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秋宁,”齐世景简直就是气的吐血,这时齐夫人有轻轻拍着他的胸口,“你看你都多大的年纪了,怎么还和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秋宁,你还快让你爹认个错就行了。”
“认错?”齐秋宁嘲弄无比的开口。“请问,爹,我到底有何错之有?”
“你……”齐世景用力的翻了桌子,还将齐夫人给吓了一大跳,“齐秋宁,我真是白生了你了。”
“是吗?”齐秋宁幽沉的黑睥中不见半分光采,想来,他可能是真的想在他生出来时,将他给掐死的,要不是娘,这世上早就没有了他了。
“说,”齐世景用力的站来,“你弟弟成亲,你去了哪里了?”
“他成亲关我何事??齐秋宁说出来的话,一字一句都是和齐世景对着干的,就在齐世景气的又要破口大骂时,齐秋宁抬起腿就向外走去,“爹,你似乎是忘记了,我是齐府长子,我还未成亲,齐君然却是成亲了,这是爹故意给你甩脸子看的,还是说,爹忘记了,还有这样一道祖训,爹让我去,是想我让丢脸,还是爹要去丢自己的脸。”
齐世景气的脸色发白,却是无法的反驳什么,齐夫人也是被噎了一下,心里恨的齐秋宁怕的牙酸酸的。
齐秋宁大步走了进去,外面的人一见齐秋宁额头上的伤还有脸上的血迹,活像是见了鬼了一样,可是不得不说,齐秋宁这样子和鬼有何区别, 整张脸上几乎都是血,脸也是定的面无表情,虽然说这大公子向来都是这一幅表情,可是这样确实是太过可怕了一些,让下人这下连头也不敢抬一下了。
齐秋宁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头上的伤,他进了自己家的院子里,回头时,那几个负责监视他的下人,仓皇的扭过了脸,装成在这里的风景,除了树都是树,他还不信,他们这是在找可以上吊的地方。
砰的一声门关上,齐秋宁才是闭上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是脆弱的,可是也只是维持了不出一秒的时间,齐秋宁不需要软弱,他是这齐家的子孙,是娘的儿子,是爷爷的孙子,爷爷打下来的这一份家业,就算是他死了,都不可能拱手让于别人。
齐世景,齐君然,对,确实是姓齐的,可是和他们齐家有什么关系。
“公子,你受伤了?”一之一见齐秋宁的额头,顿时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多血的,对了,水水,他连忙的打了水,真是手忙脚乱的,
“没事,”齐秋宁淡淡的说着,已经走到了水盆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一脸的血,然后像是没有什么感觉一样,洗起了脸,包括额头上的伤口。
“要是连姑娘在就好了,”一之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他又不是太夫,不会治病,连姑娘的医术那么好。
我“不想将她卷进来,齐家的事我会解决好的,”齐秋宁洗净了脸上的血,可是额头上的伤口还在不断的向下渗着血丝,他洗了又洗,擦了又擦,好不容易这额头是没有血了,但是,他心上的那道伤,不知道是否还在依旧流着血丝,一直的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