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三日回门,怕累到妻子,第二天晚上上官晟强忍着没有碰她。
岑水难得睡得早些,第三日一早,整个人都显得神清气爽。
穿戴好,两人吃完早膳,然后岑水又将柳嬷嬷熬制地美味可口的调养汤喝掉后,两人坐着低调奢华的马车后面带着一车的礼品到了岑府。
马车里,岑水被上官晟铁臂搂着,坐在他的腿上舒舒服服的拿着他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
闻着她身体散发的淡淡馨香,整个人都显得十分放松。
岑府。
直到今天是女儿回门的日子,岑父岑母早早的收拾好,等着女儿女婿。
岑水撩开车帘被上官晟扶下来,就看到等在门外的父母亲。
虽然才离开家两天,再见到他们,岑水还是不可抑制的红了眼睛,撒开上官晟的手投进了岑母的怀里。
自女儿一下马车,岑母就注意到女儿的好气色,一直悬着的心也回归原位,宽慰地看了女婿一眼。
岑母拍了拍怀中女儿的背,嗔笑道:“都已经成亲的人了,还撒娇呢。”
虽是这么说,但还是搂了她好一会儿才放开。
岑父背着手,对着正一脸紧张看着女儿的女婿道:“别在门口了,都进去吧!”
几人到了大厅,岑水的情绪一路上已经缓和,看着父亲母亲还有大哥二哥和小弟关切的目光,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岑父虽然没表现出来,但也一直都在关注女儿。
“怎么,少渊欺负你了?”看着女儿白里透红气色不错的小脸,岑父严肃着脸故意道
被如此一问,岑水的脸更红了,之所以会哭,是想他们了,但要说上官晟欺负她,也确实没错,毕竟在床笫之事上他总是不放过自己。
今天能起得来床也是因为要回门才放过一马,但除了最后一步,其他还是该摸的摸,该亲的亲,一点不少。
想到这岑水不由得瞪了眼旁边低头喝茶的人。
这时候一直旁观的岑睿蹭到上官晟旁边,一双明亮的凤眼就这么盯着他。
上官晟被小舅子盯得直别扭,于是放下茶杯咳了一声,道:“怎么了?”
“姐夫,一会儿你和姐姐回去的时候能带上我吗?”
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能让向来敢说敢做的小舅子露出如此神态。
“自然可以。”小舅子既聪明又听话,不像京城其他那些被长辈宠坏的熊孩子惹人讨厌,他自然欢迎。
中午用完饭,岑父叫着上官晟和三个儿子一起到书房说话。
岑母则带着女儿回到了她的闺房,说着母女俩之间的悄悄话。
岑母脸皮薄,做不出问女儿女婿床笫上的事情,再说从女儿红润的小脸就能看出她这两天被女婿养的不错。
“水儿,你大哥已经是秀才,如今十八岁了,娘近期打算给你大哥把亲事定下,你觉得呢?”
男子二十及冠,大哥是冬季十一月出生,满打满算不到一年半大哥就要成年了。
不过,大哥向来是有主见的人,更何况成亲不似别的事,在岑家,那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情,必定要慎重。
盲婚哑嫁,岑水向来不喜欢,虽然有感情可以培养一说,万一培养不出来呢,难道要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干巴巴过一辈子?
不过,想到大哥成亲,岑水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她,应该和大哥该挺合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