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这世间,谁又能脱离早就注定好了的轨迹呢?你?我?ta?
别挣扎,别委屈,别哭泣,好好活着,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刘弗陵自课堂上下学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寝殿中,换下便服之后浑身舒爽。
“病已呀病已,小气鬼。”刘弗陵捏着手中只剩下一两口的酸酸水,如此消暑可口的饮……饮料,对,就是饮料,倒是可惜了了。
扒拉似的吸上一口,整个味蕾和身体都张开了。
刘弗陵浑身的燥热感去了一二。
“陛下。”
鄂邑公主刘一身青色袍服走了进来,自从刘弗陵登基为帝后,刘就将称呼改为了陛下,关于这点,刘弗陵也很无奈。
长姊,有时很倔强的。
“长姊。”
刘弗陵对待鄂邑公主刘仍旧如初。
初心不变,方得始终。
鄂邑公主刘看着刘弗陵日渐成熟的面庞,也是极其的欣慰。
“这殿中,怎地有股味道?”刘皱皱眉头。
刘弗陵反应过来,举着手中的酸酸水说道:“是这,是酸酸水的味道。”
刘愕然。
看到刘面部表情的刘弗陵笑着解释道:“这是一种饮料,是刘拓,呃,是汉王府发明出来的,可以消暑解渴,很是好喝。”
刘弗陵看着杯底那一丝丝的酸酸水,终究没好意思让长姊尝喝一口。
刘这才放下心来,不然,她还以为这些懒惰的宫侍们见陵儿年幼又偷懒了呢。
“如此……”
咳咳……
刘忽而遮嘴咳嗽了起来,声音响亮。
刘弗陵忙扶着刘,拍打着其后背,助其顺气。
“快,快倒些水。”
“喏喏。”
跟着的宫人忙倒了一碗清水端送到刘弗陵跟前。
“长姊,来,水来了。”刘弗陵小心翼翼的将这碗清水递到长姊刘面前。
刘止住了咳嗽,脸色有些不好看。
“陛下放心,我并无大事,只是有些胸闷得慌而已。”鄂邑公主接过清水自己漱了漱口,这才感觉好些。
刘弗陵问道:“可曾唤侍医来一观?”
刘轻笑着说道:“又并不是什么大事,还劳烦侍医干什么,过两日自会好。”
刘弗陵却是坚持道:“不行,我不放心。”
鄂邑公主刘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得……
“来人,宣侍医来给长姊看看,要快些。”刘弗陵立刻下令。
“喏。”
下一秒立马有皇帝寝殿宫侍跑了出去。
“哎。”
心中高兴的同时又为刘弗陵的鲁莽担忧,他不仅是自己的弟弟,还是大汉朝的皇帝,要稳呀。
等到侍医给鄂邑公主刘看过之后,得到的结果是多日待在宫中心情郁郁不畅,加之饮食较少且无规律。
“陛下,公主殿下需外出透气,日后也要按时饮食,最好能多笑笑,这样才好。”
刘弗陵点头。
挥退了侍医,刘弗陵对着鄂邑公主刘说道:“长姊,你这也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
这样的日子不知持续了多久才造成这般结果,刘弗陵有些责怪自己。
刘却是不在乎道:“陛下,无碍的,只是有些咳嗽罢了,吃些侍医开的药,没几日就会好的。”
这是给自己的安慰。
左右想了想,刘弗陵还是摇头。
“长姊,这段时日你也别久待宫中了,出去散散心吧。”
起码,这样对长姊的病情好得多。
鄂邑公主刘摇头,“陛下,先帝尚未过丧期,身为儿女的我们又如何能够冒着不孝外出散心呢,别说了,你身为大汉朝的皇帝,理应理性些才是。”
如果再让少不经事的刘弗陵说话,刘真怕他说出不敬之语。
刘弗陵知道长姊是为自己好,可心中仍旧有些不舒服。
“那,就去汉王府住上几天吧。”
最终,刘弗陵觉得这样最好,既未出了长安城,也堵住了群臣的嘴,对于长姊来说汉王府也是一个熟悉的地方,应该可以舒心些。
听闻此语的鄂邑公主惊愕了一下,接着看向刘弗陵喝尽的那杯所谓的酸酸水,这样,似乎,亦无不可。
………………………………
汉王府。
府中的刘拓正在卖力思索明日图书馆开馆的对联,也怨浊清涟这个家伙,迟迟到了今日一早才告诉自己这件事,害得自己得绞尽脑汁。
罢了罢了,谁让自己才华使然呢。
刘拓在卖力的同时也为自己多余的才华有些哀伤,这个世界,已经容不得才华横溢之人了。
刘病已今日好不容易才休沐一日,心情自然是大好,一早便纠缠了小叔要去游玩。
小孩子贪玩是天性,对于这点刘拓并不制止。
释放天性,有效的进行引导才是最好的方式。
刘病已很幸运地碰到了刘拓。
时耐也有些蠢蠢欲动,觉得今日是一个好时机,尤其是,嘿嘿快要做狗耶耶了,这对于嘿嘿来说可是第一次,有些小激动,四只狗爪子不断的刨着地。
“嘿嘿,记着,以后有了孩子要对他们好些,不要再这么调皮了。”时耐很认真的在教导着嘿嘿,场面有些令人哭笑不得。
嗷呜~~
啪。
时耐毫不客气的拍打着嘿嘿,都这种时候了还不老实些。
讨打。
嘿嘿立刻安静了下去,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嘿嘿心中很是高兴。
不知,花花生出来的是是黑色的狗崽子还是花色的狗崽子。
幸福的黑狗子嘿嘿。
刘病已好奇的看着很长时间一直抓耳挠腮的小叔,问道:“小叔,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呀?”
刘拓摇摇头,咬着笔杆子,仿似回到了课堂上。
“等会,等小叔发挥出小叔的绝世才华后。”刘拓毫不要脸道。
刘病已觉得这个可以有。
“嗯,那小叔你快些,我先去陪时耐和嘿嘿玩会。”刘病已知道远离小叔远离危险的真理。
“去吧去吧。”
最后,刘拓大手一挥,在纸张上面写道: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横批:家国天下。
完事。
刘拓潇洒地丢下笔杆子,然后对着蹲在那里的刘病已时耐喊道:“走啦。”
“哎。”
然后嘿嘿一个冲刺冲了出去,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迅疾无比。
“啊!!”
接着从府门处传来一声惊叫声。
要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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