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父年母留了心神,在改日再次出门时,并没有真的去巡山,而是悄悄藏在了一边。
果不其然,夏瑾瑜又过来了。
就在年子杺和夏瑾瑜两人准备离开时,身后传来了一声怒吼,“站住!!!”
年子杺吓得身子一抖,战战兢兢的转过身去,年父年母正一脸怒气的站在不远处。
“爹……娘……”
“你还知道我们是你爹娘啊?!!啊?!!”
年父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抬手就是巴掌扇过去。
“啪!”
一声脆响,白暂的脸上迅速红肿起来,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昭瑜!”
年子杺吓得声音都有些发颤,心疼的拉着夏瑾瑜。
原来是夏瑾瑜挡在了她面前,挨下了这一巴掌。
“你,你你……”
年父气的脸色都青了,手指头指着夏瑾瑜,半天说不出话来。
年母忙拍着他背,一下一下的顺着气,低声安抚着年父。
夏瑾瑜见状,“扑通”一声跪下来,就磕起了头,脸色诚恳,语气笃定的:
“小子和羡玉是真心相爱的,还望岳丈岳母成全!!!”
好小子!
竟还叫起了岳丈岳母!
年子杺一见,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凄凄切切的红着眼眶,“爹,娘,孩儿今生,非瑾瑜不嫁了!!!”
年父睁大了眼,看着地上的两人,身子抖的,良久,一挥袖子,哀呼着:
“你,你,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呀——”
“爹娘,孩儿只是想和欢喜之人在一起,又何来要逼死你们一说呢?”
年子杺蹙着眉,泪眼朦胧得凄凄切切。
“你们不懂,你们不懂,不懂阿——”
年母扶着年父,眼眶也红,嘴里低低的哀叹着。
最终,还是扶起了两人。
画面戛然而止。
“爹娘最终还是没有答应,却也让夏瑾瑜住在了山腰处那间巡山时歇脚的小茅屋中。”
女魂的声音响起,语气有些抑扬顿挫的样子,想来情绪也很不好受了。
“他图的,是那颗珠子吗?”
林雨笙回过神来,回忆着,询问道。
“不……”
女魂低低的回了个字,没再说话。
眼前的画面换了一下,故事又开始延续。
那次事后,夏瑾瑜和年家父母关系缓和了些。
年子杺也从父母口中得知了那位前辈的事,虽然有点忐忑不安,但最终还是爱情战胜了不安。
年父年母虽面上不再说什么,却愈发寡言少语,郁郁寡欢,忧心忡忡。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那位前辈依旧没有出现。
一直到了七月中旬,事情转机,出现了。
七月十四日,夏瑾瑜便以思念为由,把年子杺接去了山腰上住。
年子杺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夏瑾瑜与往日似乎有些不同。
思来想去,却也讲不出个一二来,只以为是许久不见才觉着的罢了,也就不太在意。
直到七月十七日那天,夏瑾瑜很兴奋地说,会有超级大的月亮出现。
以赏月为由,他把年子杺带去了山顶的那座庙里。
那座庙,正是那位前辈放置绿珠子的地方。
那夜月亮确实很大很圆,只是……那是一轮血月。
那是年子杺至今依旧记忆犹新的一夜,一个灾难之夜。
年子杺被夏瑾瑜绑了,在血月初升上天空的时候。
“瑾……瑾瑜……你…你是在和我玩游戏吗,我们不玩了好不好,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