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东方如歌也算是终于明白了这两个人在谈论什么。

这是在谈论她的价格？

她什么时候也变成别人明码标价的东西了？

东方如歌死死握住了那门把手，等着秦朝暮的回答。

她忽然想知道，秦朝暮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只听到秦朝暮略微沉吟，随后是缓缓起身：“我觉得，目标只有实现的可能性才有意义。没有实现的可能性的目标，那还真是形同虚设。”

“……秦朝暮，你狠！”韩萧在想明白秦朝暮这话之后，勃然不怒：“看来你是真的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你们秦音国际在我手上的证据多着呢！你就一样一样地来品尝这后果吧！这一次，我肯定会让你跪地求饶！”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依旧是温柔含笑的声音，伴随着礼貌客气：“韩总一路走好。”

韩萧早就已经不想再跟秦朝暮说话，直接大步往外走去。

眼看着韩萧已经离开，东方如歌这才缓缓打开门，找寻着秦朝暮的身影。

只见他靠在那椅子上，若有所思。

听到动静，他转头看过来，然后唇角一弯：“你醒了？”

“嗯。”东方如歌上前去，看着秦朝暮那疲惫的模样，忍不住抬手轻轻给他捏着手指头。

想着说点什么，却又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她很想问秦朝暮，自己真的那么重要吗？

他竟然没有同意韩萧用那个利润去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