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松了，心里有些话也就顺其自然地说出来了。

她转头看着不远处的片场，那个小天后慕桠戴上了假发套，变成了直发扎着马尾的样子，手里拿着一把枪在摆POSE。

有风吹来，让她看到不远处的每个人都在各司其职地努力着。

这一刻，东方如歌忽然觉得自己现在过得很好，只是，心头有那么一片阴影宛若雾霾一般无法去除罢了。

转头，她看着秦朝暮说：“秦朝暮，你真的能帮我把心头的雾霾消除吗？”

忽然的问题，让秦朝暮微愣，却很快答道：“能。只要你给我时间，我就能。”

东方如歌抬眼望了望那有些灰蒙蒙的天，喃喃说道：“可是我觉得，就算是帮我把心有的雾霾去了，我这里，”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心脏的地方，眉头微皱：“这里也会空了一块。”

是啊，就算那片雾霾是暗黑成分，是她生命中的阴影，可真的要去除了，那也是她人生经历的一部分。

那么，她那里，不就是空了么？

“为什么会这么想？”秦朝暮轻声问道，眼中的温柔笑意毫不掩饰。

东方如歌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道：“我不知道最后会怎么样，只是觉得，那片雾霾好歹代表着我曾经在意的一个人，要是被清除了话，关于那个人的部分记忆没有了，应该就会空了吧？”

秦朝暮听到这里，已经猜到了她说的是谁。

他不知道她说的是关于上一世的那些恩怨情仇，但他知道这是关于那个韩萧的。

所有人都知道东方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