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量了下,这些银子银票加起来一共是四万六千两,很大的一笔钱,也不管是谁贪污的了,反正钱现在是在自己的口袋里又没人要,就是自己的了。
我们就大概立了这三条,可是老十眉头皱了起来:“好是好,可是你们那点钱指定是不够的,你们是不是先给皇阿玛起个折子?让他看一下。”
最近我们三个都是宫里宫外两头烧,我并没有注意什么局势,只是觉得八哥没有了动作,安心办差,太子也是收敛了很多人也和气了不少。
我淡淡的笑:“三股势力?说来听听啊?”
我坐在他怀里,揽着他脖子:“你媳妇想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所以想办些实事,你看你是帮我还是跟着看看?”
皇上摸着胡子,寻思着:“那这样子吧,传朕的口谕,将定时交过税的人员整理一下,然后制些不好仿制的牌子分发下去,再从宫里出几名太医,给这些人治病,如何?”
不对,怎么会多了一个势力?我看了看他们两个人,他们也想到了,景仁宫中气氛变的很严肃。
老十看着我们忙活:“说说你们的计划让我听听?”
老十和我坐在一起也在商量着这个事情,我无所谓的笑笑:“放心,皇阿玛没有开明到让我这个女人来做皇帝的,而且我也不是那块料,你最清楚不是?”
我其实好心情还留在这半年多的成绩中,早就忘了这景仁宫前面还有个毓庆宫的存在,老十的话让我不由的冷了一下。
老十却并不是很开心,常远和我都担心的看着他,他抬头看着我们:“你们有没有发现局势变了?”
他在我耳朵上轻轻一咬:“废话,当然帮你了,在边上看着干吗?当我闲人啊?”
学校管吃管住,但是学成后要去这各师傅的店铺里实习,同样管吃管住,但是不给工钱,就是这样子有很多京郊的穷人家也把孩子送了来,顺天府帮着集合了京城的小乞丐也送来了学习。
京里有喇嘛并不奇怪啊,可是,我猛的想到从前看过的血滴子之类的东西正是出自四哥的府里,我惊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向常远确认,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京郊的普查还在继续,皇上也是很看好这一项,还说如果京城可以实施的好,将让全国都这样子进行。
这些工匠们说孩子里有不少很有天赋,打算大加培养,将来可以给自己的店里注入新血,而且这些师傅待人也都很和气,并且做下了承诺,一定让这些孩子将来可以自食其力。
皇上点了点头:“不错,不过你这三件事情是想一起去做,还是有先有后?”
他听我这么说表情好了很多,现在办差不扯对方的后腿已经不错了,还帮助呢。
十二弟是最先找上门来的:“哥,算我一份吧?”我装傻的说:“算什么一份啊?我这儿今天可没糖。”
我们钱账一直有分,看着那张两万两的银票,我笑了起来:“不错了,攒这么多,你可不敢跟别人说你huā钱没分寸,不然别人会觉得你有更多的钱了呢。”
老十拿起我们的计划:“你们要办个学校?让那些没钱上学的孩子上学?”
我拿起桌边的折子:“这次比你想的快了那么一点点吧?折子我直接给皇阿玛送过去,这个事情办的是不是还算不错啊?”
他也猛挠着头:“我哪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啊?你确定你那边和我这边都分清了吗?我真的没有落过油水啊。”
帮他挑了下灯,看着烛火里他日益成熟的样子,竟然有些痴了,我这次做的决定,不知道他会不会为难啊?
我不信任的斜视着他,拿鼻孔不停的瞄着他,好啊,这小子说瞎话脸不变色,哪个不知道有多少官员想巴结他一样。
他明白我是在拒绝他,有些无力的低下头,我清楚的很,很多兄弟多少有些排斥这个十二弟,毕竟他是苏麻喇姑培养的,不少人把他当做皇上的眼线。
老十点着头,这些对于他是新鲜的,他接着翻:“那这个养老院是什么?是不是就和咱们上次建的难民营差不多的?”
如果现在在玩游戏的话,我想这民心指数一定很高。
从京城里找了不少师傅,包括铁匠,织工,木匠这些实际的活计,在琉璃厂边上的佘家胡同找了个大院,在里边办起学来。
学校很顺利的进行着,我们三人也是乐见其成,虽然用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准备到入学的现在很辛苦,可是却很有成就感。
我俩把他架起来,扔到了一边,把各自的钱往包包里捡了捡,他刚想伸手从我怀里拿,让我一巴掌打开了。
我呵呵笑了起来:“才不是呢,只是我做这个事情是要让皇阿玛安心的,懂了吗?我决定留在朝堂办差,但是要办自己的差。”
京城各家各户只要是按时交税的都收到了医保牌,用这个牌子到药王庙看病抓药,看病是免费的,抓药是半价,这对一般老百姓来说是天大的实惠。
我不置可否的耸了下肩:“那你是什么意思?”他坚定的说:“我想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