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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极力反抗:“不,我还没准备好,不!”
明挽心底陡然一沉,那一晚被他强行掠走第一次的经历,再一次闪现脑海。【】。。惊慌,疼痛,还是那么清晰!
他在提醒她,这些事是她的义务。
这种时候他压根不想听她拒绝,索性及时打断:“你是我妻子。”
“厉彦成,你…”
明挽挣扎,内心抵触油然而生!
他似乎不满于此,从颈间来到她光洁的额头,沿着鼻尖一路往下。
可还不等她说完,厉彦成低头凑了过来。温热的唇贴在她颈间,辗转斯磨,她惊的下意识就要推开他,却被他抱着一转身贴在了墙壁上。
显然怀里的女人在听完这句以后明显松了口气:“嗯,我…”
“再说,凌晨我就出去了。”
他一低头嘴巴彻底凑近耳边,温热的气息一阵阵略过她的脖子,有些痒,她不由僵了身体。
厉彦成迈近一步,彻底将人拥在怀里:“老太太已经知道我们结婚了,你觉得这种时候你还要住其他房间,她会怎么想?我是可以解释,可是她本身就有哮喘,我不想她再为这些琐事烦心,希望你能体谅。”
她只是没准备好,想要逃离他。这一点他又何尝不清楚。只是,许多事不需要准备,他也给不了她太多时间去准备。
明挽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要换个…”
男人拉着她的手,故作不解:“你不喜欢红色?要不明天我让人换了?”
明挽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扭头有些紧张的说道:“厉彦成,我…”
卧室内已然焕然一新,床上那一袭大红色被褥红的耀眼。窗帘也换成了温馨色调,整个房间的布局都重新设置了,很显然老太太将这里当成了婚房布置。
二楼。
程茹雪点头,笑道:“快去吧。”
厉彦成拉着人就准备上去,明挽匆匆说了句:“您也是。”
“累了吧,房间我都收拾好了,早点休息。”
见他们回来,她立刻迎了过来。
那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可当他们赶到的时候,程茹雪却还坐在客厅等着他们。
车子拐出酒店,明挽去苏家收拾了一下东西便被厉彦成带去了厉家老宅。
很显然听完他这句话之后,他身旁的小女人明显松了口气。
“不必担心,我凌晨要出差,可能过几天才会回来。你就当帮我尽尽孝心,陪陪老太太。”
厉彦成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直接拉着人往车边去。
她以为他会帮她档掉:“你…”
只是片刻后他再次回到她身边,开口说的第一句竟然是:“跟我回家。”
明挽松了口气,看着他拿着电话走远。
厉彦成看出她的紧张,不知所措,拿过她的电话轻声道:“我来。”
妈,这个称呼她许多年不叫,一时间真的不知如何开口。
被他这么一提醒,明挽更加不知所措。
她这声刚叫完,只听程茹雪又笑道:“你忘了,你和彦成结婚了,这称呼是不是也该变了。”
“阿姨。”
明挽握着电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抬眸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却见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两人隔的近,所以厉彦成听的清楚。
可谁知她还没说完,便听程茹雪笑道:“挽儿,宴会结束了吗?要不你和彦成一起回来吧,许久不见你们怪想念的。”
明挽握着手机的手一紧,莫名有些紧张:“您好…”
男人轻笑一声提醒:“是我妈那边的。”
厉夫人那边的电话她一直没有保存,可是在她拿出手机的那刹,厉彦成已经认出了号码。
她正准备开口,包里的手机便响了。
厉彦成很快跟上明挽的步伐叫住了她,将身上那件西服外套披在她肩头。
经过秦默身边的时候,两人还是不可避免的对视了一眼。彼时,那两人眼中思绪都太复杂,谁也猜不透谁的。
深呼吸,他起步沉稳的跟上她的步伐。
他心底松了口气,有些庆幸她还知道自己的身份。
大门外的厉彦成随着他这一举动,眸色一暗,刚要起步跟上那女人,却见她一转身避开了。
擦身而过的那一刹那,他一转身,伸手很想抓住她…
客套而简单的交谈之后,她真的毫不留恋转身从他身侧走开。
她脸上是平淡到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表情:“你想多了,天冷,我先回去了,你也是。”
那一句:跟我走。终究湮灭在那些风声里,一点点消失不见。
这一刻这一秒,他终于深深体会,那一日在他和何微微的订婚宴上,她是多么绝望!她又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会出现。此刻的他自己,却怎么都没有她当初的勇气。
他不信,也不甘!可此刻对面的她如此平静,平静的让他无能为力。
这一场爱情角逐里,他只是踏错一步,与她却已是天涯海角了吗?
“你还会关心我吗,我以为你再也不屑关心我。”
秦默苦笑不语,手里的红酒再一次被一仰而尽。
静默半晌,她开口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少喝点吧,喝酒伤身。”
这个季节的晚上已经有些冷,明挽身上只一件单薄的礼服,冻的她不由报紧了胳膊。
隔得有些远,他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秦默的样子,似乎喝了不少酒。
彼时厉彦成慢悠悠从二楼下来,本来是打算回去催促老太太那边尽快给明挽大电话。可谁知他刚出了大厅门口,便见那女人和秦默相对而立。
明挽顺手拿了一杯香槟从他身侧走开,实在懒得和他多言!
可恨他一时竟无从反驳,毕竟她说的是事实,厉彦成和古驰,是个人都会选!只有她那个女儿,挑来挑去,挑了那么个上不得台面的!
苏文博当即冷了脸,她这摆明就是讥讽他的宝贝女儿苏纹,挑人的眼光不如她!
闻言明挽冷笑一声道:“你多虑了,在厉彦成对我彻底放弃以前,你觉得我会看上别人吗?”
苏文博见她不想说,知道再问无意,只是沉了声道:“有一点我希望你清楚,我虽然不喜欢古驰,可她毕竟和你姐姐的关系摆在那里。你动谁的心思都可以,他不行!”
今天这么忙他竟然还有空暗暗观察她,这一点倒是令她惊讶,也不知刚刚古驰那一幕有没有被他看见。
明挽微一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口道:“没什么。”
苏文博压低声音问道:“厉彦成和你说了什么?”
明挽刚站定,便见苏文博急匆匆走了过来。她一转身本想避开,可还是让他先一步拦住去路。
一楼大厅。
厉彦成紧跟着她出了房间,却没有急着跟上她的步伐。
她一转身,开了门离开。
“出去吧。”
那时他在想,也许她怕他开口要求她回家,所以牵强说有线索。可他这么一说,他反倒不知如何开口。
可殊不知她这举动,却被厉彦成以为逃避,故意逃避和他回去的借口。
找到日记,应该算是了吧。
明挽犹豫了下,点头:“算是吧。”
看穿她的想法,他改口:“那住了这么久,你母亲的事有眉目了吗?”
而她显然并不喜欢这个话题,微一低头道:“没有。”
虽然他也清楚她和苏家的关系,可私心里还是希望她能公布他们的关系。仿佛这样,就表示她认可了他。
“有没有告诉苏文博,我和你的关系?”
他深呼吸松开了她,帮她顺其耳边刚刚因为纠缠而乱掉的发丝。
面对她的厉彦成,他希望是简单的直白的。
事实上厉彦成也确实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他这样的人善于伪装,哪怕感情也是。可是在面对明挽这个女人,总是能轻易让他失控。
明挽怔了怔,没想到他会说的这么直白。她一直以为厉彦成这样的人,应该是说不出这些话来的,可如今他这么诚实的坦白了自己的心态,反倒叫她不知如何是好。
厉彦成知道她没这么容易气消,又道:“我承认我就是吃醋了,迁怒你,是我的错。他认错人,确实不该怪你,原谅我。”
怀抱里她彻底放弃挣脱他的想法,由着他抱着。
耳边再次传来他低低的道歉声:“抱歉,原谅我。”
明挽推了他几下,并未推开。
叹息一声他将她重新拥入怀:“对不起。”
厉彦成盯着她,眼底的怒意渐渐平息,也或许被他压制了。
“你松开,你简直不可理喻!”
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抬手她便欲挥他一巴掌,却被他截住困于身后!
她不说话,他却以为她是默认,一低头对着她唇瓣又是一通啃咬!
明挽挣扎了下未果,瞪了他一眼并未答话。
语气冰冷:“嫌弃?!”
霍的一把扯过她,重新扣在怀里!
她抬手擦着刚刚被他吻过的唇,男人原本极力隐藏的怒火再次被挑起!
厉彦成悠悠抬头,眸光晦暗无比。
明挽猛然一把推开他,推至墙边语气恼怒:“你神经病!”
男人扣着她脑袋的手一滑,落至她颈间,将脑袋埋进她颈间深呼吸,没有继续刚才的动作。
明挽喘着气叫着他名字:“厉彦成,厉…”
男人的唇粗鲁略过她唇瓣,落在颈间。
明挽偏头想避开,却被他一把扣在脑袋。
厉彦成哪里让,抢先一步拦住,扯过她贴在门口。一低头,带着怒意的吻便覆了上来。
明挽觉得他简直无力取闹,瞥了他一眼,就要开门出去。
这时候他完全忘记,男女力量悬殊。比如他刚刚扣着她的时候,她就是挣扎不开半分!
厉彦成火气正盛,心口堵着一口气:“什么叫他喝醉了,他认错人?你也喝醉了吗?你没醉,为什么不推开他?!”
瞪了他一眼,她冷声提醒:“他认错人,况且他喝醉了!”
明挽觉得他这火气来的莫名其妙,他刚刚明明听见古驰叫她苏纹!
“他抱着你,你也不会反抗吗?你忘了你结婚了,这种时候都不知道检点一点吗!”
厉彦成脸上还是不那么好看,想起刚刚他被人抱在怀里那幕就糟心!
“你关门做什么?”明挽不解的开口。
厉彦成扣着她手腕强行将人拖去房间,关门上锁,动作极快!
古驰似乎真的嘴的不清,傻笑几声,弯腰捡起地上的酒瓶和杯子,转身去了客房。
手臂铁一般扣在她肩头,就是不打算让她离开!
明挽偏头看着身边的人,暗暗挣扎,可厉彦成哪容她挣扎半分!
语气森然:“喝醉了就不要到处跑,认错了没什么,万一做错了什么事可就无法挽回了。”
厉彦成眸光一沉,一把拉过身前的女人扣在怀里。
他摇晃着身体,想要再次靠近明挽:“苏纹。”
那时厉彦成已经站在她身后,她看不见,可古驰是能看见的。
她趁机猛推开他,深呼吸道:“我不是苏纹,我是明挽!”
也不知是不是明挽的错觉,总觉得那么一刹那他的力道似乎松了。
抱着明挽呢喃出声:“苏纹,别离开我,求求你苏纹。”
厉彦成的身影由远及近,古驰微一抬眸,便见一双黑色的皮鞋。
“你放开我,你真的喝醉了,该回房休息了。”
明挽有些恼,又着急,可他喝醉了,只能好言好语的劝着。
古驰今天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抓着明挽就是不松开!
厉彦成找了借口暂时离开,从另一侧不起眼的楼梯口气势汹汹直奔二楼而去!
显然张君也发现了他们老板的异样,替他挡住了那些前来客套的人。
苏文博老远见人进来便赶来迎接,可看见厉彦成黑了的脸色之后,是不敢上前了,只得装作与人说话不便前往相迎的模样。
男人脚步刚踏进大厅便四处搜寻她的身影,可笑的是,一抬头,就看见了刚刚那一幕!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只是明挽如何能想到,这样隐蔽的地方,居然还是被厉彦成一眼看见了!
好在他们所在的位置还算隐蔽,不然她还真不知要如何解释。
推不开他,她有些着急:“你松开我,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古驰!”她惊叫他的名字,可他力气太大。
明挽皱着眉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扔在一旁的台阶上,伸手去扶他,却不想古驰忽然一倾身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争夺中,他手里的杯子微斜,杯子里殷红的液体撒了些许在她素色的礼服上。
“不,别拦我。”
明挽伸手阻止他继续喝:“别喝了,回去休息吧!”
古驰苦笑,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握着酒杯,给自己又倒了慢慢一杯酒。
明挽皱眉提醒:“古驰,你喝醉了。”
古驰自嘲一笑,语气不由有些激动道:“不,我还不如你!我充其量,只是苏纹的一个男ji!”
明挽有些惊讶的看向他,却见他面色有些微红,似乎有些醉了。
“蠢吗?你看看现在的我,是不是和当初的你一样呢?”不被苏文博认可的身份,一个苏纹暗地里的床伴!
只是那丝厌恶来的快也去的快,不待明挽发现,他已然恢复如常。
古驰顺着她刚刚的视线望过去,果见那父女二人虚伪的嘴脸,眼底不由浮起一丝厌恶!
深呼吸,她转身看向古驰:“没什么,只是感叹下从前的自己多么愚蠢。”
明挽的思绪,冷不丁被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
“在想什么?”
再后来,一次次的失望,就变成的绝望。
可惜,没有。一次都没有!
那时候的自己,多么希望他也可以转身牵起她的手说:“这是我女儿,苏晚。”
这样的景象,让她不由想起以前还在苏家的时候。那时候也没少办这些聚会,她从来都只能缩在角落里,看着苏文博带着苏纹一一介绍:“这是我女儿。”
二楼角落,明挽身着一件低调淡色系礼服,手握着一杯红酒,低头看着大厅的景象。
时不时有人夸赞苏纹今天很漂亮,或是父慈子孝,苏文博自然是开心的。
酒店大堂内金碧辉煌,花香四溢,苏纹照旧一身大红礼服游走在人群中,挽着苏文博的胳膊与人不停寒暄。这种场合她似乎早已得心应手,眼神语气,装的十足的一位大家闺秀!
苏文博办这种聚会也不是一次两次,大家都等着看他几时才能将那个宝贝闺女嫁出去。
来参加宴会的人又道是想看看苏家新产品,有的则是看热闹成分居多。
都城人人都知道苏家有个女儿,只是苏纹在外面的名声着实不太好,一般有些脸面的是不愿和苏家联姻的,毕竟都城还有很多待嫁的姑娘。与其选个声名狼藉的,倒不如退一步选个家庭一般的,也好过以后带出去被人指指点点。
这宴会与其说是为了苏家的新产品宣传造势,倒不如说是为了推销苏纹。
这种情况她自然不好说什么,苏文博目的达到,算是满心欢喜!
她是没打算递,不过那个男人主动开了口,说同意参加。
他果然顺利办了那场宴会给厉彦成发去了请柬,同时又让明挽递去一份。
日记拿到手却不是完整的,这是明挽没有想到的,在她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继续留在苏家找到残缺的那部分的时候,苏文博显然已抢先一步想到了接近厉彦成的机会。
整个苏家,似乎除了古驰,没有人发现她的目的。
身后,古驰目光阴鸷的看着她的背影。
说完,她拿着那本日记出去。
明挽点头,拿着东西道谢:“不管如何,我还是得谢谢你,这是我母亲的遗物,对我很重要。”
深呼吸,他又道:“不早了,你再不回去,恐怕要被发现了。”
房间内沉默了一会,然后明挽只听古驰道:“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信不信由你。”
明挽觉得古驰的理由太过牵强,总有些说不过去的地方。如果她手里这本日记真的是张丽拿着威胁苏文博的,那为什么最重要的部分残缺了?一本残缺的日记,怎么能构成苏文博的心头大患?
“可是,你到底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如你所说留着这东西对你以后有好处,那为什么还要给我呢?”
这么多年苏文博确实对张丽算是言听计从,他也实在想不通张丽为何要多次一举。可她威胁苏文博也是真的,毕竟他亲耳听见过他们讨论这本日记。
古驰摇头:“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
“可是苏文博一向事事听她的,她为什么还要抓个把柄威胁他?”
张丽拿日记威胁苏文博,这是明挽没想到的。
“如果这本日记真的不重要,那为什么张丽要扣在手里,且威胁了苏文博这么多年?”
明挽皱眉:“怎么说?”
“嗯,我原先以为有,后来发现似乎不是。”顿了下,古驰又道:“可是如果说这东西不重要,似乎又说不通。”
明挽低头看了一眼那老旧的封面:“可是,我看了,里面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这样的理由看上去似乎很充分。
顿了下他又道:“你也清楚我在这个家的地位,我和苏纹在一起几年,你父亲却从不说让我娶她。发现张丽藏着这日记之后,我当时想如果我偷回来,万一有一天他们将我扫地出门,我也不至于一无所有。”
古驰眸光一闪,转过身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有一次听见张丽和苏纹的谈话,而且你母亲的名字也不止一次在张丽嘴巴出现过,我会知道并不稀奇。”
这只是一种揣测,毕竟,她想不通古驰这么做的理由。他看上去,至少在外人看来,他是十分爱苏纹的。
此时她心头还有另一个疑惑,会不会,古驰一开始就知道日记所在,会不会一开始她手机里陌生号码发来的讯息,都是和他有关?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找日记?”
那时,她想,也许真的如他所言,只是张丽有可能藏起了重要的部分。
房间内短暂的安静了数秒,明挽一直细细琢磨着古驰脸上的表情,可她看不出丝毫异常。
古驰轻笑,眼底是隐藏的极深的算计:“谁知道呢,只是说也许。”
明挽一抬头看向他问道:“你知道在哪里?!”
古驰接了她的话:“也许,重要的只是被藏起来了。”
她手指停留在最后撕毁的那几页上,欲言又止。
明挽摇头:“我刚刚看了,里面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也许…”
“你猜,她为什么要将这东西单独放在保险柜?”
她刚刚翻过这本日记,没有找到母亲当年死因的丝毫蛛丝马迹。可如果这日记不重要,那张丽为何要独独将它锁在保险柜?!
明挽皱了皱眉,低头复又看了看手上的日志。刚刚他拿出来的时候,上面积压的灰尘很深,应该不是最近才偷出来的。
似乎看出她的疑虑,他继续道:“这东西不是从苏纹手里得来的,只是我偷了张丽保险柜的钥匙,恰好那钥匙苏纹也有,却从来不示人前。原本也只是好奇,可谁能想到张丽只在那保险柜里放了这本日记。后来我找人做了一本假的,又放进去了。”
虽说他和苏纹是男女朋友关系,可是明挽并不认为,张丽那人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女儿。
他说的如此直白,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古驰轻瞥了她一眼,自嘲的语气道:“你忘了,我是苏纹的床伴。”
合上那本日记,她有些不可思议:“这东西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她诧异的接过,翻看了下,确认是她母亲的笔迹无疑!可是奇怪的是,最后几页是缺失的!她想要的重要讯息,似乎早已被人毁尸灭迹了!
古驰拿着纸巾擦干净那东西递去她面前,明挽觉得有些眼熟,看了几秒后猛然想起,这不正是她千方百计要找的日记?!
看灰尘,似乎已经放了很久。
古驰领着她去了自己的卧室,房间内明挽还未来得及开口问他的目的,却见他低头从床底下找出一件东西。
“跟我来。”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放弃开灯的想法。
明挽伸手要去开灯被他制止了:“你想让大家都发现我们?到时候如何解释?”
显然他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很快就将她松开了。
古驰?怎么会是他?!
昏暗的光线下,明挽看不清那个人,可她似乎分辨出他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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