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的敌军此时正在负隅顽抗,被人多势众的城头守军一一击杀。看着城下正在收拢的敌军,云浩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突然想起了那个想要致自己于死地的云凌并不在南城楼之上,脸上不禁纳闷儿,这家伙也不知道有没有逃过一劫。
“报!云巡检,丞相叫你到西城楼去一趟。”一个身上沾满鲜血的士兵带着歪着的头盔匆匆赶来汇报、看着这传令兵滑稽的模样,云浩沉重的心情不由舒展开来,忍住笑意,才说道:“我知道了,告诉丞相我马上到!”
送走了传令兵,云浩环顾了一下南城楼,便向着一个靠在墙角喘着粗气的大汉说道:“告诉下一组守军,提前换班!”
此时南城楼之上的钱参将和云凌都不在,云浩自然而然的成了最高指挥官,那大汉感激地看了一眼云浩,恭敬地说道:“是!”
南城楼的城楼之上空间有限,实际上能够在城楼之上御敌的只能有不足一千人,于是这奉命助手南城楼的人被分为了五组,每组一千人。眼下还在城楼上驻守的第三组可谓是倒霉至极,他们的驻守恰逢敌军偷袭,加上之前规定到了日出才能换班,钱参将又不知去向,此时早已是怨声载道。
急急地赶到了西城楼,城楼之中,一种将官都苦着脸坐在厅中,云浩进来后看到老父亲面色不善,也只得匆匆行礼之后坐在一旁,并不多言。
云浩之后,又急匆匆地来了几人,其中也有着驻守北城楼的云海云岩也是出现在了这里,云浩四下看了一下,不禁感到有些古怪,厅中除了驻守城中防止军队哗变的几人没有在场之外,就属驻守南城楼的人最为稀少,现在一望,才知道驻守南城楼的将官居然只有自己一人在场,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看着人到齐了,云良奕黑沉着脸望着厅中众人,缓缓说道:“诸位,昨夜敌军夜袭,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据探子来报,这路敌人是本应该是被孙涛狙击的豹师的主力,因为孙涛怯战,按兵不动才将敌人放了进来。”
听到这番话,一种将官此时心里早把这个孙涛骂的是狗血喷头,率领三万士兵去狙击五万人的豹师虽然是有些不易,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来攻打于田县啊!难道孙涛想要造反?
云良奕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次损伤最惨重的是南城楼的守军。”说着,目光若有若无地朝着云浩的方向看了一眼。云浩心想,我又不是最高指挥官,损失惨重关我毛事。
“据士兵说有大批鹰师的精锐鹰卫偷袭所致。”云良奕脸上多了丝哀愁说道:“鹰卫之中的两人出手重伤我子云凌,城楼守将钱参将也不幸遇难。若非田师傅相助,只怕南城楼已然失守。”
田师傅?此人是谁?我怎么没有遇到?云凌没死,云浩心里乱成一团,众位将官听到丞相的话,不禁低下议论,窃窃私语起来。看向云浩的眼神都多了一抹怪异,南城楼遭受到最严重的打击,然而云浩此时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莫非此人通敌?这个念头一冒起,又被压了下去,众位将官连连摇头,看的云浩一脸迷茫,这老父亲究竟想要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