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眨眼跑不见,林帛纶失笑地摇了摇头,转身跟着跨步门洞,昨夜看不清的小厅便清析了。但见大门启了一小缝,一缕金辉从缝隙流泻而入,正对大门中间是张八仙桌,桌子贴靠墙壁,敬奉着一尊白发须公老,桌子左右搁置两张板椅,没有了。
这是栋很普通的房子,林帛纶来不及眨眼就看完房内格局,侧头朝某前房内传来的靴声看去,见到小若能的师兄们挥帘跨了出来,他们见到自已,脸庞顿也布满怪诞,飞快团围上来便朝自已抓抓摸摸。
被摸的有些不爽,林帛纶抿着嘴怒瞪捏自已胸部的六只手掌,一般人被怒瞪都会不好意思收手,可这三人却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而且还越摸越起劲。
“变态啊,要摸去摸别人,老子不好这口。”拍开跟前变态的六只大掌,林帛纶没同来火在破骂,骂完想到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江湖草蛮,心头噔时一跳,赶忙撂下不爽的老脸,呵呵陪笑道:“几位大爷,小弟真的不好这口,要不小弟为三位大爷出去找来些好这口的,你们看如何呀?”
惊奇的三人骂的一个愣怔,还没来得及把破骂的金狗碎尸万段,突又见他一脸谄媚狗腿,人人恍惚了一下,大觉此狗果然是狗,若不是狗怎么会有这副狗腿样?
“胡说八道些什么?”老大当先从林帛纶的四川变脸收回心神,拉长三角脸叱骂:“说,你到底怎么没事的?”
别说他们了,林帛纶自已都不明白,贼眼咕噜一转,抱胸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被你们发现了……”
三人只听得前句,噔时脸色大变,整齐后跃一大步,双手护胸咆吼:“师妹快走!”
“嘎?”才刚装了一下逼,林帛纶便见跟前的三人如临大敌,错愣了一下急赶摆手道:“你们误会了,我没有武功,真的没有武功。”
三名大汉神精处在极度的紧崩里,比着招式警惕之极,如狼的凶目往金狗上下瞟看,可不管如何的看,此狗依然是弱鸡。
老大不敢大意,双腿金鸡独立,双手大鹏展翅,大有一个不对就用自已独立的鸡腿往天空蹦逃,或是用自已张展翅的双臂瞬变鸟人跑路,动也不动地叱问:“你到底是谁?”
林帛纶有点傻眼,愣看眼前的三人,一个金鸡狗立,一个螳螂捕蝉,一个猴子摘桃,三人三样,没有一样是人类。心里纳闷暗寸,难道他们保持着这么高难度姿势手脚就不酸吗?赶紧陪笑解释:“以前有个道士叫王重阳,住终南上的那个,他见到我的时候说我骨格精奇,是个练武不可多得的人材,从怀里掏出一本名叫九阳真经的绝世武功,说我和他有缘便跟我换了一张茅纸。”
“胡说八道。”林帛纶话一落,老大当即啐骂:“既是绝世武功怎地会换随与人,既是经书那便是纸,和你换什么茅纸?”
听得此话,林帛纶大力摇头,啧啧啧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我这张茅纸可和别的茅纸不同,它既软柔又有弹性,吸收力强还不漏……”
“等等!”听糊涂了,老大唤停,皱起虎眉疑惑:“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什么吸收力强还不漏?这是纸吗?”
就知道他们不明白,林帛纶下巴指点脸儿充血站于门帘前的小若能,“所以说你们没见识,你们不懂,可她却明白的很。”
顺着他的下巴,保持姿势的三汉整齐扭头看向自家师妹,见着师妹脸红如血,老大皱眉询问:“师妹,难道世上真有这种奇特茅纸。”
风若能仅一听便明白,羞耻无比的低下头,紧咬着唇儿摇头嚅道:“我……我不……不知道。”
三汉见师妹这么个模样明明就是知道,但她却摇头,心里噔的纳闷的可以,凝眉全力思搜如此奇特的茅纸,脑袋却依然空空如也,难道真的是他们没见识?
“胡说八道。”老大喝问,不由自住再睇了师妹一眼,见她依然低头咬嘴,心里是纳闷的有够可以。
“不相信吗?”林帛纶转眼看向风若能,见她依然脸红扑扑,嘿嘿笑问:“小若能,你说这个王重阳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你你……不……不……”风若能害臊的快死了,抬起涨红脸蛋,一个不要脸直骂不出来。
三汉见金狗询问师妹,暗自心疑,难道师妹见过这个王重阳?老大当即大喝:“师妹……”
害骂不出口,风若能听得师兄这么严厉,不想让他往下问,急忙喊道:“女的,是女的。”
见师妹承认,三汉彼此相觑一眼,老大点了点头前问:“然后呢,你练了这本小九阳真经了?”