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回应,明尘与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明尘与是知道明尘夜在这里的,我的心跳没来由的加速,若是被明尘与在此时推门而入,看到我和明尘夜这般……
然而,明尘夜突然在我的唇上咬了一下,我微痛,他邪妄的警告:“若是再敢想着别的男人,爷不介意当着他的面要了你。”
闻言,我又恼又怒,只觉得脸上热得可以煎蛋了,明尘夜却是笑得魅惑,吻得那叫一个不能自已。
然而,明尘与并没有进来,他唤来守房的丫鬟,特意吩咐她,过一盏茶的时间再进屋为我熄灯,丫鬟应了声,他便离去了。
再观明尘夜,他的脸色并不好,他冷哼一声:“要不是他捣乱,爷非带你走不可!”
虽然我不知道明尘与用怎样的方式去“捣乱”,以至明尘夜不能带我走,但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明尘夜并没有要为我解穴的意思,他长袖一挥,衣袂如浮云飘落,一枚绣花针穿门而出,门外的小丫鬟期然倒地。
我终于忍不住问:“明尘夜,你一个大男人,随身携带着绣花针真的好吗?”
记得他用银针伤了千路云之时,用的也是绣花针,甚至还扬言要在千路云的脸上绣花儿。
闻言,明尘夜的眸中却是染上笑意:“有什么不好,这些绣花针可是柔儿给我的定情信物。”
What?!这厮的脑子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
明尘夜再次将我打横抱入怀中,他返回内室,轻轻的将我放到床上,他轻抚我额前的发丝,唇边染笑:“记得柔儿第一次送这定情之物时,好生厉害,差点就把爷给伤着了,第二次,爷差点丧命,都说爱之深,恨之切,你我无冤无仇,那自然就是爱的深切了,你说,这不是定情信物是什么?”
听完这番说辞,我竟是无语问青天,脸色黑如锅底,这种歪曲事实的鬼话,就他说的出来!
接着,明尘夜也上了床,随手一挥,帐幔便落了下来,还顺带熄了烛火,真是流畅自然得让我想打死他!
某男肆意的将我搂进怀里,低声在我耳边继续开口:“一直以来,爷都舍不得用呢,就算用了也会寻回来,柔儿,爷不介意你再来几针。”
神经病!
我只觉得嘴角在微微的抽搐,沉声吐出两个字:“闭嘴!”
“柔儿……”
某男的手不安分的动着,我脸色微变,咬牙道:“明尘夜,解开我的穴道,立马滚蛋!”
然而,明尘夜不仅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还一个翻身把我压到身下,他在我的耳边厮磨:“柔儿,我想要你……”
顿时,我的脸色黑得可以和夜色媲美,寂寂的黑暗中流动着一种叫做迷乱的因子。
“不!可!以!”
我大声的抗议,然而,明尘夜压根就不理会我的抗议,直接封住了我的唇,长驱直入。
之前的吻霸道缠绵,可这个吻激烈炙热,带着满满的欲望,似是要燃烧一般,我的理智近乎崩溃。
明尘夜的双手在我的身上游弋,有一种蓄势待发的意味,他轻咬着我的耳朵,声线性感撩人:“柔儿,说实话,为何突然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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