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他就是赵国的相爷,那么又如何能得到赵七公主的如此厚待。准确一点来说,七公主对他的态度来说,已经不单单的只是厚待了。
是以礼相待。
而他对七公主的态度如此散漫,又如何能是一般的人,是赵国的相爷。
“好,就依相爷所说,”七公主含着笑意,转过头去吩咐一个管事模样的男子道:“还不快快带相爷去休息,贵客在我府上,切莫要怠慢了。”
说吧,她从廊檐下迈着莲步走了过来,目光再次落在沈倾欢的身上,微微有些诧异道:“不知为何,相爷所带的这个女子奴家竟然感觉有几分面熟的紧,似是在哪里见过。”
“哦?”红衣男子扣着沈倾欢手腕上的手微微用力,在两人宽大的衣摆下,他修长的食指紧扣着沈倾欢的脉门,面上却笑的如曼陀罗般的妖冶,魅惑道:“她是我正准备纳过府上的小妾,也是你们赵国人,想来可能公主什么时候见过也说不定呢。”
沈倾欢身子一晃悠,假意头有些昏,将身子往红衣男子身前靠了靠,另外一只空出来的手也扶着着红衣男子的手。
两人这般的神情,看着在场的七公主乃至那些家丁护卫们都觉得太过**,纷纷有些不自在的别过了视线。
“既然这样,奴家先去忙了,如有需要,但凭相爷吩咐。”说吧,七公主再度微微颔首,提起步子,转过回廊离开了。
在所有人都觉得沈倾欢他们这样**旖旎有伤风化的情况下,没有人能看到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衣摆下,互相扣住脉门的手,以及两人之间的涌动的暗流。
“有本事你大可以表明身份,向七公主说嘛。”红衣男子笑的邪魅。
“有本事你就直接封杀了我的脉门,让我当场暴毙啊。”沈倾欢亦是笑意盈盈。
两两相望,从对方眼里读出来的,都是不逞相让的锐利和锋芒。
不过,最终是沈倾欢先放了手,这节骨眼上,她不能把这人得罪狠了,而且目前这人的意图,对她到底是好是坏,完全不知道,她不能意气用事。
她一松手,红衣男子握着她脉门的手也松了,他近乎妖冶的眉峰微扬,笑道:“刚刚配合的还不错,夫君我要去睡了,身为我即将要过门的小妾,是不是该跟着去服侍呢?”
一席红衣似火,一副横扫天下间女儿家的好皮囊,已经将这满目碧翠的院子里所有的景致的光芒都掩盖了去,这一笑,越发惊艳。
沈倾欢看到院子里不少站着侍奉的丫鬟脸颊上都已经染上了一层红晕,那么绯红,跟着男子身上的光芒交相辉映,让人觉得这人真心对不起这幅皮囊。
尤其是他最后说的那句话。
“刚刚配合的还不错,夫君我要去睡了,身为我即将要过门的小妾,是不是该跟着去服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