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相信我能办到?”钟平涛微微低下头,一双凤目眼波流转,带出旖旎魅惑。
“不是不相信你。我的家人都没了。就剩我一个人活在这儿。”殷如行勉强说了两句,赶紧后退。要命!这人浑身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他是故意的,是故意的。
“说说看。就算家里人都没了,出身也是一种资源。有了它你就可以有高贵的身份。”钟平涛继续凑近,声音还压低了很多。磁性的感觉更甚。
殷如行退到墙边,躲无可躲。结结巴巴道:“你看我生成这样,能有什么高贵的出身。也就衣食不愁而已。”世家大族的姑娘都嫩白得很。
“是吗?”钟平涛不置可否地逼近,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伸出一根手指,细细描绘她的眉眼轮廓:“我看你生得很好。就是肤色深了些。找些白肤的秘方调养调养,就能变成个绝世美人。”
“你开玩笑的。”殷如行干笑两声。强自忍住打掉他手指的念头。
“我看女人从没有看错过。”钟平涛很自信,“你很美,只是被这一层黄黑的肤色给遮盖了。”
“那个。我们不是在讨论我以后的合法身份问题么?”殷如行咽了口口水,干巴巴地转移话题。
“你的第一个男人谁?”钟平涛置若罔闻。
“……”殷如行沉默。
“不说?”钟平涛轻笑一声,“嘴不说话就等着亲吻了。”说罢,头凑了过来……
“是我继兄!”殷如行迅速扭过头,赶紧吐出四个字。
“继兄——?”钟平涛若有所思地回味了一下这两个字,出手如电,扣住殷如行的下巴面对着他:“原来如此。”
殷如行不知道他脑补出了什么。只觉下巴被扣得生疼。肯定会瘀青。这个男人根本对她没有喜爱,这般姿态既是调戏也是威慑。
“我还以为,只有大家族才有这等肮脏龌龊。”钟平涛笑得放肆,“你继兄床上功夫如何?能满足你吗?”
“……”殷如行哑然。
“不说?”钟平涛笑得越发魅惑,凑到她耳边低语:“傻丫头。男欢女爱是天地伦常,有什么好害羞的。来,放松你的身体,你会得到无上的快乐。我保证。”
殷如行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全身颤抖:“不要。”
“为什么?你已经有过欢爱,知道那种快乐,不是吗?”钟平涛的嗓音如大提琴一样动听,说的话却不堪入耳,强烈的反差令人几欲作呕:“还说,你前面的男人都不行,给你的经验都不愉快?放心,我不会那样的。试试你就知道了。”
“不!”殷如行用力推他的胸,却推不动。只得做低姿态,苦苦哀求:“无媒苟合,你和他又有什么分别?你们都不过是玩弄我而已!”
钟平涛顿住,停下了动作。
他不缺女人。这般做的目的是为了让殷如行对他死心塌地。一般来说,有过欢爱的女人都不会太在意身体的贞洁。通过**征服心灵是一种很有效的手段。不过世事皆有意外,也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吃这一套的。有些死脑筋的,就将名分看得很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对待方式。他要的是收服这个女人,不是压服。
于是他放开她,恢复到安全距离。苦笑一下:“名分,你还真是会挑到要害。”
殷如行心头大怒,恨不能给他两巴掌!演得真恶心有没有!这是笃定她爱上他了?去他的!她就没见过这么自大的男人!
其实殷如行是冤枉钟平涛了。他是根据天元女的思维来分析她的。看中贞洁的女人性情必然保守,循规蹈矩。这样的女最看重的就是嫁个好夫婿,过安稳富足的日。有鉴于他要收服她,嫁人的唯一选择自然也只有他自己。不过钟平涛自信,一旦他成功。给出的名分和地位一定会令这女满意。
所以说,代沟决定了误会。钟平涛自认对收服殷如行有了更多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