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只是一个替身，只是这样，我知道的。”怕他说出更难听的话，许清悠赶紧打断他的话，“我懂的。”

只是，真是难堪啊，竟然还是没有办法的避免要直视这件事。

不过，唯一庆幸的是，杨雪不在身边。

自知之明……她其实是有的。

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她真的想不出，她有哪点值得云爷喜欢的。

比起替身，她更宁愿他是玩弄。

“够了，清悠，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云爷低喝。

“也是，我本来就很渺小，只是，云爷，当初是你招惹我的……学业对我很重要，我不能被退学。”

“我说，够了！”云爷的声音冷入谷底，“你是这样想的？”

学业很重要，那么他……不重要吗？

她连质问都不质问吗？

还是，她根本就不在乎他与杨雪的过去，不，或者，她根本就不在乎他？

想起那张照片，云爷深吸一口气，这个时候本来该他解释的，却又变成希望她做出解释。

可是，她说，学业对她很重要……

“是。”许清悠没有注意到他冰冷的语气，只觉得，头绪很乱，很乱。

“许清悠，为什么低着头，你看着我。”云爷的话有些咬牙切齿，“学业对你很重要，我呢？”

许清悠不敢抬头，她摇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云爷再也忍不住，走到她的面前，强迫她抬起脸看自己，然而满脸的生气和失望在看到许清悠强忍着泪水的时候，全部化成柔情。

“清悠……”

“我知道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就是天与地，无论选择木雅旋，又或是杨雪，都比我合适。”

可是，她难过的是，她为什么会是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