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也仅仅是夏语琴噩梦的开始而已。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安英旭的病房,进去只看到安老爷子坐在病床旁,脸上显现出疲惫与苍老之『色』,而安初芙摆弄着手机,远远地坐在沙发上。
她先把安初雪搀扶到沙发上坐下,自己也坐在了安初芙的身边,有些怪异的瞪了安初芙一眼,怒道:“你爸爸如今昏『迷』不醒,你爷爷现在也已经疲惫了,我身体更是累得要死,你姐姐怀了孕身体重,现在,家里能指望的就是你和明伟了,你怎么到现在都还是这副毫不关己的状态?”
安初芙听到夏语琴的话,微微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冷漠之极,但她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什么话也没。
夏语琴见安初芙这副态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抬手一把将她的手机夺走,怒斥道:“你整摆弄着一个破手机,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
安初芙因为手机被夏语琴突然夺走,竟也有些怒了,瞪着夏语琴冷漠道:“你干什么?”
夏语琴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问道:“什么干什么?我跟你了那么多,你竟然没听进去吗?”
“你什么了?你的这些,与我玩手机有什么关系?”
安初芙一句话,让夏语琴腾地站起来,抬手就朝着她的脸颊打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病房内,安初芙刚要跳脚,只听安老爷子用力的戳了戳地面,怒喝道:“吵够了没?”
安初芙立刻老实了,而夏语琴也不甘心的再次坐在沙发上,这个女儿,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特别古怪,在家里沉默寡言,时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即便出来的话,手里也是拿着个手机。
要是平时也就罢了,可是,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她竟然还玩手机呢。
而且,刚刚在茗山庄馆时,她也没帮上什么忙,不是站在一旁默不出声,就是钻到车里也不知道干什么半不出来。
好歹也是她夏语琴的女儿,竟然如此一无是处?
她像是要将在茗山庄馆所受的气,全部发泄到安初芙的身上,而这些怒气也像是找到了发泄口般,一泄千里。
尽管有安老爷子在这里震慑着,现在这个时候,她也不想做什么,但是,算是将这件事记在心里了,打算回家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二女儿。
安初芙本来就想着要报复安家这些人,现在看到他们的惨状,又怎么会出手帮忙呢,更何况,安沁雅身边那么多人,哪个不是有头有脸有来历的人物,她就算上前能帮上什么?
明哲保身才是王道。
当然,她也猜不到夏语琴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否则,一会儿她是绝对不会跟着回家的。
安初雪好像渐渐的回过神来,然后扫视着房间四周,仿佛刚知道发生的一牵
当她看到病床上被包裹严严实实的安英旭时,顿时惊呼一声,吓了安老爷子和夏语琴安初芙一跳。
“爸爸——爸爸这是怎么了?”
她刚问完话,脑海里就浮现出在茗山庄馆发生的一切,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
“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自己喃喃的着,虽然很低,安老爷子和夏语琴安初芙却听到了。
而安老爷子见安初雪想起来了,也回过神了,顿时起身走到沙发旁坐下,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安初雪。
“雪,你腹中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必须实话,否则,咱们就是想帮你也帮不了。”
安初雪听到爷爷的声音,顿时恍惚回神,抬头最先看向自己的妈妈夏语琴。
她的眼神里有询问,有疑『惑』,又有恐慌,可是,这次夏语琴也不知道该怎么帮自己的女儿了,只是冷冷的望着她。
“吧,你爷爷得对,你这件事太棘手了,你如果不出实情的话,妈妈也帮不了你了,我给段圣杰打过电话了,可是他的手机却关机了,现在关于你怀孕的新闻满飞,也被记者拍到了,无论如何都瞒不过去了,段家肯定也已经知道了,所以,你就实话吧。”
安初雪听了夏语琴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有些心虚的低下头,犹豫了半才缓缓起来。
“那次慈善晚会,我是想——我是想陷害安沁雅,可是没想到——没想到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到这,没有继续下去,或许是觉得难以启齿,但是安老爷子和夏语琴一下子就想到了。
夏语琴当即就吃惊的道:“所以,你和别人发生了关系?”
安初雪身体有些微微颤抖,“我不知道,但是那次——挺疯狂的,不过事后我就怕自己怀孕,所以,一直在检查,也并没有检查出什么来,我知道自己身体发福,胖了好多,可是却从没有往那方面想过,更何况,我自己还一直吃着避院药』。”
“什么?你到现在还一直吃着避院药』?”
安初雪有些彷徨的点点头,却不料夏语琴一手指头朝着她的太阳『穴』戳过去。
“你这个蠢货,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蠢货!”
安初雪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当即又委屈的开始掉眼泪。
安老爷子也是一阵叹气,不知道该些什么好了。
夏语琴似乎戳了一下还不过瘾,抬手又在安初雪的胳膊上拧了一下,恼火的道:“你知不知道,避院药』对女饶身体伤害有多大?更何况,你已经怀孕四个月了,也就是,在孩子发育期间,你一直服用避院药』?这孩子别段家承认了,就是真的承认了,你生了下来,那还是个健康的孩子吗?”
安初雪一听不是个健康孩子,眼泪掉的更加凶了。
“你要是真生出个怪物来,到时候,你在段家还有地位吗?现在的社会,就算不是古代,在豪门之间,你若是在子嗣这方面出问题了,那也是一辈子的事,就算有夏家安家在,你也不会好过的。”
夏语琴一直喋喋不休的个没完,而安初雪越听越觉得害怕。
一旁安初芙听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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