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起吃吧,我喝汤,你吃肉。”
听到卫凉这样说,嘴角抽搐了一下,怎么跟自己虐待他一样。不过倒也是,对方也还不能吃肉。
“去客厅,坐着吃。”盛了碗鸡肉,担心卫凉站着受不了。
“不用,在厨房吃很有感觉。”
这是什么逻辑无法理解,不过这样看来卫凉倒是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了。那个钟医生说的话就这么管用?
很快蛋羹也热好了揭开锅,等热气散开,直接用手去端碗。
“烫!”卫凉着急的喊。然后,卫凉就看见已经把碗端出来了,然后放到了一旁。
卫凉也顾不得什么,快步走过去,一脸焦急的拉过的手,连红都没红。眨眨眼睛,握着手腕上下动了动对方的手,又看了看,真的没红。
“没烫到吗?疼不疼?”还是没敢用手去碰对方的手掌。
看着卫凉担忧的神色莫名的觉得很开心。连因为卫凉支开他单独跟那个钟什么阳谈话的烦闷都消失了。
“怎么了?是不是疼?我去找药,不,先冲冷水。”说着就拉着的手往水龙头那边走。
“我没事。”带上了称谓。
“怎么会没事?那么烫的碗。”卫凉不信,他可是被烫过的,都出泡了,何况是那么嫩(大雾)的皮肤。
“真的。”说着握住了卫凉的手。
卫凉仔细观察了下,发现并没有任何不适,这才放下心。
“就算不怕也不要直接用手去端,万一真的烫到怎么办。”
“嗯,好。”
卫凉心思都在的手上,没有注意到说话的变化。
“你还吃得下吗?”
“嗯,饿了。”卫凉给了一个大笑脸。
拿了一个小勺子,递给卫凉。
卫凉伸手触了下碗边,好烫。只好拿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唔!没有刚做出来的好吃。”
卫凉又吃了一勺后就把碗拿走了。
“诶?”
“不能再吃了。”也拿了一个勺子,几口把剩下的蛋羹吃完了。
卫凉眨眨眼,他还没吃够。
“你的胃受不了,等会再吃。”
卫凉咬着勺子,他吃的不多啊,要知道盛鸡汤的碗很小,第一碗还被喝了一大口。完全没有饱啊,蛋羹只吃了两勺,还担心掉地上每次都舀的很少。只感觉更饿了。
伸手把卫凉嘴里的勺子拿了下来,这是什么习惯?
卫凉眼巴巴的瞅着还有汤的锅。
把汤盛到一个小盆里:“等下给你做面条。”
“好。”卫凉点点头,终于能吃到真正的饭了。
见卫凉没有再吃东西的打算,这才拿了碗还有锅开始清洗。卫凉也走过去,等洗完一遍后,他就拿过来洗第二遍也没有阻止,两人就这样安静的洗着碗,厨房里只有水流还有厨具碰撞的声音。
有的照顾,卫凉好的很快,回来没几天就拆线了。这时候卫凉能吃的东西也多了。不过做饭的人却不再是一个人了,卫凉会在一旁打下手。洗个菜,那个调料什么的。吃完饭也是两个人一起收拾,慢慢的就成了习惯。
这天卫凉正在洗碗的时候,觉得腹部伤口有些痒,忍不住隔着衣服蹭了蹭。过了一会,又蹭了蹭。
“怎么了?”注意到卫凉的动作。
“有些痒。”
“我看看。”说完把手擦干,撩开卫凉的衣服。
“伤口在长新肉,别挠。”
“嗯。”卫凉点点头。
等两人收拾完,卫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卫凉,我出去下,一会回来。”
“嗯,好。路上小心。”卫凉从来不会问去做什么。他知道的身份不简单,他自然早就发现了手上是有茧的,那个地方,他也知道,应该是枪茧。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卫凉拿着不久前卫老派人送来的资料,躺在床上开始看。过了一会,门开了。
“你回来啦。”
“嗯。”
“有事吗?”这个时候已经晚上了,一般都会回自己的房间。
“给你涂药。”
“什么药?”卫凉疑惑的问,他最近可没受伤。
“止痒。”说着坐到卫凉的床上,掀开对方的衣服,用手指把药膏涂到卫凉的伤口上。
清凉的药膏还有温热的手指,在腹部慢慢的移动,卫凉感觉有些燥热。
“早点休息。”说完把卫凉的睡衣找出来递给卫凉,指了指床头的表,“9点前必须睡。”
“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半夜不用再起来做饭了,弄的我好像周扒皮一样。”
“周扒皮?”上次萧打电话是不是就说的这个?
“嗯,对啊。”
“什么意思?”
“这个,这个说来话长。”
“嗯,说。”
“是这样的,从前有个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