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的照片纸上，留下的是孩童时代，几个同伴纯真的脸。

简小熊指着其中一角问，“师……师姐，你……你看，这……这个……这个位置……是……是不是……少……少了……少了点……什么。”

她说话本来就费劲，一着急，就更是说不清楚，急的她烦躁的挥舞拳头，脸色焦急。

芊寻顺着她指点住的空位看过去，左边站的是简小熊，右边站着的人是她，两人中央，隔着一个人的位子，显得很突兀。

简小熊看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迅速翻到了下一张，指着其中一个空位，点了点。

芊寻自然记得这张照片是在上一张照片之后，过了六年才有机会凑到一起拍摄，那时候，大家看上去都长大了些，长年累月的在外奔波，执行的又都是危险重重的重要人物，这一队人身上，带着一股与平民截然不同的孤傲气质，简小熊和她仍是站在最中央拍照，她们的中间，依旧隔了一大块，像是给某人预留的位置。

第三张照片仍是。

第四张照片依旧。

最后一张照片，亦是如此。

五张不同时期的合影，五个空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