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松很快离开了白府,白锦越气势汹汹的找到了白文革。白文革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儿子白锦越:“你怎么进来也不敲门。有何事如此着急?”连让人进来通报一下也来不及,很明显白文革不悦。可白锦越心里的怨恨一定要发泄出来,“刚刚那个男子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
这种质问的口气让白文革心里一愣,“什么时候我的事情轮到你来管了,你在书房好好学习。将来给我们白家添光。其他的事情,你别管!”白文革严肃的瞪着面前的白锦越,可白锦越不屑的哼道:“白家的荣耀,你在乎过吗?刚刚的男子明明是从连夫人的屋里出来,父亲,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白锦越不甘心要为了连夫人争面子,要连夫人知道,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不过眼下白文革直接站起来,冲到白锦越的面前,打着白锦越两个耳光:“逆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教我了?”气愤之情溢于言表,白锦越恨着白文革,出卖连夫人,把连夫人让给欧阳松。
可连夫人是白文革的夫人,白文革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父亲,你以为你打着我,你就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巴。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欧阳松从连夫人的院子走出了,你以为他们不会想象吗?”白文革暗淡的双眸飘向白锦越:“你以什么资格来跟着我说话?”
“儿子能以什么资格,如今老祖宗还在。白府做主的自然是老祖宗,要是老祖宗知道这件事情,父亲,你觉得老祖宗会不管不问吗?不过我念在祖母年纪大的份上,没有去告诉祖母。可祖母身边的嬷嬷会不告诉祖母吗?父亲,您可别忘记了,虽说祖母不管府里的事情,可要是祖母想知道的话。
还是可以知道,所以父亲,您最好好自为之。连夫人不管怎么说,也是您的正妻!”也许现在白文渊不喜欢连夫人,也不能让连夫人去陪着欧阳松。这个外男,“如此说来,你是我的我着想。是不是我还要感谢你呢?”白文革讽刺的笑着,“父亲,感谢用不着,儿子说了该说的话。”
白锦越没有对上白文革试探的眼神,立马低下头。不想让白文革看出什么,可白锦越也掩饰不了。“你以为你和连夫人的事情能瞒住过,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你主动的提出,我自然不能不管不顾。”白文革的话让白锦越身子一愣,白文革知道自己和连夫人的事情。
“我会让管家请媒婆给你找一门亲事,以后娶了媳妇,自然有人管着你。你好自为之,在没有成亲之前的这段日子,你就在院子闭门思过。哪里都不能去!”白锦越还想说什么求情的话,可白文革一个冷淡的眼光射过来。门外的管家带着小厮进来,把白锦越请下去,回去院子。
临走的时候白锦越死死的看着白文革,白文革还没有松口。等到白锦越离开以后,白文革自然去连夫人的院子。出了这样的事情,白锦越第一时间来找自己,难道是连夫人找了白锦越。求着白锦越告诉自己。找自己。白锦越这个傻儿子,自己后半辈子都指望着白锦越,可惜呀!
希望白锦越的媳妇好好帮自己管教着,这样一来。要娶一个厉害一些的媳妇。白文革还没有到老昏的地步,白文革和白锦越的一举一动自然传到老祖宗的耳边里。老祖宗身边的默默等着在躺椅上的老祖宗,“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不要吱声。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你现在去把二爷给我请过来。”
老祖宗挥挥手让嬷嬷下去,嬷嬷得令以后,马上下去办了。老祖宗坐起来,一手抚摸着手里的佛珠,祈祷着白文渊可以平安。如今老祖宗看的真正清楚,白文革做商人,远远不如大儿子白文渊。想来自己当初鬼迷心窍,如今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希望白文渊平平安安的回来。有生之年见一面。
这样便心满意足,也没有其他的要求和想法。另外一手抚了抚额头,最近身子越来越虚弱,老祖宗自己知道。大夫经常宽慰老祖宗,好好休息。可老祖宗心里跟明镜一样,慢慢闭上眼睛等着白文革前来。三房有白贵妃砸宫里扶持着,白锦莲这个丫头没有看出来,居然成了二皇子侧妃。
连夫人和欧阳松欢爱以后,送走欧阳松。去了净房沐浴,让丫鬟和下人都下去。很快等到连夫人沐浴好了。白文革也到了。白文革慢慢走进来,看着俯身请安的连夫人。上身一件玫瑰紫缎子水红锦袄,绣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外罩金边琵琶襟外袄。系一条粉霞锦绶藕丝缎裙。
整个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十分娇艳.迎春髻上一支金丝八宝攒珠钗闪耀夺目,另点缀珠翠无数,一团珠光宝气。秀丽的黑发披散下来,映着如雪的皮肤。一双凤目静静的凝视白文革,在烛火的映衬下。美目之中流光溢彩。白文革被这样一双眼眸看得,几乎三魂七魄都要被她勾走了。
这是平日的白文革,可今日白文革心里那个气的。明显连夫人挑拨白锦越和白文革之间的关系,白文革想要儿子,缺不容易,还要养到现在。起码要二十年的功夫,连夫人是女子,俗话说的话,女人如衣服。只要连夫人和白锦越不要太过分,白文革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如今不行,“起来吧!”白文革的口气非常冷淡,连夫人感受到了。依旧笑眯眯的起身,扭动着杨柳细腰。朝白文革抛媚眼,地下身子,看到锁骨后面露出洁白的肌肤,在若有若无的引诱着白文革。还有连夫人身上的香味,也在刺激着白文革,白文革多想伸手拦住身边的连夫人。
不过在知道连夫人的真实面目以后,白文革退却。白文革可不想身边继续留着连夫人,“明日夫人就收收东西,去庙里为白府祈福。”要把连夫人赶去庙里,难道因为欧阳松的事情。那明明是白文革要求,现在白文革居然送走自己,真的倒打一耙,连夫人接受不了。
“老爷,妾身哪里做错了,还请老爷明示,妾身愿意改。还请老爷不要送妾身走,妾身要一辈子留在老爷的身边服侍老爷。”连夫人立马跪在白文革的身边,抱着白文革的大腿。白文革刚想说什么,便注意到门口有人。回过头看着是老祖宗身边的嬷嬷,轻轻的开口:“母亲有何事?”
“启禀老爷,老祖宗请您现在过去一趟。”嬷嬷低下头,尽量不要让白文革觉得自己存在,毕竟连夫人跪在地上。刚刚白文革的话,其实嬷嬷也听到。看都没有看地上的连夫人,白文革随着嬷嬷去了老祖宗的院子。和老祖宗秘密的谈着,在定国侯府,如今一切都安定下来。
府里没有老祖宗和梅连轩、李氏,别提多么开心。陆连城轻轻走到白锦绣的身边,从背后抱着白锦绣,浓重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白锦绣呼吸着陆连城的气息,心里舒坦不少。“怎么了,我的娘子,有谁欺负你了?”白锦绣瞪着陆连城:“谁敢欺负我,是我自己想不来而已。”
白锦绣想不开,陆连城立马板直白锦绣的身子:“娘子,你有什么想不开心的事情,你和我说,我来帮你解决。”陆连城的袒护让白锦绣心窝很暖,继而柔声说道:“相公,你应该也听说了三公主有身孕了。”白锦绣想要孩子,这是陆连城想到的事,陆连城挑挑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