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一人看到言秣的动作,轻轻皱起眉头,“没用的东西。”
随后起身,缓缓朝她们那个方位走去。
言秣正被时愿说的哑口无言,忽然看到她身后的人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时愿的目光也越来越鄙夷。
注意到她的变化,时愿转身,看到来人时顿了顿,随即收回视线。
她就说言秣今天怎么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原来是带了帮手…
白芜绒一身月白色的晚礼服,影影绰绰,手中与言秣一样,端着一杯红酒。
走到她们面前站定,眼神略过时愿,径看向她身后的言秣,轻轻笑了笑,“小秣,好巧。”
听到她这样打招呼的方式,言秣立刻就反应过来,也学着她的方式,“白小姐,你好。”
两个人虚情假意了一番,白芜绒像是刚看到时愿一般,有些惊讶的看着她,“时小姐你怎么在这里?我刚刚都没看到你呢。”
时愿头也微抬,轻轻笑了笑,“大概是你瞎。”
白芜绒被她说的握着杯子的手一紧,差点就没忍住把酒泼她脸上了,想到这是什么场合,硬生生压下那股冲动,“多日不见,时小姐这张嘴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谢谢夸奖。”
白芜绒嘴角抽了抽,虽然是对时愿的这种方式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觉得怎么会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时小姐不要歪曲了我的意思,我没有在夸奖你。”
时愿不以为然,“哦。”
余光瞥见言秣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时愿云淡风轻一笑,“言小姐为了让我当众出丑可真是费尽心思,还找了个帮手。”
“你在胡说什么?”言秣否认。
“只不过很可惜,你这位帮手的等级好像比你还低。”时愿笑了笑,微微偏头,“我很高兴,能够成为你们两个的学习榜样。”
白芜绒沉不住气了,看着时愿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因为你们嫉妒我,所以才要千方百计的来打垮我吗?”
“自作多情。”
白芜绒顿了顿,讥讽的弯唇,“时小姐,做人贵在要有自知之明。”
时愿面不改色,“你们知道就好,还有一句话我要送给两位小姐,坏事做多了,小心遭报应。”
白芜绒面上浮起了轻蔑的笑。
“野鸡终究是野鸡,难登大雅之堂。”
时愿秀美蹙起,退后一步,白芜绒正疑惑她的动作,却见红色液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时愿脚下。
时愿目光冰冷看着言秣,她手上还端正一个已经空了的红酒杯。
淡淡垂眸,虽然她躲避的及时,但裙摆处还是不免得沾上了。
白芜绒没想到言秣这么沉不住气。
“时小姐恐怕没有喝过这么昂贵的红酒,我来请你喝,不对…”
言秣看着时愿沉下的脸色,眼中的嘲讽越来越明显,“你恐怕连这个红酒的品牌都不清楚吧?”
她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举动,是因为就在刚刚,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宴会厅。
此时,灯光骤亮。
宴会厅内,只剩下她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