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是。”
听到他的话,赵玉沁脸上抹过一丝惊恐。
她不知检点?她青楼女子?她下人?
“不,楚公子,你怎能如此说我呢?玉沁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像是南姐姐那样子经常会见男子,是太傅家的千金小姐,怎会是楚公子口中那种人!”
她的话,很明显的在说南芙酒才是不知检点的人。
而此时下人已经来到了,楚慕政冷眼看了她一下,薄唇轻启:“把她赶出去,今后不许闲杂人等再靠近小酒。”
……
楚慕政离开的时间过得十分快,这天苏酒儿坐在偏堂吃糕点,突然门口有人走过来。
在离自己起码有七步远的距离,苏酒儿一脸疑惑的看着下人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嘴巴好像在动,不过她并没有听清楚他讲的是什么。
苏酒儿:“你过来点,我听不到。”
那下人把目光投向一边的溪桥求助,溪桥意会走到那里接过了信封后便上前但也离她有三步远,“小姐,你不要生气,是楚公子说男子要离小姐起码七步远。”
苏酒儿:“......溪桥,话说明明是我发俸禄给你们,你们每个月拿的银子也是我发的,你们为什么这么听楚慕政的话呢?难不成楚慕政给了你们什么好东西,收买你们了?”
溪桥宛然一笑,“小姐,你莫要取笑我们了。楚公子是小姐未来的相公,我们怎么可以不听他的呢?小姐,这是楚公子送来的信,您先看。”
说完,溪桥上前迈了几步把信放下又往后移了几步。
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底的苏酒儿:“......”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一碰到就会浑身抽搐的东西,这些人都不敢靠近自己。
苏酒儿目光瞥向桌上的信封,信封是普普通通的绘有鲤鱼形暗黄色的信纸,信封上写着几个行云流水的字:小酒亲启。
看这字如此张扬又不失内敛肯定是楚慕政那病娇写的。
苏酒儿伸手打开信封,眉目忍不住扬了扬。
小酒,我已有三日之久未见过你,心里定然有些思念。
不知小酒是否如我一般念着我尤其是晚上,小酒可说过钟情于我,待几日过后我会来寻小酒。
我这里一切安好就是没有了小酒日夜难眠,小酒切勿记得保重好身子等日后我会来与你月色之下。
......
苏酒儿看着这差不多都是关于“月色之下”的事情,嘴角扯了下,这病娇皇子真的是信封也不正经。
府邸里,春日百花齐放,四处鸟语花香,女子一身白衣羽纱,慵懒坐在椅子上,手拿着信封眉目不自觉的弯了弯,绝美的容颜让人忍不住惊叹了几声。
苏酒儿刚刚把信封收好就听见下人再次来报。
“小姐,今日太傅在府中做宴席邀请了无数佳人才子,特此派人邀请小姐去府中做客。”
溪桥一听便开口:“小姐,这太傅今日邀请您去怕是另有其他主意,为了小姐的安全小姐还是不要去为好。”
知道溪桥从小跟着自己,定然是为了她好,但是苏酒儿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