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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燚本来带着那一百敢死兵士,一路潜游,想引着人马突入城中,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攻打宛城的这伙敌军居然轻而易举就毁掉了他的城墙,因此原本的计划取消,只能见一个救一个了,也正因如此,才有机huì保住了落月的清白。
“娘子,是我不好,一个月了都脱不开身,好在那个可恶的何进和董卓都被我打跑了,想着你一个人在宛城,又被这些可恶的敌兵围困,我的心一刻都安定不下来,马不停蹄就赶来了!”
落月在高燚身上捶了一下,嗔怪道:“什么叫就我一个人在这里,难道沮伯伯和宁妹妹还有你的那些大将都是吃干饭的吗?”
“宁妹妹?”高燚头一次听落月说这样的称呼,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什么宁妹妹。
落月抹了一下眼泪,讥笑高燚脑子不好使:“就是张角的女儿张宁啊,当初还对你有意思来着,不会这么快就把人家小姑娘给忘记了吧?”
高燚恍然:“我当说谁啊,原来是这个天女,她怎么也来咱们宛城了?”
落月白眼翻他:“我去哪里知道?自然是和那个叫陈鲲的一起来的,沮伯伯自作主张命他为守将的,还说给你去过书信了,现在怎么反倒来问我,自己装作不知情了?”
高燚张大了嘴巴,陈鲲怎么跟张宁搞到一起了?乖乖隆地洞,张宁那样一个娴熟静雅,气质翩跹,睿智绝伦的奇女子,给高燚来当个女军师是再好不过的,但是加上陈鲲,怎么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落月可没有管高燚在想什么,还道是高燚动了要迎娶张宁的念头,立即伸手便在高燚头上用力拍了一下:“死东西,又在动什么花花肠子?”
高燚这下给拍得,一下子便回过神来了,嬉笑着说道:“娘子想到哪里去了,沮授在信里只说陈鲲,也没有提到宁妹妹——”看到落月那杀人一般的眼神,一下便改了口,“口误,口误,是张宁,没有提到张宁,我是想着这一年多来一直都辛苦沮授一人,也该找个能理事出主意的,张宁可是再好不过的,让她来做咱们高家军的女军师,娘子觉得如何?”
落月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宁妹妹也算是个博学多识的人物,只不过历来没有听过有女军师这样的说法,而且军中向lái有女流也影响不好……”
高燚笑了:“月儿你实在是多想了,历来没有女军师,我高家军来一个先例不就行了,至于说军中有女流影响不好,更是那些假正经人的屁话,真若如此的话,月儿你不是在军中吗?还有文鹭妹子,不也是女流吗?”
“主公,主母,刚娃子刚才在水中找到了主母的佩剑!”
言说之间,被高燚征为敢死士的刚娃子拿着一把剑涉水而来,高燚接过来,看看剑身,果然是落月从不离身的惊鸿剑,高燚递到落月手上,一本正经道:“看来这次宛城之战的确非同一般,连月儿你都把佩剑弄丢了,不过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落月不满了,不正经接高燚的剑,而是劈手夺了过来,怒声道:“这个还用你来教,若不是为了救杜若,这惊鸿剑我何曾离手过,只是可惜了那个杜若,刚把她许给了秦翻,却眼睁睁看着她落水,只怕现在已经淹死了!”
“杜若?”高燚一拍脑袋,落月要是不说,他还真想不起来有这个人物,果然是这些人太忙碌了,不过这个杜若死了也是好,自作自受而已。
这样想着,高燚将落月扶了起来,小心问道:“还能走动不?”
落月哼的一声挣开高燚,凶巴巴道:“还没那么娇贵!”
不想这话一说完,正巧脚下被一枚石子滑了一下,整个人就生生朝前面倒去,但高燚看在眼里,哪里会看着自己的女人摔个嘴啃泥?立即出手,拉住了落月,这次却不只是揽在怀里,而是直接将怀中佳人身子打横,拦腰抱了起来。
“盗马贼,你干什么,这里还有这么多你的士兵呢!”落月怒道。
高燚可不管这些,他不仅不放开落月,反而抱得更紧了:“抱自己的媳妇怎么了?难道还有人敢说我的闲话不成?”
这话说得大气,落月想了想,确实如此,因此她索性两手环住了高燚得脖子,用力一掐,把高燚掐得直白眼。
刚娃子等人找来了一条船,高燚抱着落月跳了上去,此时后续的两千人也陆续来到,不待高燚吩咐,自去剿灭附近剩余敌军去了。
此时落月忽然想起来,对高燚道:“城墙坍塌时,也不知沮伯伯与宁妹妹他们怎么样了,玥儿还在宁妹妹那里呢!”
“我靠!”高燚不听这话还好,高燚还以为落月与沮授已经事先把高玥给送出了城去,已经安置到了田丰军营那里,想不到还在城中,这家伙要是真被砸死了可怎么好?
想到这里,高燚是面色大变,立即对撑船的刚娃子道:“不要管这里了,传我的令,速速组织人马,前去城中打探功曹与小郡主的消息!”
刚娃子愣了一下,不知所措:“主公,我只是一介小卒,没有调兵遣将的权力啊!”
“真是麻烦!”高燚说着,将自己的令牌从腰间取下,丢到刚娃子手里,“现在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