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俗又被他温柔的语气勾的内心一荡,暗暗骂着自己不知廉耻。
易寒也没再说话,只是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发,这让脱俗感觉她正躺在铺着雪白丝绸的柔软的大床上,舒坦的就想这样睡着,无形之间,易寒已经让她有一种安全感,一种她口上不愿意承认的安全感,这种感觉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一把冷冷的声音突入耳中来,“你以为我睡着了吗?你这个伪君子”。
易寒哈哈大笑,“那这一次,我就当你的面,光明正大一点”,目标却是红润的嘴唇。
有的人浅薄,有的人金玉其表败絮其中,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烂的人,当你遇到这个人后,会觉得其他人都只是浮云而已。
他只是尽着自己的手段,撩拨品尝了几下,突然见脱俗眼角露出一丝狠色,她玉齿要咬断易寒舌头,只是在咬下去的一瞬间却犹豫了,他一直对自己很温柔,所作所为也并不是很下流,这一丝犹豫让易寒抱住了他的舌头。
只是易寒还是感觉到舌头一阵很强烈的剧痛,他捂着嘴边,脸上肌肉有些扭曲,忍着疼,脱俗突然咯咯笑了起来,眼神露出一丝狠色,却轻轻一跃,离开易寒的怀抱,盈盈而立,站在易寒的面前,这一次她的眼神不再羞涩难堪,而是露出一种盯着猎物的光芒。
易寒大吃一惊,怎么这妮子能行动了,猛地,脸上冒起了冷汗,坏了,刚才我如此欺辱她,这会还不要了我的命,他一言不发,假装镇定。
脱俗的一对眸子却一直在凝视着他,只听她说道:“我说过你会后悔的,你这种**粉,我只需要一个时辰就能恢复行动,而你悲惨的命运就要开始了”。
易寒立即说道:“你很享受”。
脱俗脸色一冷,“胡说,我没有感觉,一点都没有感觉”。
她据理力争掩饰的模样神情,却让易寒感觉可爱极了,她是个纯洁的女子,没有人能违反这个规律。
脱俗见易寒还敢笑出来,刚想狠狠扇他一巴掌,记起刚才他温柔的给自己披上外套,心中一软,手掌在他脸庞却生生停了下来,淡道:“我不打你,你这种人不值得我动手”。
易寒大喜,说道:“我一直知道,你骨子里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
脱俗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骤然见他放在旁边的**粉,露出一丝微笑,拿在手上,捉了一把轻轻的洒在易寒的脸上,易寒却一早就屏住呼吸。
脱俗笑道:“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聪明。”却点了易寒的穴道,手指在易寒肋骨下面痒处轻轻挠了起来,易寒顿时感觉一种酥麻的快感袭遍全身,身子轻轻颤了颤,憋涨着脸,就是忍着不笑。
脱俗边挠着边哄道:“笑出来嘛,笑出来又不会死”。
易寒心中苦笑不得,这妮子真是调皮到没边了,居然如此戏弄自己,却也知道脱俗已经没有杀他之心,只不过要好好报复一下,让她内心平衡一点。
脱俗见他脸色涨的通红,对他如此坚毅,不知道为何心中越来越不舍得折磨他,跺了跺脚,一脸幽怨道:“真是气死人了”。
易寒见了她这个模样,却禁不住大笑起来,脱俗见他大笑,迅速的将**粉洒在他的脸上,瞬间易寒感觉自己脑袋一沉,这滋味并不好受,好似发高烧时,身体是那么乏力而且是难受的,心中想,刚才她如此难受,自己还欺负她实在不应该。
易寒却没有跟她顶嘴,带着歉疚的眼神说道:“对不起”。
脱俗一呆,旋即又无奈地跺了跺脚,“你怎么不凶一点,恶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杀了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让我非常讨厌”。
易寒内心有一种甜丝丝的感觉,此刻的脱俗是如此可爱美丽,他的眼睛变得深情无比,凝视着脱俗,这痴情的眼神让脱俗心中微微触动,不敢与他正视,她很害怕易寒这双眼睛,只要上一眼,再冷硬的心也化成一滩水,她真想这么就算了,可是骄傲的内心又不肯这么便宜他,他亲了自己的嘴,还摸了自己的身体,最轻的惩罚也要阉了他。
只见脱俗朝他胯下盯去,心一横,阉了再说,易寒心知不妙,忙道:“我还有妻子……”。
脱俗却冷漠道:“谁让她嫁给你这样一个采花贼”。
易寒道:“这样更恶毒,更惨无人道。”
脱俗惊喜道:“你害怕了”。
易寒又怎么会害怕她呢?见她期盼的眼神,违心道:“我害怕了”。
脱俗喜悦道:“那你来求我啊,求我放过你”。
易寒突然冷声道:“俗儿,你别欺人太甚了”。
着易寒犀利的眼神,脱俗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种畏惧,一种比师傅还要威严的畏惧,似乎与生俱来,她别过脸去,诺诺道:“我从不欺负人,是你先来惹恼我的”,一语之后,冷声道:“你欺辱我,阉了你,过分吗?”说到底,她心里还是不太舍得,假如真的毫不犹豫,何须跟易寒如此废话,却撕了一条布条,蒙在易寒的眼睛,“这这算眼睛太讨厌了”。
易寒眼前一片漆黑,淡道:“讨厌,你可以把我的眼睛挖出来”。
挖了他的眼睛,脱俗垂下眼睑,轻轻低下头,沉默不语,过了一会之后,突然用手捂住易寒的嘴巴,大声道:“你闭嘴,闭嘴,你的话太让人讨厌了,我现在很生气,这么迷人的眼睛怎么可以挖掉呢?”
易寒保持沉默,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心里爱着脱俗,所以脱俗害怕他这双眼睛。
紧接着,只听脱俗说道:“你不是喜欢女子吗?我就让你尝尝感觉的到,却尝不到的滋味”。
脱俗脱掉自己的衣衫,易寒听到声音问道:“你在干什么?”
脱俗勾魂道:“想不想?可惜你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