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说一月之前为赎郭腾让郭松涛给徐飞宇送了五块汉白玉玉板过去,但是区区少了五块玉板根本就不影响容庄王修建他那座奢华的宫殿。
秋意越来越浓,郭腾身上着了件狐皮裘衣领着几个狗腿子正在朱祐枢那尚未竣工的宫殿之中转悠,顺带过一把监工的瘾。
“我说你们都手脚麻利着点,快点把王爷的宫室给造好了都重重有赏,若是耽误了时日都得挨板子!”郭腾阴阳怪气的冲着工地的一众工人呼喝过后接过身旁跟班手中的茶壶一边往嘴里灌茶水一边领着几个跟班往外走。
秋意渐浓,这工地也甚是清冷,并且这工地本就枯燥郭腾怎么会在这里待的住,哪里有去宜春楼搂着姑娘香软的身子喝酒有趣。
这郭腾一向可是骄横的惯了,走路都是鼻孔子朝上的,哪里会看周围的情形。
却说郭腾正仰脖子挺胸,甩开大步往外走,忽的脚下一滑踩到了一根圆木之上身子一个趔趄便往一旁摔了过去。
“哎呦~”郭腾虽是嘴上叫的声音大却是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痛楚,而且这身子下面还软软的,使得郭腾心中好生疑惑。
一旁的跟班自是着急忙慌的把郭腾给搀扶了起来,郭腾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是正倒在了一个工匠的身子上,所以这才没有摔的疼了。
“呸,什么破地方,真他妈晦气!”郭腾嘴上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领着几个狗腿子往工地外而去。
郭腾几人虽是往外而去了,只是那个被郭腾撞倒的工匠却是一脸痛苦的握着鲜血淋漓右手。
这工匠本是正在一块玉板上雕刻花纹被郭腾这么一撞身子不稳倒了下去那左手的刻刀也结结实实的在右手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切口,淋漓的鲜血喷涌而出在玉板上滴撒了一大片。
“哎呦,牛兄弟的手怎么了?快来人带牛兄弟下去找大夫治伤!”一旁的一个小工头看见了那受伤的工匠马上大声喊人让将其带下去医治。
那受伤的工匠被带下去之后那个小工头马上拿了一块布匹跑至那块玉板之前打算将玉板之上的血迹擦掉。
只是那小工头低头欲要动手之时却是惊骇的张大了嘴巴:“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工头先前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受伤的工匠的鲜血在玉板之上滴撒了大片,只是此刻那玉板上的血液竟然一点也没有了!洁白晶莹的汉白玉玉板上只有那个工匠尚未雕刻完成的花纹。
那小工头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一旁地面之上斑斑点点的血迹,又看看洁白无瑕的玉板,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惊骇,一时只是张大了嘴巴呆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