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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年看着面前的丝帛,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你可能会笑话我有些幼稚,不过,我觉得这真的像是传说中的藏宝图啊!画标记的地方能够找到数量庞大的宝藏,富可敌国哈哈哈哈。”
素年觉得甚是欣慰,自己竟然还保持着童心,这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儿?
“恩。”萧戈不明所以地应了一声。
“你‘恩’是什么意思?是我真的很幼稚?”素年不干了,她刚刚只是自谦一下呀,这叫童心好吗,才不是幼稚好吗?!
萧戈有些好笑地捏了一下素年鼓起来的脸蛋,都做了母亲的人了,还这么可爱,不过她对平哥儿却能称得上尽职尽责,真是个有趣的性子。
“我是说,你可能猜对了。”
“……”素年的嘴张得能塞下一只小拳头!藏宝图?真的是藏宝图?骗人的吧,藏宝图这玩意素年只在童话故事里瞧见过,怎么可能还真有?
谁没事儿有这个精力将宝藏不远千里运到鸟不拉屎的地方,然后费尽周折再画出这么一副藏宝图,逗人玩儿呢?
“确切来说,这是一副地图,标注的地方,藏有一座金矿,是我娘的族人在出征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然后绘制了下来。”
素年的脸一红,好吧,是她想多了,这样说就觉得正常多了。
“所以辽国这次是为了这幅图来到?”素年帮着萧戈将丝帛收起来,心想辽国是不是挺穷的。
萧戈将素年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素年看反正也没有人,就舒服地靠在他怀里,人肉垫子是最舒服的靠垫了。
“也不完全是,”萧戈指着书案上的那两块腰牌,“这是双鱼符,爹说我外祖是个非常厉害的将军,他手底下曾经有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到现在还存在着,不断纳新扩充,对外祖忠心耿耿,据说有了这两块双鱼符,就能够调动这一支军队。”
素年似乎有些明白,双鱼符才是辽国忌讳的东西,一支强悍的军队,若是再辅以金矿,对哪个国家来说都是致命的威胁,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玄毅要去北漠的时候那么多人反对的原因。
“听起来好不真实的样子。”素年仍然觉得很玄幻,就好像是个故事一样。
“谁说不是呢,当初我爹跟我说的时候,我虽然耐着性子听完了,却也是不相信的,可我爹的性格,也不是会乱说的人。”萧戈的语气无比的唏嘘。
素年却黑着脸,伸手按住萧戈乱动的手。
“你……,别乱来啊……”
“恩,好。”萧戈一边说着,一边轻松挣脱开,他才不会乱来,会正正经经一步一步来的……
这大概是素年最难以忍受的一次了,书房外面有人啊!这还是大白天啊!萧戈你是禽兽啊!
素年伏在书案上,全身无力,仍旧坐在萧戈的身上,萧戈的手扶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托着她动,素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不要发出声音上面。
心虚感让她全身都敏感起来,真是要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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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阿莲说,自己是被萧戈从书房抱出来的,还以严肃的口气说是她身子还是虚,还需要好好调养,在书房里待一会儿就气闷,让阿莲忧心不已。
素年一边僵硬的安慰阿莲,一边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她怎么可能晕倒!她也很注意保养的好不好?!
可能是运动过了,晚上素年吃了许多东西,只是不碰脱骨扒鸡,阿莲十分疑惑,下去尝了一块儿,似乎跟原来的并没有区别呀。
萧戈之后的几天回来都有些晚,辽国使臣的话在丽朝掀起了轩然大波,丽朝的英雄将领萧戈竟然是辽国重臣的后人?这打击太大了。
可萧戈更加频繁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泰然稳重,一点异常都没有,这又让很多人安下心来,萧家可是丽朝的,那怎么能算辽国的呢?再说了萧将军保家卫国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他的外祖是哪里的有什么干系?
素年渐渐放下心来,如今除了眉烟,安定侯府夫人也会时常来萧府走动,更是有不少女眷给素年下了帖子邀她过府宴请。
素年也没有一味地拒绝,在向安定侯府夫人征询过后,挑了几家前去,素年待人接物的态度若是她想,没有不受欢迎的,便也在京城女眷中得了不少好名声。
辽国使臣带来的影响,慢慢地消减了许多。
不过素年觉得那不重要,“你到底想说什么?”
莫子骞红着脸,刺萍姑娘并不在院子里,想是听到了自己前来的消息刻意躲着他的吧?莫子骞惆怅了,素年都能感觉到他的两只无形的耳朵耷拉下来的样子。
“……”,素年叹了口气,“你知道最近辽国使臣的事情吗?”
莫子骞点了点头,刚想开口安慰师父,就见素年脸色一变:“知道就好,我整日很忙的,没时间等你磨磨唧唧,到底什么个想法你就快说,不说我还有事儿呢!书房里还有不少青年才俊的名录需要我去筛选呢!”
阿莲十分狗腿地给素年拍了拍背:“夫人您别着急,昨个儿您说得那个花公子,阿莲就觉得不错,很配刺萍姐姐呢。”
莫子骞猛一抬头,花公子?什么花公子?“师父……,这人、这人……”
“这人怎么了?”
“这人,姓氏不好……”
素年一口气差点没憋死,真是个榆木脑袋!她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子骞啊,这么跟你说吧,刺萍我是打算给她找人家了,这孩子不求大富大贵,她原本也是大家闺秀来着,只是家中变故让她变得很坚强也很脆弱,所以我打算给她找个知寒知暖的,也没有别的要求了。”
“我、我……”
“你先别说话,说了我怕我想抽你,你若是真的想要求娶刺萍,那就请拿出你的诚意来,诚意你懂吗?”
莫子骞眨巴了两下眼睛,没敢吱声,他怕他说话了,师父就真的不管他了,但是,诚意究竟是什么呀?
素年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可能都没有理解,好歹是自己的徒弟,柳氏的传人,素年打算再多帮他努力一把,只是她还没有来得急说什么,就见莫子骞低着头,将他今日带进来的一个小包袱放到了素年的面前。
“这是什么?”
莫子骞涨红着脸,也不知道如何说明,沉默着将包袱打开,一样一样的放到素年的面前。
地契、房契、银票、账目……,虽然素年看多了萧家的财产,莫子骞拿出来的这些东西与之相比,如同九牛一毛,但素年却知道,这已经是莫子骞的全部了。
“师父……,子骞现在有的就只有这么多,但我会努力的,我有多少,便会给刺萍姑娘多少,子骞知道我是个笨的,有时候说话我自己都着急,我也不擅长跟别的人争,只是今日若是我不努力试一次,也许我此生都会为此遗憾。”
莫子骞将他所有的筹码都摆了出来,他全部的财产,他全部的真心和决心,素年知道刺萍正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心想自己果然还有些识人不准,这简直太有诚意了,光是这份义无反顾的诚意,想必就应该能打动刺萍的心了吧。
等素年将莫子骞哄走,刺萍慢慢红着脸走出来,她此生的心愿很简单,也不简单,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哪怕吃糠噎菜,她也食之如饴,她从前的家庭,从前的父母给留下她的印记太深刻了,她宁愿守着清贫的家跟夫君好好过日子,也死都不愿嫁入豪门,去过那锦衣玉食却如同牢笼般的生活。
于是刺萍点了头,她虽然觉得莫子骞愚钝了些,但正因为他的愚钝,刺萍觉得十分可靠,莫子骞为人正派,眼中只有医术,虽然傻了些,性子却让自己十分欣赏,
素年直接让人通知莫子骞上门提亲,刺萍的事情,就算是定下来了。
谁知道这事儿完了以后没两天,袁磊上门,不找萧戈反而要找素年,素年心里奇怪,也让人将他带了进来,只是让绿荷下去避一避。
只见袁磊昂首阔步地走进来,身后背了一个硕大无比的包袱……
素年满脸黑线,僵硬着笑容等他客套完,袁磊也朴实,没什么好说的,打完了招呼直接直奔主题,开始从包袱里套东西。
那真是无比眼熟啊……,房契、地契……
“袁公子你等会儿,够了够了先别拿了,没见桌子上都铺不下了嘛!”
袁磊的眼光往地上瞥,有心直接将东西都抖出来算了,素年跳着眉角将他拦住:“不是,袁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袁府过不下去了?打算兜售是怎么的?”
袁磊目光疑惑,难道是自己拿得不够多?
“萧夫人,这是小人的诚意呀。”
素年的眼睛眯了起来,诚意?这个词怎么那么熟悉的呢?“袁公子,请恕我不能明白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