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觉得有必要对着绿枫讲清楚。至少刚刚苏雷战胜了**,守住了诺言。在这种状态下传递绯闻,有些对不起他的坚持。
绿枫笑的越发暧昧:“如姑娘,我不是多嘴的人。”
殷如行无语,只能再露骨一点的暗示:“公累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绿枫眼睛在她红肿的嘴唇上打了个转,满脸‘我懂的’安慰她:“不要紧,都是迟早的事。”
殷如行大脑彻底死机。又不能反驳什么。因为如果她的计划成功,还真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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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枫推开房的门,试探叫道:“公,天不早了。可是在这边歇息?”西院大房的后面有一个隔间,里面摆设着一张床,一应铺盖被褥都是齐全的。很多时候苏雷通宵忙碌,都是就手睡在了这里。
背光的背影传出声音:“嗯,今晚就在这边。”今日被撩拨过火的他,实在不宜去东院那群丫鬟堆里过夜。还是小厮伺候来的保险些。
绿枫利落的伺候自家公洗漱完毕,吹熄了灯火关门离去。
苏雷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了很久,想了很多他和沈眉相识的经过。气血上涌,混混沌沌的睡去。
梦中,女熟悉的容颜翩然而来,他惊喜的叫道:“眉眉,你终于回来了。”翻身而起。
女施施然走近,嫣然一笑。按住他的肩头让他坐在床沿,盈盈下跪,仰面凝望了他一会儿,柔柔的俯身低头。颈脖弯曲成优美的弧度,埋首在他双腿间,含住。
苏雷全身一震,大口的喘着气,从她松开的领口处伸进手,抚上光滑的后背,顺着紧致细腻的肌肤来到前胸,一手握住。女吞吐的越发用力,带来潮水般的快感,他一个颤身,喷薄而出。
黑暗中,一双黑白明目猛然睁开,苏雷目色冷凝。双腿间微热的湿意快速转为冰冷粘稠。心跳从高山跌至谷底。刚刚的梦中,他最后激动时扯开了女的衣襟,露出一身冰肌雪肤,白璧无瑕,没有一丝伤痕旧迹。
那位梦中人,究竟是谁?
换了一身中衣,将污秽的裤揉成一团,在惯常毁迹信的火盆中点火烧掉。苏雷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一脸清爽的推门而出,于天色未明间开始晨练。
响亮的兵器击打声透过木门传递而入。殷如行愤愤的翻了个身,郁闷的抓过一个软枕捂住耳朵。
搬到西院来住有千般好,唯一的不好便是一大清早就要被院中的练武声给骚扰。哦不,说清早是抬举了。除了夏日时节,院中的习武声响起时,天从来都是黑的。见鬼!到底是五点还是四点。恼人的噪音比周扒皮的半夜鸡叫还要狠。
再翻一个身,目光朦胧中瞥过窗外一眼,果然,黑漆漆的不能再黑漆漆。人家说闻鸡起舞,这位连鸡叫都等不及了。
今天的动静还特别大,兵器破空声、脚踏大地的震动声、清脆的碰撞打击声,声声入耳……
啊——!殷如行愤恨的咬牙坐起。吵死了!这叫神经轻度衰弱的她还要怎么睡?
这男人是精力太亢奋了还是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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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快乐,上一盆肉末炒蛋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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