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阅读从开罗发来的信件,以拿破仑的名义直接回复一些日常工作。把其中重要的文书挑拣出来,明天再汇报给拿破仑。由科西嘉的小矮子做出决断后,他再回复开罗方面。
把各种文件分门别类,该送回开罗打包进一个袋子,等到邮差返程的时候带上,该保留造册的就锁进装文件的箱子。
最后是洗脚睡觉,当他在床上回味自己一天的工作是否有疏漏,对拿破仑是否恭谨,对士兵们是不是过分。谁会打自己黑枪的时候。
他的副官来报告了。
“将军,有你要求到达后,立刻叫醒你的情报送到了。”
贝尔蒂埃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和来着互相核对秘钥,然后他起身,来到自己的骆驼边。
他的骆驼和其他人的集中管理不同,就拴在帐篷内。
他除了有专门用来背负账本的骆驼,换乘的骆驼外,还有一只特别健壮的骆驼。
贝尔蒂埃把手伸进骆驼的袋子里,掏出一块金饼给来人。不过和已经锁上的账本箱子不同,装黄金的箱子倒没有锁住,这显示了贝尔蒂埃对两者不同的态度。
来人离开后。贝尔蒂埃拆开密封的情报,快速
然后他前往中军大帐,叫醒拿破仑,然后躬身向他报告。
“拿破仑将军,这是来自万物终结之主教会的报告。”
“你说我听,门奴瓦找到了吗?”拿破仑并不打算起床了,他只是坐起身来,让贝尔蒂埃说。
“没有,门奴瓦将军依然生死不明。”虽然都已经不抱什么希望。门奴瓦的生死依然是他们的首要关注,贝尔蒂埃手里的情报有好几页纸。都是梅萨迪尔做的报告,他简练地说了下去。“虽然已经穷途末路,可是马木留克集团内部还是内斗不止,穆拉德贝伊代表的埃及本土派正在残酷欺压失去了伊斯坦布尔支持的土耳其派,土耳其士兵和新购买的一些半兽人士兵,都是没吃没喝,整天被鞭策着干各种工作。”
“每天都有土耳其人和半兽人士兵逃亡,还有一些残余的军官在一个名叫默罕默德-阿里的军官率领下,可能在策划兵变,不过他威望有限,又不是本地人,那个术士也不支持他,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贝尔蒂埃说道这里,拿破仑正了正身体问道:“默罕默德-阿里,就是一个能够瞬发防护魔法的阿尔巴尼亚人?用的是长枪?”
贝尔蒂埃又看了一会情报,然后才点点头:“是的,他的履历已经很清晰了,肯定没有埃及背景。”
“他现在在哪里?”拿破仑问了之后,就挥挥手,表示收回。“让我们的犹太朋友直接和他接触一下,看看他是不是愿意和我们合作,我个人对他的才能很是赞赏,法兰西共和国也很关注巴尔干半岛各个受压迫民族的命运,他有理由和我们合作的。”
贝尔蒂埃用笔把拿破仑的话记下,然后继续说道:“这个情报和我们潜伏在穆拉德贝伊身边的人提供的情报是符合的,只是我们的情报员没有提及大量土耳其士兵和半兽人逃亡的事情,估计是穆拉德贝伊自己也被他的部下蒙蔽,因此我建议我们继续和犹太人的合作。”
贝尔蒂埃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就是把各路情报集中起啦加以分析,他的分析能力不错,但是这一次没有看出真实情况。
一方面是拿破仑真正倾心信任的人不多,另一方面拿破仑对自己的力量绝对自信,不愿意投入太多人力的情报部门。
“还有我建议我们不必再派出太多探路骑兵了,长期前出部队,士兵们的压力很大。”贝尔蒂埃的话让拿破仑很惊讶。
“这样的话,我们就无法在穆拉德贝伊反应过来之前冲到他的面前了,他看到我们,一定会选择南逃的,让他逃进努比亚的话,后面还有很多麻烦。”拿破仑只想快点解决南部问题,然后回北方解决英国佬,这个解决一定要彻底。
“隐士说那个冒称波旁家王子的术士,似乎真的有王陵的情报,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些贵族墓地,王陵已经近在咫尺了。”贝尔蒂埃当然已经看过了情报,法国人对于吴忻的身份是比较了解的,至少他们能够确信,吴忻不是波旁家族的王子。
拿破仑挥了挥手,示意他不看这些情报,他直接问道:“这是那个犹太人的情报?还是我们情报员的情报,几千年前的王陵是那么好找的?”
拿破仑其实很警惕这个古老而神秘的组织,梅萨迪尔前面几次已经送去了不少古埃及风格陶罐和内脏皿,还有一些壁画,都是盗墓贼不要的东西。
拿破仑都用来赏赐部下了,战争不论打着什么名义,都是需要战利品的。
还是那句话,这不是抢劫,这叫“自由”换文物,妥妥的良心交易。
不过拿破仑不愿意因此改变自己进兵的速率。
贝尔蒂埃今天晚上收到的是梅萨迪尔的情报,不过法兰西人当然也有自己的耳目,还不止一个渠道。
“各个渠道都印证了,我们的犹太朋友还随信送来了一件宝物,似乎是一个法老的印章。”贝尔蒂埃说着递给了拿破仑。
这个东西纯金制造,是从法老木乃伊的屁股里拿出来的,拿破仑拿在手里,借着贝尔蒂埃手上油灯的微光,发现确实制作精美。
黄金保存了数千年前的文字和线条,虽然不解其意,但是拿破仑还是可以感到,这是王者才能用的东西。
拿破仑放下手中的东西,问贝尔蒂埃:“这样的东西,穆拉德贝伊哪里更多?”
“是的,将军,据说穆拉德贝伊这几天在城里穿着从陵墓里挖出来的各种宝物,做法老的打扮招摇过市。”贝尔蒂埃复述着一个早就投靠了法国人的女奴的描述。“他浑身上下穿着几十斤黄金,带着法老的面具,拿着法老的权杖,整个人都是金光闪闪的。”
“好了,跟我说说,我们的这些犹太朋友对于送我们回欧洲的报价改变了吗?”拿破仑最后又问起了一件事,拿破仑要回欧洲,当然不能仅靠着运气做冒死一搏。
这种隐秘的业务,犹太人当然也是经营的。
地中海上如今最多的走私船都是他们经营的,拿破仑想要回旧大陆,峋山隐修会的渠道是首选。
贝尔蒂埃说道这个,就是一阵激怒:“他们说已经制定好了计划,保证你不会受到英国方面的阻挠,但是这些该死的高利贷者和诈骗犯,又一次提高了报价,他们不仅要求我们付出价值十五万法郎的现金,还要你保证在回到法兰西后,你和你弟弟要在国民议会上扩大十三家银行的金融特权,国债和国库流水都要由他们的银行专办。”
“这些以高利贷为生的家伙,如果不是法兰西共和国,他们根本没有公民权,真是没想到那么多银行都有他们的背景。”
贝尔蒂埃和大多数法国人一样对于督政府给予犹太人那么多特权和平等,其实并不支持。
拿破仑的弟弟吕西安-波拿巴此时留在本土,在国民议会中很有势力。
拿破仑倒觉得有点安心,在他看来,这种条件说明对方很在乎自己。
而且他也不认为金币在宝剑的面前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那么尽快安排我和这位隐士见一面吧。”拿破仑说得轻描淡写,然而从来都是一口得令的贝尔蒂埃却面露难色。
这绝不是简单的要求。
“把我的亲笔信给她,她无法拒绝我的要求。”拿破仑罕见地拿起笔,写了一张短筏,其内容平平无奇,就是简单地重复了刚刚要求。
然后拿破仑从随身袋子里,拿出了一剂油膏,把短筏封了起来。(未完待续m.)(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