军享用!”王九斤说道。
后面的人都觉得王九斤是个傻子,只是想笑又笑不出来。
“吃个什么?就知道吃?”胥江的嗓音提高了许多,在场的人都被镇住了。
“这里是前线的军营,不是安居乐意的窝,你王九斤跟着我来,不是来享受的,是来打仗的,乱我军心,真是当斩!”胥江的一句话,让王九斤吓得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胥将军,草民只是为了让所有的将士喝上一碗热汤,保家卫国不能够不顾将士们的感觉啊!”王九斤说道。
想到这里,胥江想起了许广死的夜里面,那姜汤,所有人都喝了,都是心里热乎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今日正是要准备好行军打仗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只会让军心涣散,如此紧要的关头,胥江不能够容忍。
“给我关起来,带到我这几日想清楚了在决断!”胥江说道。
王九斤带着一肚子的冤屈被带走了。
突然间,胥江像是明白了什么事情的:“赶紧给我找到剧情处的人,我有事要说!”
可惜胥江已经晚了一步,军情处情报司的人已经立刻离开了,这些人的目的只有收集敌我情报,并无其他任何的职责。
徐阳开进益州,还在路途之中,随行的人员中有军务司和监察司还有情报司的人,这些都是徐阳主动带着的,与其自己感觉被盯着,不如自己带着,有些自我监督的意思在这里,只是这种感觉让徐阳心里面觉着不舒服,从未有过这样的机构的存在,这军情处莫不是要只手整天在御荆军的内部了。
杨虎带着夏何已经到了益州了,关越还在被曾广荣要挟,曾山的死让关越无法抬起头来,仿佛自己成为了益州众矢之的人,这样的存在让关越无法面对,作为将军,关越有些多愁善感了。
“你们可算是来了!”关越看见杨虎的时候感觉自己心中的一块石头要落地了,自己总算是有一口可以喘息的机会了,这几天,曾山死了,但是益州巨变,曾广荣不光是要求关越让出兵权来,还想自己带着益州的所有的军队执行新的任务,虽然被关越给压下去了,但是曾广荣的野心越来越大。
“关将军啊,你是个大将军,可惜了跟曾山情同手足却被儿子威胁了,这点我真是无话可说,但是这江山是大于的江山,不是益州一家的,所以我们前来,就是要平定益州,邓慧将军的命令有段时间了,四州无一响应的,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出来!”杨虎笑着。
“都是我心中觉着有亏欠,耽误了事情!”关越说道,不过态度依旧强硬:“只要益州有任何背离我大于的事情,我关越第一个卸下来所有叛军的头颅!”
“有关将军的话,那就好了!”夏何走了出来。
关越跟夏何有些了解了,在关越驻守荆州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个夏何,只是现在这个夏何更加的厉害了,能够四方行走了,关越不得不给几分面子。
“敢问夏何公子是什么身份出来的?”关越看着夏何问道。
“随从而已!”夏何笑着说道。
“督军!”杨虎赶紧说道,夏何跟关越开玩笑,但自己不能够,只能够如实的禀告。
“难怪了!”关越走开了,这里还是关越的主场。
“开始!”夏何看着杨虎使了一个眼色。
夜晚风高的时候,一黑衣人从夏何的房间出去了,去到了益州牧府邸,虽然守备甚严,却还是进去了。
一晚上安然无恙,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
第二天,杨虎拿了邓慧的旨意,跟关越报备之后,带着两千兵马来到了曾广荣的府前。
“这益州的州牧何在啊?”杨虎在门前大喊,拦路的军士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到了门口看热闹,看见了杨虎和夏何,这出来的曾广荣也不认识!
“你们是谁啊?”曾广荣站在门口说道。
“今日,奉邓慧将军之命,平西将军杨虎、督军夏何领兵十万前来益州平定乱事,收回兵权,重新选举州牧,查探曾山死因!”
士兵念完,曾广荣不知所措。
开始还不相信,直到杨虎的人冲破阻碍进去之后,关越的人来说明才得以相信这是邓慧的人。
稍许片刻,从府中出来了许多人,为首的是夏何,手中拿着一纸书信。
“这就是曾山自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