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宸淡淡道:“正死不确定,才更要搜,若我真的确定他藏身地,还需要找你帮忙?” 齐鸩一口气又没上来,他指着康宸半晌没说出来。【】 康宸懒懒道:“做不做随你。” 齐鸩眼珠子瞪着康宸,求人,求的这么盛气凌人。 齐鸩在思考了一秒钟之后,咬牙:“妈的,干。” “你想怎么搜?” 那可是沈孽,抓住他,太有成就感了。 康宸道:“凯瑟琳公主生日那晚,把我的人安排进皇宫。” 齐鸩身子后仰:“你真是胆大包天。” 康宸:“彼此。” 齐鸩点头:“行,我帮你。” “怎么跟你姐夫说,你自己想,不能提及沈孽。” 齐鸩气了:“你当爷傻帽啊……不过,你又怎么知道,他有可能在皇宫。” 康宸:“这是我的事。” “抠门,你想安插多少。” “我自然希望越多越好,但,这个要看你能耐。” “小瞧爷是不是?你等着,爷会让你对爷甘拜下风。” “行啊,等你做到了再说。” 两个以前互不对眼的人,在短暂的交谈之后,确定狼狈为jian。 会议散了之后康宸没打算多留,起身要走。 “贤侄留步。”白文正看准时间走过来。 霍尔嘀咕一声:“阴魂不散。” “贤侄,可以聊聊吗?” 康宸拿上帽子,掸弹帽檐:“不可以,让开。” 康宸的毫不留情让白文正脸色难看,他不但没让反而道:“当年的事,我白家失去了一个女儿,之前对你多有气愤,实在是伤心过度,令尊也尝过丧子之痛自然能理解我,但我也想明白了,咱们两家世交,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就真的水火不容,如今政局复杂,我们更要守望互助才是,你说呢。” 大抵的意思就是,只要你支持我,我女儿的死,咱们既往不咎。 对于白家人的脸皮康宸再度见识了。 康宸有过两个哥哥,比他大很多,但全都英年早逝,战死沙场,康宸是康家仅存的一颗独苗。 康宸修长的手指拂过帽子上的徽章,“我两位兄长为国捐躯,英烈堂里俸着他们的骨灰,受后人敬仰纪念,你女儿呢?自甘堕落,寡不廉耻,她的真实死因你敢公布吗?” “别拿你女儿来侮辱康家男人。” 康宸的话掷地有声,康家人的傲骨铁血决不允许他人玷污。 白安心是白文正的刺,一旦涉及她,便会令他瞬间失去冷静。 “那也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她怎么会走到那一步,康宸,难道对安心你从来就没有过半点愧疚? 康宸冷漠道:“我为何要愧疚,她自己作死,与我何干。” “你欺人太甚。”白文正脸色涨红。 康宸讥笑:“你既然自取其辱,我当然要满足你。” 霍尔在一旁真想为康宸鼓掌叫好。 白文正气的脑门直疼。 但是这大庭广众,国王还未离开,很多话他根本不敢说。 白文正忍着怒火:“好好……看样子,你是准备联合齐鸩对付我白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