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墨话音刚刚落下，紧闭的房门便被人轻轻推开。莫风进了房间，转身将房门掩好，走到夜凌墨面前，见他一张俊脸之中尽是掩饰不住的倦意，想来也是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了。

“主人，她真的值得你如此吗？”眼光掠过床上的女子，莫风不禁轻声问了一句。在他记忆之中，他们家主人还从未对任何女子如此上心过，更别说数次耗损内力去救一个人了。

慵懒的倚在椅背之上，夜凌墨半眯着眼睛看着床上依旧昏睡着的轩辕月舞，她值得吗？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无法回答。

刚刚开始接近她，他只是想要她手中的听雪剑而已。后来，他知道了她与凤倾寒的那段往事，原本想要用她做棋子，借她的手来杀了凤倾寒。可是每次看见她遇到危险之时，他又忍不住想要出手救她。

或许，有些东西已经慢慢的发生了变化，连同他的心也开始变了。

“找到碧竹了？”低垂着眼眸把玩着手中一枚白玉扳指，夜凌墨并没有回答莫风的问题，妖孽般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属下无能，找到碧竹时，她已经被九皇子救了回去。”莫风单膝跪在地上，沉声应道。

夜凌墨依旧低垂着眼眸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扳指，过了半晌，才抬眸看着跪在地上的莫风，见他神情之中带着一丝犹豫，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便又收回目光，继续把玩手中的扳指。

“还有什么，一并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