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游走,这女人看着娇小,身上的各个部位还都长得不错。看来今晚是自己很性/福的一个夜晚,一切似乎才开始,刚刚那个如公共汽车一样任谁都能上的女人只是自己的餐前点心。
梁若诗,渴望着,又害怕着。于是,缠着萧逸轩不让他离开,可又在死命的拒绝着他的索要。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可又力不从心。
萧逸轩一吻结束,退开梁若诗的唇,看着她的小样儿。唇上有着自己的口水,在灯光下闪着异样的光,让她的唇看起来更诱人。
看着怀里如此的女人,萧逸轩的渴望在叫嚣着,如果说刚刚还只是无聊地玩玩,可能并不是非要不可。那么现在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不然会出人命的。
萧逸轩低头再一次覆上眼前的唇,这一次没有了刚刚的疯狂,而是变得温柔了许多。只是出于本能,并不受控制。就是如此温柔的对待了 ,也是第一次认真的吻一个女人。温柔之后就是死命的吸吮,想要把怀里的女人吸进肚子里一样。
梁若诗感觉自己就像在大海上一样,随着海浪不停地摇摆,没有目标,没有方向。
在萧逸轩分开她的长腿直接攻进她最后的领地时,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心里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而且永远也找不回来了。她恨,恨带给自己这一切的男人。而此时,他正在自己的身上卖力的耕耘着。
疼痛让梁若诗有了瞬间的清醒,“你晕蛋。”怒骂着,开始挣扎。
“别动。”此时自己的自制力可没那么好。
“你滚开。”眼角的泪悄悄滑落,知道自己正在面临着什么。
看着梁若诗的眼泪,萧逸轩微微地停了一下,刚刚一进去就受到了阻碍,没想过她还是第一次。现在看着她的泪,不知道她是因为不甘心给了自己哭,还是所谓的第一次疼的哭。
“别乱动,很快就不疼,你也想要的对不对……”从来没有出口过的温柔之语细细地散出,在梁若诗的耳边久久没有离去。
后来的记忆有些模糊,在那阵钻心的疼痛之后,她就随着萧逸轩的动而动了,已不在是自己。
正午时分,梁若诗醒来,浑身的酸痛,啪的睁开大眼睛,此时,再傻,再没有经验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想哭,可是强大的内心告诉她不能流泪,于是,只能在心里把那个该的萧逸轩骂的狗血喷头的,连带着他的八辈子都骂了一遍。不是不想出声骂他,才不怕他会听到呢。只是嗓子特别疼,试了好几次声音都沙哑的发不出声音来。
肯定是昨天夜里自己喊的,在迷乱中,意识不是没有,但没有反抗的力量,只知道喊叫了,其他的任他宰割。
许久之后。
梁若诗从大床上爬了起来,看来自己要是不动,怕是没人理自己了,可不想死在这张肮脏的床上。光着直接进了浴室,反正也没有人。镜子前的自己简直可以用狼狈来形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可以看清本来面目的地方了,全是吻痕和掐痕,记得自己似乎也抓他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抓的够狠,那时感觉自己一点儿劲儿也没有。
身下特别疼,特别特别地疼,打开身后的花散让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痕迹冲不去,可还是可以洗掉气息和晦气吧。萧逸轩,我们走着瞧,这辈子你早晚要死在我手里,不然,我梁若诗誓不为人。
恨,浓浓地恨涌上心头。这是第一次如此的恨一个人,所以恨的刻骨。萧逸轩,此生我的目标里又多了一件事,那就是将你挫骨扬灰。
是谁说的,女人的第一次也只是疼一下,之后就没事了。为什么自己到现在还疼,应该也过去了三四个小时了吧,现在都快中午了。看来,都是骗人的,只有在自己经历了之后才能体会到什么叫蚀骨的痛。
梁若诗其实大多数时候就是一个面瘫,不过,她的面瘫不是病态的,而是始终保持着微笑或是傻笑,让你看不清她在想什么,是生气还是高兴只要是她想,你根本看不出来。
此时,站在镜子前的梁若诗一脸的愁容,没过自己保护了二十年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一个狼一样的男人。有记忆以来所有的苦闷都藏在心里,脸上始终是挂着笑的。可是,此时真的笑不出来,就算是笑给自己看,也笑不出来。历为失去的是最自己一直以来认为最宝贵的,还是再也找不回来的,女人的一生只有一次。
她的一举一动全在萧逸轩的掌握中,包括她在愤怒之后换上了一张微笑的脸,也包括她光着身子直接进浴室。
嗯,不错,用笑容来伪装自己,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对于这个女人更有兴趣了,不光有身手,还知道伪装自己。
在梁若诗进浴室后,昨天的那个人又出现了,把床上的东西全部撤了下去。不同的是那那条带着一抹红的床单送到了萧逸轩的面前。
她的第一次给了自己,昨天就知道了,可是在看到那朵朵红梅的时候,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先生,是洗了?还是扔了?”
萧逸轩的洁癖他们这些下人可都是知道的。这脏了的床单在他面前放着,让他们这些下手有些不安。
“收起来吧,放我柜子里。”
“是。”
保姆拿着床单出去了,猜不透萧逸轩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