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零原本以为对方会直接变身的，他也做好战斗准备了，可是强尼只是拧眉看着他。

“墓地外围的是你们的人？”

对方果然发现包围圈的，楚零点了下头接着试探着询问：“契约在守墓人身上？”

“我不清楚，但是应该在墓地，你是要阻止我吗？”强尼语气有些激动：“我需要契约，否则萝珊有危险。”

楚零看着对方，右手摸了下鼻子：“所以你是准备和政府为敌？打进去？你知道的，包围圈有不少警察在的。”

强尼闻言反而沉默下去一脸纠结的在思考着，双手紧紧握拳内心陷入挣扎。

楚零看着对方反应，确认就算化身恶灵骑士，对方还是能自主思考决断的，而不是被恶灵操作的。

“昨天你没直接和警方暴力对抗，或者说没有真的伤害警方人员，我想你是能控制自己的在那个状态下？”

“是的，我现在能控制自己了。”

强尼还是老实回答，从昨天对方丝毫没有反抗的被警察带回警局，楚零可以判断出，对方在心里还是属于守法公民心态，或者说这种超凡力量对方才掌握，根本没有去思考这些力量给自己带来的变化，遇上警察只想着不惹麻烦。

“有几点和你要确认下，或许我们可以合作，我想你也着急着救回萝珊·辛普森女士。”

虽然一心着急离开，可是听见楚零提到萝珊·辛普森，强尼强行忍下冲动，视线看着这位自称神盾局探员的亚裔男子会说些什么。

“黑心魔和你说的交易地点。”

强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思考了下起来。

“放心，我们人不会比你提前过去会确保萝珊·辛普森女士安全的，二点，一是确保不会是闹市区。”楚零指了一下这里：“这两天的动静实在是不小，新闻为什么还没报道到你头上，是我们帮你压下来的，二，契约被你拿过去，你要是不行，我们也许会使用大规模杀伤武器。”

“圣凡冈萨。”强尼给出答案，楚零点了下头，果然和他猜测的没有区别，这也是没有直接在这里和黑心魔死磕的原因。

“你们是准备让我和他两败俱伤？我不会放过他的。”

楚零没表态，然后继续说着这边的要求，虽然还没和布莱克商量或者说请示，但是一些基本的问题可以提出来。

“事后如果你还活着，你需要配合我们调查，你知道的我们部门就是确保你这样的事情不出现大众视线里。”

“把我关起来？还是当小白鼠切片？”强尼的语气很丧，楚零可以理解对方，这么多年来一直知道自己不正常，就像他判断的，对方如果是在父亲生病的情况下和恶魔签订的契约，可以说这些年来一直在逃避恶魔。

“抱歉，这个我没法给出承诺，不过我们神盾局也有非凡力量，也许说不定我们会成为同事的。”楚零确定自己不是忽悠对方，至少科尔森有和他说过，他们神盾局会征召心理评测合格的超凡力量。

楚零的等级还不能成为检察官，谁招收的谁要负责起来，可是布莱克的等级他应该会愿意成为强尼的检察官，对方在着么说都观潮过强尼很长时间了。

强尼听了楚零的话一直保持沉默，不知道在思考一些什么。

楚零拆下一颗袖扣，自己观察了下确认没有在刚才的水磨过程中损坏，然后在手上抛着。

“这是定位仪，我想你不希望救出对方后，还让对方的生活一团糟吧？你不会像成为通缉犯的，那样没法和辛普森记者长相厮守的，而且我不是这次时间负责人，也许上报上去，他未必会这样选择。”

强尼也不知道被那句话触动，直接把右手伸了出来。

楚零嘴角扯起微笑，直接把定位仪抛了过去。

强尼一把接住，然后放进皮夹克口袋：“我不确定变身后还，你这仪器还能不能正常保持工作，你知道的我有点火爆。”

楚零摊了下手，他也是无可奈何，原本在女记者外套里放了一枚，可是对方刚才被抓走的时候，身上没有外套，所以才会给强尼一枚新的。

“你可以出发了，我还要汇报一下情况，万一上面不同意，我希望你可以留手，毕竟他们的武器对你应该不能造成伤害。”

强尼看着楚零点了一下头，然后跨上机车，接着回头看向楚零，一本正经的开口：“谢谢，你是好人。”

楚零嘴角抽了一下，昨晚天台是怎么说的，你无罪，今天就开始发好人卡了？

看着直接离开的强尼背影，楚零无语的笑了下，然后回身来到车边，然后直接开始联系布莱克探员。

他这样做是因为强尼才是他第一次接触的真正非凡力量，他是想看看神盾局到底会怎么处理对方，这样才好决定自己以后暴露多少东西出来。

虽然郑贤大叔也有和他说过一些，不过也说过能不暴露自己的非凡还是不用暴露，不过这些也只是对方的告诫，还是自己亲眼确认才让他放心。

毕竟马上妹妹也会进入神盾局编制了，他自己可以无所谓，但是被满大人更加特别对待的楚埋，他不确定会不会引起神盾局什么特殊反应，不过小丫头很精明。

“布莱克探员吗？我这边不用派人来了，强尼和黑心魔都离开了，很抱歉萝珊·辛普森被黑心魔带走了，我没有能救下她。。。”

楚零停顿了一下，接着开始汇报自己和强尼呃交涉。

“。。。是的，我是这样认为，圣凡冈萨这个废弃的小镇很偏僻。”楚零原本想说那边就算做个什么核试验也没什么关系，不过这种话还是不要乱说为好，就算布莱克也没这种权利，不过扔上几颗大威力导弹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知道了，布莱克探员，我认为强尼应该可以相信，你调查过他，他是什么样人，你应该比我更了解。”

“yes，sir。”

楚零挂上电话，然后吐了一口气，接着拿出笔记本上确认了下妹妹给自己查找的地址。

“圣凡冈萨！”

伸手输入现在的地址，接着看了下导航仪。

夜色中雪佛兰吉普留下闪烁的尾灯快速驶离这僻静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