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宛一遍一遍重复着九三针的名字,身子坐在了石凳上面有气无力。
“师傅,你究竟瞒着徒儿多少事情,师傅,你看到徒儿,就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吗?”
花御风想从身后为她输气,素宛却阻止了起来。
“不要再耗费内力了,没有用的,身体上的痛,远不如这痛。”素宛比划着。
现在的贺兰勋就像一樽漂亮的瓷娃娃,面色苍白透明,连表面的青经都能看见。
在医术上来说,这叫气血亏损,身体寒弱,以往都是靠着阳刚的内力来控制,现在却是危急。
“大夫,公子他怎么样。”云山担心的说道。
“怎么样?九死一生。
说一百遍都不听,每次都跟自己对着干,我就不明白了,这么一个不爱惜身子的人怎么就是我的徒弟,早知道如此不听话,当初就该放弃,一了百了,省的现在痛苦。”
“大夫,求你救救我们家公子,而且大夫你也知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难道大夫您真的能做到断情绝爱。”锦丰一听,猛然间说道。
“烦死了。”九三针嘟哝这,然后瞄了锦丰一眼又道:“小子,我看你印堂发红,眼睛有血充斥,,是不不练了流火拳无法散热?”
“正是,每到午日的时候就会热的难受,现在刚好又入夏了,更是难以忍受。”锦丰快速说道。
“当真是命不该绝,快快,将你的内力,已经你那火热之气,输送到他的身体内,不过在这之前,这股热气要在你丹田内绕上一绕,这样缓解你的热气,对公子也是极好的养品。”
听见锦丰话,九三针大喜的说道。
眼看着锦丰就要上前输送内力,九三针拍着脑袋一股后怕的吼道:“等等……差点就送了人命,这七彩丸先要让傻徒吃下。”
眼看着贺兰勋服下七彩丸,锦丰焦急的说道:“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了。”
这时,锦丰的手臂上的衣服撕裂开来,皮肤火红,好像由火再烧一般,而脸色煞白的贺兰勋接触这团火的时候,不仅没有任何不适感,脸色慢慢好了起来。
“蛮牛,将这包药给煮了,一刻钟,时间必须要刚刚好,武火快煮,水放十分,听见没有。”
“是,是,是,云山这就去做。”看着公子的起色,心里欢喜着,不在乎对方说什么。
只是事情明明好转了,九三针的脸上还是忧愁不定。
这贺兰勋已经伤了根本,要想彻底恢复已经不能了,就算是以后找到了解药,可以清除身体上成年累月的余毒也是不能。
“小子,你绝对不能停,在云山的药未煮好前,绝对不能,虽然你身上可能无法承受,若你坚持了下来,你这套功法就成功了一半,内力也会提升不少。”九三针又说道。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贺兰勋的头发变成紫色,脸色是蓝色,手臂青色,上上下下真的就如之前的七彩丸一般。
“好家伙,没想到我炼制的七彩玩这么难以消耗,小子,坚持住,只有等七彩褪了才能精神放松。”
只是……当云山端着熬好的药来到屋子内,贺兰勋还是没有任何好转。
“大夫,这是为何。”
“我来看看。”
这时,九三针拿着一张铜钱对着贺兰勋的皮肤上贴了上去,半晌,他才昂起头有些气愤的说道。
“他在抗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