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坚持错的事情。
楼均墨的情绪在除了会所的门时,瞬间爆发,对着自己的车子,发了疯一样的一阵拳打脚踢。
不少人都被他的这个行为给惊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突发什么病了呢?
跟沈年音差不多半个月没有见面,这一次,楼均墨从盛瑜泊那儿出来就直奔梨园。
沈年音坐在二楼的太师椅上看着楼下发呆,丝毫没有察觉到上来走到跟前的男人。
直到她被他生猛的一把拽了起来,不得不回过神来,她怔怔的望着高出自己半个头的男人,一脸的怒意。
“你怎么了?”
“我不联系你,你也不联系我,一点都不想我?”他好像有点生气,可也没有生气到哪里。
盛瑜泊不会跟他撒谎,因为他会去求证,这个女人,怎么能把人算计的这样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一辈子呆在他身边。
沈年音坦荡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闪躲,坦荡的令人无法怀疑什么。
“怎么会不想,我只是不愿意太主动,女人不都有这样的心理?”
楼均墨吞了吞口水,他现在跟沈年音的这种关系,好像跟当年萧华和程瑞岽一模一样,这种感觉,说不上来的讽刺。
沈年音这是什么意思?刻意羞辱他?
“我很想你。”他圈着她的腰,把她带离了椅子,往房间走去,沈年音好像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呼吸有点重。
意识到她被现在这个情绪不稳定的楼均墨拉进房间会发生什么,她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结果她被扣的更紧了。
进了房间,他直接反锁了门,弯身讲她扛在了肩上,然后朝着床走了过去,把她扔了上去,起身而上。
大手掐着她的下颌,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舌,不由分说的攻城略地,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但是任何粗鲁的行为,在她彻底不挣扎了以后,他都放弃了,他不舍的令她难受或者是不舒服。
“我保护不了你,没有资格问你要的更多,但我不会让你失望。”楼均墨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他宁愿成为她的利用工具,宁愿成为她手里的一把利刃,他栽在她手里了。
“谁跟你说了什么?你信了?”
“我只相信你。”他亲吻着她的额头,低声道,除了她,谁也不相信。
沈年音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双手柔弱无骨,穿插在男人短发里,轻轻摩挲着他的头皮。
楼均墨激动的情绪这个时候彻底的消散了。
“抱歉……”索性没有弄疼她。
“冷静了没有?”她柔声问道。
“嗯。”男人点了点头,刚点完头,沈年音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楼均墨一脸懵逼的看着她,倒是没打疼,但确实是懵逼了。
“你以为你流氓还是土匪?把我拽进了,要是我这床不够软,被你摔出脑震荡!”她睁圆了眼睛,似乎有些怒意逐渐涌出来。
楼均墨当即就回忆了一遍自己粗鲁行为,果真是很有危险性,她这么娇柔,如果真的被他摔出个什么好歹来,他都要心疼死了。
“对不起,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再有下一次,我们一个月不要见面。”沈年音轻轻淡淡的说完,楼均墨瞳孔微微一缩。
“不会的,我保证。”
“吃饭了吗?”沈年音继续问道,推搡了一下他,楼均墨明白之后立马从她身上下来,顺便帮她整理了一下她身上的裙子,把她扶了起来。
沈年音静静的坐着,盯着他英俊的脸,“我问你话呢?吃过饭了吗?”
“还没有……”
“我让厨娘给你做,在这儿等着吧。”沈年音也没有问他想吃什么,从床上下来,就出去了。
楼均墨颓败的坐在床边,她肯定是生气了。
他应该管住自己的情绪,管住自己的手脚的,决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半个小时后,沈年音亲自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素面上来了,楼均墨在梨园吃饭,从来不会挑三拣四,跟在外面和在家里,简直是两个人。
“从明天开始,你陪我晨跑吧,我的身体素质,是差了一点,缺乏了锻炼。”还不如自己在师傅身边学艺的时候呢。
楼均墨一口面嗦进嘴里,差点呛到自己。
“一开始跑步的时候很难受的,受得了吗?”
“我看你的体格一定是经常锻炼的,锻炼我,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沈年音其实也没有跟楼均墨在一起做过什么浪漫的事情。
楼均墨笑了笑,然后点点头,“这是当然的。”只是觉得自己狠不下心来。
跟她一起晨跑,也算得上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了,楼均墨怎么会拒绝。
“那短时间内住在我家,比较方便一点。”
沈年音点了点头,“好啊。”
她就这么答应了,住在楼均墨家里,好像做什么都很方便,就连那些一直监视她的人,也能看的很眼红。
第二天下午,楼均墨早早地从公司回来就接了沈年音去别墅,从车上下来之后,两人就吻在了一起,温柔而深沉。
沈年音有些无力的抵着男人的胸膛,受不了他有时候略微凶悍的吻,像是野兽要把她吃了似的。
推开他后,沈年音轻微的喘着,“晚上你做饭,我在这附近逛一下,可以吗?”
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当然,这是你的自由,你逛吧,吃饭的时候我会叫你。”
沈年音目送着男人进了门,然后才转身从别墅的前院出去,这个地方很大,顶级的富人区。
这边不是一些富二代的私人住所就是一些婚外情的小窝,总之就是男男女女的天堂。
沈年音独自一个人在路边走着,身后白色的跑车已经按捺不住的跟了上来。
车速放慢时,沈年音淡淡的勾了勾唇角,“这么按捺不住性子,怎么做得好监视的工作?我很好奇,程清欢究竟是给了你多少好处竟然能让你这么给她卖命,被她利用也觉得无所谓。”
时馨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你跟他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为什么还要这样?”
“坚持自己认为对的事情,等到有一天有人来棒打鸳鸯的时候再说吧。”她看起来一副自己并没有想太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