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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耀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眼看着云赏：“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云赏有些迟疑，该不该说，是个问题，白耀天不会伤害她，但是不保证他就对自己忠心。

“没什么，就是问问。”

云赏说了一句，便低头安静的喝茶，耳边传来了白耀天微微的叹气声，随后就是一片寂静。

白耀天有些感伤的看着窗外，他曾经幻想着找到云赏，他从白虎一族的书籍中知道了玉氏一族的事情，他曾以为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他，他也愿意好好的去呵护她。

可是他找了很多地方，却没有遇到云赏，后来麟儿才生母出现，他以为能孕育神嗣的女子也能勉强成为他的王妃，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一个阴谋，从那以后，他变的冷酷万分，对女人从不专情。

白耀天又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身边的云赏，不自觉地的出神起来。

曾经她就在他面前，还和麟儿相处的那么好，她不计回报的对麟儿好，可是他却硬生生的错过了她，甚至差点害死了她。

如果没有这些，如果今天他们是第一次相遇，他未娶，她未嫁，一切还有没有可能呢？

云赏感受到白耀天的目光，开口打断他的出神：“慕王爷有事吗？”

白耀天还是看着她没有回话。

“慕王爷？”

听到云赏的叫声，白耀天回过神。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饮下后问道：“若是我愿意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你可否回慕王府一次，看看麟儿？”

白耀天想说的是陪他一天，但是他很清楚，这个要求云赏不会答应，他在云赏心中的分量，非常的轻，甚至不如麟儿。

“下次吧。来日方长，以后再去盛国，我会去看望王爷和世子的。”

云赏没有答应。白耀天苦笑了一下，比起她想知道的事情，云赏甚至不愿意再去见他，或者当初的家人一说。也不过是安慰他的谎言吧。

“你曾说把我当成家人。为何还会这般疏远？”

“因为你没有把我当成家人。慕王爷，有些事情，发生了我们没办法当初没发生，就算再后悔，我们都不可能回到过去重新来一遍，你有你的人生，你的人生之前没有我，之后没有我。都可以过的一样精彩。”

“呵呵，是吗？”白耀天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你总以为我是因为你的身份才会在意你，可花颜又未尝不是？凤凰一族本就高傲，若你真的平庸不堪，他们绝对不会爱你！”

“曾经我就是什么都没有，没有家人，没有灵力，我爱上花颜是因为他对我的默默付出，特别是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他愿意给我一切。你也知道我中了毒蛊，但是你并没有选择救我，而花颜却义无返顾。”

“呵呵。”白耀天又是一阵冷笑，“花颜是正神转世，作为上神，凤凰是唯一一个没有过神妻的人，你觉得这样的神，会因为变成凡人而改变自己的个性？几千年的日子都不曾动心，而且当初你作为紫玉也存在了八百年，八百年的时间你们都没有关系，现在就有了刻骨铭心的感情？就算是他爱你，这十世他可有为你下凡，可有娶你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