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我也有个疑惑,红衣不是自个儿上吊的吗,成为厉鬼,不应该啊。
“你找他说啥,先说给我听听,我体会一下看他年过半百的小心脏能不能接受。”毫不客气的走上前,坐在井边,顺便偷偷瞄了一眼,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红衣斜着眼给了我一个,其实我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弄死你的眼神,幽幽道:“我是厉鬼,你离我这么近,不怕吗?”
使劲儿一拍,正拍在自己大腿上,哎哟,拍重了,可劲儿疼啊。
“怕啥怕,我是个连鬼王都见过的人,还安然的活了下来,还怕你一个小小厉鬼吗?”想想能被千君一掌就拍散的那个色鬼,嘿,敢伤我,我就召唤千君,让你魂飞魄散。
“你是说他吗?”指计诗仁。
“当然不是,他那么虚弱。”
“我就说呢,他可是只有...”话音戛然而止,似是突然被人封住。
我不淡定了!只有心肝儿没个肾呢还是只有脾肺没个心肝儿呢你倒是说一个啊。
“算了,你走吧,记得把郁锋给我带过来。”话风突变,让我来不及反应,丫这就赶人了,我还想说话呢。
“我...”
正想开口却见一张青白色,口吐长舌,泛着白眼,脖下一条明显红色勒痕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吓的我跳起来差点掉到井里,被她干枯的手一把抓住,这感觉让我后脑勺瞬间就紧绷了起来。
随意一股强大的风力直直推着我跟计诗仁向后急速移动,片刻之间,我俩已经被砸进了马车内。
丫那货!赶我走就赶我走呗,干嘛还给我看个吊死鬼的模样。
当真儿是,女鬼心海底针!不讲理!
脑海中突突的传来一句话:带郁锋来什么都好谈,带不来晚上我跟你好好谈。
......
我是又一次被鬼要挟了么。
“阿三,咱们走吧。”叫了一声,我还醒着,计诗仁可是昏迷的。
将计诗仁好好的扶起来坐在坐垫上,上下打量着,想着方才红衣说的话,这货只有...
只有啥,从上到下,只有一个鼻子一张嘴,一个...恩...一个...恩,这个有没有还不知道呢。
“我有,你看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我小心肝儿噗噗直跳。
一侧头,果然是千君那货正以一个极度骚包的动作妩媚的倚在马车一角,露出半边精致的轮廓。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怎么又来了。”
“想你了。”
想...我...
“千...君...”声线带了点颤音。
“嗯哼~”吞了吞口水,这货是在引诱我吗?
“我是人。”
“然后呢?”
“你是鬼。”
“还有呢?”
这货听不懂人话吗!人鬼有别,怎么可以老这么来色诱我。
“你是想跟我来场人鬼情未了吗?”
“可以啊。”语气极度的欠扁。
但是我的意思是!这货不应该离我远点吗?
“我是人!”
面具下的好看眸子终于眯了起来,正式而又深邃的看着我,直直的看到了我心坎儿上。
“没事,你迟早会死的。”
......
谁能给我一个夜壶,我能立马把这货塞进去。
“你敢把我塞进去,我立马把你拉着跟我一起进去。”
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知道我是有夫之妇吗,怎么老这么来撩拨我。
刚想炸毛去见千君一个俯身上前,整个面具贴我极近,薄唇轻启,凉凉的呼吸吐露在我的鼻尖,勾的我里痒痒的。
他却侧目看了一眼昏迷的计诗仁,缓缓开口道。
“我想很快,你就可以完全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