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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寻靠山李靖带路修神功幺奴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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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寻靠山李靖带路修神功幺奴上山

听了夫人一番教诲,李靖自有醒悟,三番五次的挫折使他的思想发生了根本的逆转,若说经前两次的打击,只是被动的参与到反压迫的行列,他的思想认识还不够深,没有觉悟过来,那么,今天在夫人殷氏的帮助下,他算是觉悟过来了,决定跟着燃灯大师走,随时去投奔明主。

呵呵,就如清末的革命志士,觉悟以后,就加入到革命党的行列,投身到反封建反压迫的革命滚滚洪流中。

这日,清晨起来,李靖了叩拜燃灯师傅,“师傅,听说你今天要走,弟子也苦留不住,且容弟子略备酒席,我们师徒在一起小酎一番,这也不负我们师徒相识一场。”

燃灯大师道:“李总兵,我们年龄相仿,本应以兄弟相称,啊,若因我救了李幺奴和传了你一些功夫,就使你情感难舍,这也大可不必,你是如此聪明的人,岂不知我来这里对你的好处?今后,你可把我作为一个信任的朋友,平常多来往,至于这师傅一称实不能当?”

燃灯大师的话里有推却,李靖知道燃灯师傅在怪罪他,防着他,怕泄露昨日的言行。为了使师傅放心,李靖就拜倒在地,推金山倒玉柱,拜下之后,他就道:“师傅,你这是在怪我吧?怪弟子昨日不曾回答的爽快?师傅,听了你昨日一席话,弟子今夜不曾合眼,暗思老师之言甚有道理,待西歧公子归来,弟子情愿抛家弃子,跟随老师而去,一则可得闲散,游览于山水间,二则又有明主可依附。”

燃灯大师见他如此说,就笑着说道:“李关主,且请起来,听我吩咐便是,啊,李靖,你心意既然如此,我就托些大,受你一声尊,喊你一声名字,只要你心意诚,不须随伺左右,但要有事,我自有吩咐。”

“师傅既是如此说,李靖就静等师傅的佳音,希望此去朝歌得顺当,以便早日归还,那时我们师徒再聚一堂。”

“那是自然,一但归还我还必走这里叨扰!”

燃灯去意已决,吃了素饭,也不耽搁,告辞了李靖及其家人,背起包裹便走,李靖欲赠予马匹,反被燃灯辞谢。

“师傅,我这里有一追风战马,赠与师傅作行脚如何?完事后也可快回。”

“我若是骑着马进了朝歌,反被人查出嫌疑,况这腿脚一向是走惯了,不须要马匹,一路上兼着看看山水,倒是耍快。”

燃灯师傅执意要走,李靖挽留不住,只能相送一程,叹息而归。

归来后,一家人聚在一起商谈,李靖把燃灯辞行一节说与夫人,全家俱是感激,惋惜之余,李靖就对两子道:“燃灯师傅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如此神功,却是不可荒废,你们以后可跟在我的后面,好好练习。”

待两子应了,夫人殷氏又道:“燃灯师傅的神功就在运气方法上,以后你们要跟着父亲后面勤加练习,逐步掌握神功的运气法门。”

李靖默念燃灯师傅所传口诀,对夫人道:“口诀我已熟,若有难为之处,再作慢慢的摸索,今后学好了一并传于他们。”

李靖两子简称大奴二奴,本书则称为金奴银奴,当他们听说父亲掌握了运功的口诀,也是欢喜,父亲既然掌握了功法,他们向父亲讨教就不难。

各位,书到这里,本书再作交代,李靖年轻时非常勤奋,也是好学之人,遇着什么奇人奇士必然相留,以便习得高深的道德,因而,燃灯大师并不是他修练功夫的第一位师傅,度厄真人才是他第一位师傅。

各位,度厄真人为元始天尊的大弟子,那一年,他为恩师传播道义,辗转到了陈塘关,李靖见他功夫奇特,就留在陈塘小住,随他修练神功法门,逐步掌握道教的含义,以后,度厄真人走,他修练神功的法门也就传于了李靖。

然而,度厄和燃灯两位师傅所传神功的法门并不是一样,神功施行起来也是略有差异。

度厄所传神功,注重养生,气在全身游走,冲关破穴,并不泄漏,运行数周天后,行功之人直觉得通体舒畅,浑身似有着使不完的劲,凡是练了这样的神功,练功的人都会有年轻几十岁的感觉,直似返老还童。

度厄神功也有局限性,它只用于强身,延年益寿,所谓度厄也就是使自身渡过自然所布下的各种厄难,这就和燃灯大师的神功不属于一个路数,这并不是说度厄的神功差,燃灯大师的神功高强,而是他们各自神功的侧重点不同。当然,燃灯大师所传神功也有破绽,他是刚猛有余,柔韧不足,究天下武术之道,各有各的强处,也各有各的弱处。不同的功法有不同的益处,即便相同的功法处于不同的道义也有着不同的注解。

想起以前看武侠小说,说到谁的功夫天下无敌,且都是稀奇古怪的章法,以致所有门派的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其实这是不真实的,吹嘘的有些过头了。

度厄师傅所传的神功心法,李靖已苦练多年,应用起来是得心应手,与人争斗他常常拿来练习,这使他的功底子显得厚实,再练起燃灯所传的神功法门,就有事半功倍的感觉。

各位,两种神功着力点虽不同,但在强筋健体上是各有千秋,天下武功溯起源来,皆源于一宗,健壮人的体魄,宏生人的身心,各门各派武功路数虽多,不过是依持的道义不同,所谓理同道不同,练武之人,为修神功,有的人为走捷径,就用点心机,从人性正源的角度来看,这也是无可厚非,但若他心机过甚,就变成了诡计,诡计多端,必是穷凶极恶,那就为多数人所不耻。

所以,一些神功传到后世,就分了正邪两派。就如燃灯大师的归引神功,若是传在正派人士的手里,他们发扬光大后就分为降龙掌,伏虎手,同样的功夫落到了邪派人士的手里,他们演变后,就可现出夺命神拳,催花辣手,诸如此类的歪门邪道。

正派人氏说邪派武功是邪门歪道,里面充满了邪恶,邪念,他们规劝门下弟子千万不可仿效,而那邪派人氏却又看不惯正派人氏不晓变通,装模作样的招数,骂他们道貌岸然,装模作样。

当然,是正是邪,其实只在每个人的心念中,每个人都有会正邪之时,有些人道貌岸然,满口仁义,内里却男盗女娼,有些人平常不务正业,关键时却能救人急难,也就是所谓正邪难分界。

关于正不敌邪,邪能欺正的话题,所有这些事例,生活中多的是,也不须我来枚举,啊,话又扯远了,实在是一时有感而发。

却说李靖,他本性忠厚老实,只因经历的磨难多了,才变得机智,灵活善变,但忠实的本性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没有变,勤奋刻苦的本性还保留,故他练功,不走那捷径,全凭真实本事,死记硬背,勤学苦练,当然,这样练起神功来,进步慢了一点,但是扎实,不会出纰漏,出现走火入魔的现象,像幺奴那样,后果无法收拾。

燃灯大师的归引神功,多无捷径,都靠苦练,所以,李靖练习起来颇为对路。

燃灯大师走后,李靖既要处理府衙事务,又要扎扎实实练归引神功,还要把练功的心得记录下来,以便再传给金奴银奴两子。

这日,正为神功中的一句口诀意义不明,他伤透脑筋苦想时,忽听门外有人来报。

“禀报老爷,燃灯大老爷又回来了,已经到了关外。”

“啊,他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禀报老爷,这个小的不知。”

这才多少天?按大师行走的脚程,即便再快,直和马匹相若,这会也还没有到得朝歌,怎么就折回来了?难道真是出了什么事?

李靖狐疑不止,若不是门人再三强调:“禀大老爷,燃灯大老爷还带回来一行人。”

“带回一行人来,这又是怎么回事?啊,他们都怎么样的装饰?”

“禀老爷,其中一人衣饰华贵,似来头不小,其余的人嘛,却不好说,啊,不好说,似经过了一场打斗,衣饰都不是整齐。”

这是什么人?燃灯师傅竟然为他效力?

李靖将信将疑,迎出关外。

可不是,燃灯大师还真领来了一大群人。

一眼望去,李靖就知这群人不平凡,其中一人更是特出,鹤立人群,他虽是年长,仪表却是不俗,行动皆有照顾,华贵衣饰身上装,锦绣木屐脚下踩,若是细观他,更可看出他的不简单,一团和气,两眉开阔,形态稳重,相貌轩伟,帽瓒饰品,衣佩华锦,看来是非王即侯,大有来头。

经历了太多的人情世故,李靖已是颇识人性,当下,他就近前抱拳,请教来者。

各位,天下八百诸侯朝歌相会,李靖只是小关主,还不能到诸侯堆里,故而,他对西伯侯只能是闻名,并不相识,呵呵,他们这是初次见面。

李靖跨步出关,上前对众人施礼。

“诸位,李靖有礼了,有请进关一叙,啊,燃灯师傅此来可有什么交代?师傅,为何回来这般迅速?看这光景,或是发生了什么变故,究是如何事端?师傅所带又为何方神圣?”

为首之人在燃灯大师的指引下,到了李靖近前,道了客气,展露笑容言道:“李关主,你太客气了,我等逃难之人,能得容留已经是不错,何必还要这么多礼?外间传言李关主胸藏锦绣,腹含玄机,见地深远,高瞻远瞩,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此人谈吐果是不一般,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岂是一般的人物?

李靖故而转言:“陈塘乃偏僻之地,一向是故朋少来,今得诸位贵人光临,实使陈塘关内蓬壁生辉,诸位,不必客气,还请里面说话。”

来人见李靖如此说,很是满意,在李靖的带领下,信步就向关内走去。

李靖趋避一边,悄声向燃灯大师问道:“师傅,这位贵客是谁?啊,我来猜一猜,可是那西伯贤侯?”

“啊,果真是?师傅,你这一走,可想死了弟子,既然这次回来了,就不要再走,留着他在这里多住吧。”

见燃灯师傅颔首示意,李靖就这样说,燃灯因而轻嘘一声,悄而言道:“彼正是西伯贤王,如今事故正多,岂能在你府上多耽搁,啊,你也不要多留,一切到你府内再谈。”

“啊,果真是西伯贤王?”

两人边走边谈,燃灯大师就把西伯侯在朝歌得帝辛加封为西伯文王,用来节制天下诸侯,后来又因奸人施计,被迫流落到此的情由说了。

“啊,啊,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啊,这一切的变化也是太快了。”

李靖不住的感慨,他虽料到不免走这一着,却不想来的竟是如此之快,真和朝廷真刀真枪的对着干,一旦有了错乱,今后家业如何得保?

当然,他在这里也和钦差干过,那也是奸贼使计所使然,况且,发生在这里的故事,当今的大王并不一定知晓,唉,若是和西伯侯连在一起,牵连上了,就算是反贼,今后若被朝歌通缉,又该怎么办?

李靖的细微变化,燃灯大师看在了眼里,乃对李靖细细分析了朝歌近来的变化,特别是朝歌奸贼专权的情形。

李靖听得不住点头,师傅,你虽不在朝中,天下大势却看的清楚。

燃灯笑道:“你这里的情形我也是清楚,先和海西侯敖龙相争,后又诛杀了钦差,这哪一条都犯了朝歌的钦令,论起来也多是死罪,我所以放心带西伯贤王到你这里来,也正是因此,论天下形势,你应该比我还清楚,今后,唯有西岐才是天下英雄的集聚地,才有着最广阔的发展前景。”

“师傅,你对天下形势竟是如此明察,徒弟真是服了你。”

见他真心臣服,燃灯微微一笑,丝毫不露强加的痕迹,进了厅堂,宾主按次坐下,燃灯开始相互引见,指向他道:“诸位,彼即是陈塘关的关主李靖。”

介绍了李靖,燃灯大师又介绍起西伯侯:这是西岐文王。

“久仰,久仰,西伯贤王的大名,当今天下是妇孺皆知。”

李靖抱拳行礼,姬昌急忙伸手相搀,道:“久闻李关主大名,孤家早就有心前来结拜,今得相识,何其幸事?唉,也不瞒城主,若非是奸人不容,被迫走到此处,姬昌也不能识李关主这样的英才,啊,若是不识李关主,姬昌不是终身有憾,死也难闭目呀?李关主,姬昌虽是顺道到此,此来却也是求助于你,至于其间详细情形,燃灯大师既然已经对你说了,孤家也就不再重复,不知李关主可否能够给予帮助?李关主,今天孤家是来求助你,你也不须疑虑,帮助孤家是你仁义,不帮助也是你的本份,孤家绝不会怪罪,但有句话孤家不得不对你言,我西岐极需要像你这样的贤能前去发展,今后若是到了西岐,孤家保你稳坐侯位,啊,李关主,你在想着什么?不知孤家的话可有冒昧,你能允否?”

姬昌虽是求助,却也有责李靖不识人的意思,啊,若非是我来了,你李靖还不想交结我呢,陈塘只是弹丸之地,难道今后就没有困难,就不想到西岐去结识更多的天下英豪?

李靖出了汗,还是老姜辣呀,姬昌虽是求助,却一点也不在言语上示弱,西岐兵强马壮,贤能齐备,姬昌所言,决非虚无,就连燃灯师傅这样的人才都愿意为他效力,我还有什么犹豫?退一步海阔天高,或许,低头更能高就。

想到此处,李靖就向姬昌说道:“侯爷,你言重了,你到这里来,哪里须求助,你只须吩咐,我哪里敢有不遵命的道理?”

李靖这番话,使姬昌很高兴。

“啊,李关主真是客气,真会说话,今后我西岐若是能得壮大,孤家必不相忘你今日之恩,若是封侯,当把你置于诸侯之上,来来来,我们也就不要再多作客套,我为你来介绍他们几位,这是、、、、、、。”

姬昌将随从向李靖一一作了介绍,介绍到辛甲时,辛甲大大咧咧的上前,双手挽着李靖。“啊,陈塘的李城主,大名远扬,如雷贯耳,三军阵前,敌将但知你所在无不望风披靡,末将是敬仰已久,久仰了,今日一见,末将实是三生有幸。”

“客气,辛将军客气,辛将军大名在西岐亦是响当当,天下豪杰无不知之。”

英雄相惜,李靖和辛甲就如多年的老友,都很热忱,双方相叙约有半个时辰,李靖又起身,再次抱拳,他道:“诸位,既然到了我这里,就不要着急,吃了饭再谈。诸位少坐,失陪一会,容李靖前去安排酒席。”

姬昌对他道:“李关主,莫要客气,我们只是走这里借道经过,坐一会便走,不须再添麻烦了。”

“这是什么话?”李靖佯装生气,道:“贤王这是小瞧李靖?还是对我有所防备?”

燃灯大师对李靖说:“现在不是拖延的时候,你得赶紧想办法,把西岐文王送回去,防着朝歌那边的追兵察觉,追到这里来,虽说你这里处于安全地带,但他们一旦追来,事情就会变复杂,因而,你能保西岐文王平安到达西岐地界,才是你的功劳一件,今后,你的功德就都刻在西岐的功德表上了。”

听罢燃灯大师之语,李靖就道:“师傅,贤王既得到我家门,怎么说也要喝口茶吧?让我的家人也得瞻仰一番贤王的风采?”

文王见李靖情真,没有私下里的鬼主意,不是虚让,他就欣然入坐,喝上一盅后等得辛免归来。

西伯文王坚决要走,李靖苦挽不住,他就亲自在前带路。文王一行离开陈塘,借着山道走进了丛林中,这里面人烟虚无,就算是十万大军藏在里面也无法察觉,何况他们只是区区几个人?

双方将要分手,李靖就差了两个随从护卫文王一直出了陈塘边境,姬昌因而感谢,道:“他日重返西岐,必来报城主今日之恩。”

李靖推谢一番,见燃灯大师似乎还有话要交代,就近前相问:“师傅,弟子这里安排停当,当来和你结伴,一同来看这山水美景。”

燃灯知道李靖所想,思虑过后就对他讲道:“你不要心急,我此去还会再来,那神功法门,不是一日可成,我虽传你,尚还须你慢慢琢磨。”

李靖不好再说,只能告辞:“师傅,你既然去意已定,弟子也不能再留,但请您放心,弟子一定谨记老师所言,勤加苦练,把归引神功发扬光大,不致辱没老师声名。”

燃灯道:“我到这里也,也是机缘,若是没有护送西岐公子,又怎么到这里,你若是念我的恩,还不如记得西岐公子的恩,哈哈,他日我们自会相会,今你且回罢。”

西伯侯一行既走,李靖也就回归府衙。坐于厅堂之内,沉思起来。

燃灯所传的功法练到这时,却是进步迟缓,幺奴病魔虽除,身体却已经虚弱,他如何能助力于幺奴呢?燃灯师傅曾言太乙神功与归引神功相比,只是理法不同,内中奥妙却是各有所长,幺奴如此下去,又如何是事端?

幺奴之有今天,却是和他自身秉性有关,并不干太乙神功之过。

唉,这多是急躁所致,这急躁二字,在幺奴身上显得更甚,唯今之计,只有还请太乙师傅来引导他。

思虑至此,李靖就想到金光观走一遭,探探太乙之意。

说来也巧,金光观太乙道人听说幺奴伤愈,亦前来相瞧,毕竟,李靖是这一方政府的首脑,他这道观还须有人罩着。

这日,太乙独自下山,前来陈塘。李靖听闻,也就迎出门外,与太乙道长相见,互述别后情形。

“太乙师傅来了,非常感谢,幺奴现在身体康复的很好,啊,这都亏了燃灯师傅。”

听出李靖话里之音,太乙笑着说:“燃灯师傅是得道的高人呀。”

待看到了幺奴,太乙的语气就颇含责备。

“你这孩子,这遭罪可够受的,幸而燃灯大师的神功盖世,才让你脱了难,啊,练功是苦差事,急功近利不得,啊,这也是上天安排,让你受此一劫。不然,又怎么能让燃灯大师到了这里?又缘何和西岐结下渊源?”

太乙开怀大笑,他总算把见面时李靖的话头压下了。

李靖只有陪着笑。太乙话头就一转。

“李关主,经此一遭,幺奴必然会改了秉性,当然,我这套神功的漏洞,也漏了出来,看来,修练本派神功,必须要顺其自然,循序渐进,顺水推舟,方可有大成,呵呵,只要幺奴能努力,重新站起来,在那里跌倒就在那里爬起,到一定的时候,他的功力自然会大为增长。”

李靖听了,连忙点头称道,转而就对幺奴责道:“太乙师傅的话,你可记住了,练功非是一早一夕,世人都想一步登天,哪个又登了天?燃灯师傅说你是急功近利,太乙师傅还说你是急功近利,你就应该想一想,这是为什么?小孩子家,无论练什么,都得好好练,不可慌了,一步就想登天。”

幺奴被责无语,或许他的心里在打敲着鼓,李靖就对太乙道:“他这小孩子家,就该扎扎实实练功,不练下去怎么能行?太乙师傅,你还把他带去吧,带到山上去,所谓是眼不见心不烦,我也落得清净。”

太乙说:“李关主,幺奴的秉性我也知道,他是能吃得苦的,我也高兴带他去,只是这次把他又舍出去,夫人知道了,能舍得吗?”

“这也是为他好的事,怎么舍不得?”

话到此处,李靖已经没有了退路,他就令幺奴收拾,跟随太乙师傅重头再修练,说不得,他又将关上的食物,作兵士挑了,送上栖霞山。

幺奴走了,李靖来见夫人,被殷氏知道了情况,又是把他一阵责骂,鼻一把,涕一把都揩在了他的身上。

“你倒狠心,奴儿刚有了一点好,就把他向外推,你这好象不是作父亲的,要不,你心怎么这般狠?人家父母疼儿子,朝身边扭还扭不迭,你倒好,好象不是自家儿子,倒是拾来的,捡来的,柳树丫掉下的,直向外推。”

李靖无语敢对,感到亏欠夫人太多,趁着夫人歇下的机会,他就堆笑讨饶,道:“夫人,我这是为他好,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他有这次磨难,未必不是好事。”

殷氏嘤嘤啼哭,不肯理睬,李靖少不了又是一番哄逗,直至夫人羞涩难挡,方才破啼为笑。

且说幺奴随太乙师傅这番上山,他是扎扎实实勤练功夫,以致内力臂力皆在以前的基础上有所提高,一把叉舞在手中,更是密不透风,以后,上场杀敌,是但闻奴叉在,敌人皆是肝胆裂。

各位,幺奴的话题暂到此处,且说那日姬昌脱了陈塘,回到了西歧,即四处招纳贤能,接着,姜子牙又到了西岐,姬昌就拜姜子牙为天官冢宰,施右丞相之职。

天下群雄纷争,姬昌亦就有心分一杯羹,又怕言不正,名不顺,杀虏太深,引起天下人的不满,是故他有犹豫,不能即时决断,能否就此出兵,姜子牙既得托付,深感任重,苦思冥想就向文王巧荐了封神妙计。

各位,这些故事在第一部书里已经有了交代,这里就不再重复。

那日,子牙对文王说:“贤王,杀戮一起,必有伤亡,那些当死的,皆是上天所需,神灵所取,或有冤,或有屈,或有天地所不容之因,所有这些皆是不违上天的旨意,为臣将他们,按上天所安排,一一对号入座,决不会让死者含冤,生者含怨,到那时候,天下民心自会安定。”

文王听说,大喜过往,赞了子牙,又怕动武之后国力空虚,子牙就又献了一策,道:“贤王刚刚回来,西歧百废待新,不宜即刻发兵,当为养精蓄锐,兴水利,修良田,再派谋士联络天下诸侯,到那时西岐兵强马壮,诸侯归心,从中取事,岂有不成功之理?”

文王依计而行,就派谴了上大夫散宜生,轻装简行,奔南联络南伯侯鄂顺余部,而大将军南宫则带一哨兵马,联络北伯侯崇候虎。

一切停当,子牙就说:“贤王,臣居中调停。”

姬昌准了,道:“贤弟,孤年岁已高,怕已无有多路可走,为了西岐将来的昌盛,一切都靠你来安排了。”

各位,也就在这个时候,南疆的情势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来,由于鄂顺缺少果断,作事拖垮,只知晓享乐,带兵前往三山关,还将两位妃子可伶可爱带在身边,引得一些小诸侯的不满,就有赣州候董忠和南宁侯葛宸商议。

“鄂顺不能体贴下士,如此行径,和其父老伯侯鄂崇禹相比,可差多了,他这个样子,谅也难成大事,我等不如回兵,簇拥世子殷洪,待机再行起兵。”

二侯计议以后,竟是不再秉告,趁南王鄂顺大队人马开拔,各自提兵回程。

当报事官报与鄂顺,鄂顺是大骂不止,“董忠葛宸,你两人不算东西,看我今后怎么整治你们。”

怎么收拾?回兵整治?

前锋大部都已开拔,回兵整治岂不耽误了?罢了,且把这事先放下,待得胜回来再整治。

鄂顺坐在点将台上,听一些小诸侯在下面议论纷纷。

“董侯爷和葛侯爷走了,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大家都得散伙?南王又当如何?啊,大王,你快拿主意呀。”

鄂顺道:“大家都不要吵,他们走他们的,你们不要着慌,且和本王一道,同上朝歌,擒昏君奸臣,为国母雪恨,报老伯侯醢尸之痛。”

这当儿,下面就有回应。

“对,同上朝歌,擒昏君奸臣,为国母雪恨,报老伯侯醢尸之痛。”

“你们跟随着孤,得胜回来,皆有厚赏,至于他们两王八羔子,秋后找他算帐。”

鄂顺挥手,众人又是齐呼,万岁万岁。

一时间,点将台下倒也是群情振奋。

这正是:

南王一心想逞雄,怎奈温柔离不了。

非是群侯不相助,缺少果断事也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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